木桃夭为小惕阿爸施行了108针的回阳神术。
婆媳二人都被小惕阿爸满身满头金灿灿,细如牛毛,随风颤动的金针给震呆了。
心里升起的希望也越来越大。
取针后,小惕阿爸惊喜出声:“我感觉手脚有劲儿了。”
婆媳俩惊喜出声:“真的?”
小惕阿爸迫不及往从凳子上站起来,向外走了几步,“你们看,我能走快了,也不气喘、不难受。”
虽然这个速度是正常人的走路速度,并不算快,但于他来说已经很快了。
他都好久没有这样走过路了!
木桃夭笑笑:“这只是暂时的。你先走动几分钟,一会要施针治疗杂症。刚才的回阳针只是给治病打个底。”
小惕阿妈高兴地说:“小木医生,需要什么药,大概多少钱,我先去准备。”不够就去借。
“不用准备钱,暂时不吃药。我用针灸就能清除杂症了。”
阿奶:“不用药?”
“嗯,杂症不用。”
这时,小惕回来了,同时来的还有张苹苹夫妻俩和一位看起来二十多三十岁左右,身材十分高挑、长相明艳大气的女子。
小家伙看到自家父亲已经能走这么快了,就高兴地放开了那个明艳女子的手,跑过去抱住他父亲的腿,昂起小脑袋,兴奋地说:“阿爸阿爸,你好啦。”
小惕阿爸摸摸儿子的小脑袋:“还没好呢,不过也快好了。小惕再耐了心点好吗?”
“好。”小家伙拿他柔嫩的小脸蛋贴在他阿爸的腿上。
木桃夭:“张阿姨和路叔叔睡好了?我以为你们可能要睡到11点左右呢。”
“小木,我们这一觉睡得可好了!以前起床都没有这么舒服过!针灸可真神奇啊!”张苹苹红光满面,精神抖擞。
连因气候、饮食而起的便秘都没有了,刚刚非常顺畅。
能畅快上厕所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舒服就好。你们吃早餐了吗?”
“还没呢。这小家伙过去的时候我们刚好下来,知道你们在这边,就迫不及待先过来见你们。”反正现在酒店已经过了早餐时间,所以也不着急了。
小惕阿妈笑道:“那我去给你们做两碗面?”
明艳女子把手中的袋子往上提了提:“我正好带了些吃食,两位客人若不介意,与我一起吃点儿?”
张苹苹和路通自然不介意。
在过来的路上,他们已经知道这位漂亮的女子是酒店的老板了。
阿奶满脸笑容地问:“阿亭,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这不还没来得及吃早餐就看到小惕过来了,所以我带着早点来。婶子、大哥,你们好些了吗?我带了一支人参,医生……呃……这么年轻的医生?”
木桃夭笑笑:“你好。我是医生,姓木。”
古亭:“木医生……我婶子和大哥的病需要什么药材?只要能治好,我一定找来。”
“暂时不用。”
“我这次回来带了一支人参,用不用得上?”
小惕阿爸:“阿亭,你拿回去给叔爷爷叔奶奶补身子。对了,他们两位老人家没有一起回来吗?”
他爷爷是阿亭爷爷的堂哥,他和阿亭是堂兄妹。
“爷爷奶奶之前就约了邻居家的老爷子老太太一起钓鱼。我这次也是临时回来的。等下次我再送他们回来小住。”
她的父母和大伯一起没的,那时两家相依为命,一起度过了最黑暗的岁月。因此两家的感情也越发好了。
所以无论多贵重的药材她都舍得,只要能用得上。
小惕阿爸点头:“好。大城市的空气毕竟没有我们乡下的好。”
“大哥看起来好了很多?”
小惕阿妈高兴地解释道:“就是刚才小木医生帮忙做了针灸的才有的现在这样子。”
木桃夭笑道:“只是打了一个底而已,效果维持不了多久。现在得进行二次针灸了。”
小惕阿爸闻言,忙坐回刚才的凳子上。
小家伙跟过去。
“小惕阿妈,把小惕拉远一些。我下针时,别让孩子碰到针,这针法很霸道,碰一下扎深了一点都会让血液逆流,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
小惕阿妈立马把孩子拉走,让他去看菜摊子。
帝无边去陪他。
古亭和张苹苹、路通一边吃东西一边观看木桃夭行针。
这次只在四肢和头部下了几十针,所以很快就完工,“等半小时后再取针。”
古亭:“这一手针术,真让人叹为观止。”
阿奶有些怀疑自己眼花耳鸣了,问道:“是不是每根针都是颤动的?还嗡嗡叫?”
小惕阿妈点对:“对。一直在动、在叫。”
木桃夭:“这叫颤针鸣针。有些针法霸道,鸣音就是它的‘临床’表现。”
古亭:“我有幸见过一次,在东都的平康医院。小木医生,你是古医门的医生吗?”
“是啊。阿亭姐是见过东都平康医院的院长东来行针吧?”
东来是她的四师兄。
古亭点头:“你们真是同门啊!难怪年纪轻如此厉害!是啊,也只有古医门才有如此的神术了!婶子、大嫂,这次真有希望了。”
婆媳二人高兴得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