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錞哭的梨花带雨。
她原不是一个喜欢哭的人。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自从怀孕之后,宋秋錞总是多愁善感,时不时就喜欢哭。
对于沈权楠的事情,更是完全的接触不得。
沈权楠哪里舍得自己怜惜的夫人哭的如此模样。
将珍贵的龙袍擦在宋秋錞的脸上。
“莫哭,莫哭,朕这是想夫人想的,这若是夫人这样一直哭下去,朕就更加的想,那你就哭的更加的难受。”
他执起宋秋錞的手。
眼底下仿佛也带着雾水。
更咽的说起。
“别哭了,好不好!”
宋秋錞含着像核桃一样红肿的眼眸。
一时失笑的锤着沈权楠的肩膀,“皇上如今惯会胡闹,臣妾又不是天天的哭。”
沈权楠勾起宋秋錞微红的鼻尖。
欣喜的说着,“只要夫人不要觉得伤心就是,你让朕做什么都行。”
“对了!”
沈权楠突然想到什么,欣喜的站起,连忙的将后方冰镇的葡萄拿出。
“这是朕特定的个你准备的,朕知道你喜欢吃,可是费了不少的力气。”
宋秋錞眼巴巴的瞧着面前的葡萄。
可谓是垂涎欲滴。
只差一口上前去将其吞下。
只可惜,熟悉的美味没有在嘴里面绽放,宋秋錞只是咬到了虚无的看空气。
她气的牙痒痒。
两手掐腰,噘嘴和沈权楠生气,“皇上太过分了,你如今是刻意的逗我吗?”
沈权楠很是无奈。
连忙的将葡萄放下,“你如今不是在孕中吗?哪里有吃冰的理由。”
“稍微的放凉一些,待会再吃,好不好?”
“我!”
宋秋錞略微有些惆怅,但想到沈权楠说的有理,要是随意的吃冰,伤害的可不止是她,还有她肚子的孩子。
她断然做不了那恶毒的娘亲。
让自家的孩子陪自己是受难。
便是依依不舍的将手放下,“皇上说的对,如今我的身体已经不是以前了,这些东西也不该吃的。”
她深吸一口气。
默默的将头直接的转过去。
一副断义割袍的模样,“皇上还是将东西直接的带离,臣妾对于这些东西,那是看都不会看,碰都不会碰。”
宋秋錞的坚决之言。
差点把沈权楠给吓了一跳,赶紧的抱着自家的夫人。
“说的什么胡话,吃得的,听话!”
“好吧!”
宋秋錞偷笑了一声,嗫嚅着。
“不过,夫人,最近是否有什么事情不曾告知朕!”
头顶上传来的声音让宋秋錞的身体一僵。
她含着心虚的眸光,身形逐渐的蜷缩,满是为难的说起,“皇上还是知道了!”
沈权楠敲着宋秋錞的脑袋。
“动静这样的大,还关于朕的孩子,徐太医那边已经说了,朕一直在等你过来主动的和朕说,可是你迟迟不说,朕实在寒心!”
宋秋錞有些心虚的吐舌,乖巧的抓住沈权楠宽大的手。
“皇上实在是误会,臣妾那也是为了皇上着想,这件事情,可不是这样的简单。”
沈权楠微微挑眉。
转而问着。
“那夫人就好好的说一下,这幕后的事情,为何?”
他那一副表情分明就是,要是你不说出一个所以然来,朕绝不放过你。
宋秋錞感觉到有一股寒光逐渐的吹来。
只得摊了摊手。
细致的解释着。
“宫内外不想看我怀孕的人,大有人在,但是可以把事情做的如此的周密,以至于臣妾如今才发觉,这个幕后的人必然不是简单之人!”
“说不定,臣妾这一次的举动,可以帮助皇上你除掉一个奸臣。”
沈权楠根本不在乎这样。
只气愤的瞪着眼,一字一顿的说着。
“朝堂之上有老鼠,朕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朕现在想问的是,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朕!你可知道朕担心成什么样子了!”
宋秋錞就知道事情过不去了。
赶忙的站起。
“那皇上你一直被盯着,要是把事情告诉你,你泄露出去了怎么办?”
沈权楠一时大怒。
“你竟然不相信朕?”
宋秋錞眨了一下杏眸,像是撒娇一样,慢慢的搂住沈权楠的胳膊。
“所以皇上如今是生臣妾的气了是吗?”
“嗯?”
在这样的温润言语之下。
沈权楠只好是放下了攻势,默默的举起了投降的白起棋。
捏着宋秋錞的翘鼻。
很是无奈,“你呀!可真的是把朕给捏的死死的,朕真的是拿你们任何的办法。”
“那这个样子最好了!”
宋秋錞调皮的笑了笑。
“唉!本王今天晚上留下。”
“嗯!”
第二天。
丹青从宫廷外面匆匆的赶到宋秋錞的跟前。
又是欣喜又是焦急。
“皇后娘娘,如今我的手上有了重大的发现!”
瞧着丹青这副气喘吁吁的模样,女最便是担心不已。
将手上的茶水递过去。
“这人都已经过来了,没有必要着急那个一时三刻,慢慢说!”
“不不不,我得赶紧的说!”
丹青直接的往自己的口中倒茶,挥舞着手。
赶紧的说起。
“我前些日子已经是秘密的找了一下都城之中所有可以做那两样东西的铺子,因为我那时从西域得来的,并不好找,所以浪费了一些时日,不过好在还是有结果了,我有一个重大的发现。”
“有一个铺子可以做出这两个东西,而且就在不久以前,就有一个人在他们的手上定过那两样东西。”
听到丹青所说的话。
宋秋錞顿时大喜。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离那个主犯可不是越来越近。
便是焦急的问着。
“还有剩下的事情呢?快说呀!”
丹青无辜的眨眼,先是沉默了一下,又是迅速的摊手。
“这剩下的事情,我还在搜查,但是那个人说,过来的人,像是官家娘子,穿的很好,还稍微的有点。”
“最特别的是这个!”
丹青将一张图交上前去。
“那个人记首饰的图样特别的厉害,这是他画下来的。”
宋秋錞的眉目逐渐的紧缩。
她瞧着面前的东西,愈发的觉得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屋子里面的几个人都是对视一眼。
并没有给出答案。
正是沮丧的时候。
这身旁的丫鬟突然的高声说起,“这不就是宰相夫人的珠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