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询问下,刘野这才开口。
“嗯,确实有点事。”刘野没有否认,随后说出了他这通电话的目的:“和尚马上出狱了,你答应我的事情,还记得吗?”
面对刘野的反问,我一时间蒙住了,我答应的事情太多了,他这么问,我让有些摸不着头脑。
“野哥指的是哪件事?”迟疑了一下,我直接问道。
“关于鸭子的事情。”
提起鸭子,我知道他所指的是哪件事了,关于背景的问题。
和尚出狱,鸭子需要一个合理的背景,来帮助刘野规避暴露的风险。
“记得,需要出手吗?”我反问道。
“嗯,是时候了。”刘野应道。
李猛那边我早就打好招呼了,而且这几个月,刘野的发展,在南江区也是如鱼得水,势力逐渐壮大,目前的发展,要比我好一些。
由他出面当鸭子的背景,也合情合理。
“你那边都打好招呼了吗?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吧。”刘野担忧的问道。
“不能,我这个朋友还是很靠谱的。”我保证道。
对于李猛,我有百分百的信任。
“今天晚上就让他们带人过去吧,我已经让鸭子把住所安排好了,你们那边出五十人左右,走个过场,就差不多。”刘野交代道。
“好,没问题。”这件事是我和刘野合作的根本。
所以对于这件事,我并不会马虎,李猛的介入,对于我们源帮夺取五星镇,也是一个合理的契机。
我可以在暗中,名正言顺的将源帮加进五星镇两方人马中,而且不会受到排挤。
无论最后鸭子和皮球最终如何,谁胜谁败,都有我们源帮的一席之地。
并且,我们这一方的势力最大,而且能做到名正言顺的参与。
与刘野挂断电话后,我将这通消息告诉了李猛,让他进行安排。
南江区的情况,一直都很稳定,对于这件事,李猛也能做到亲力亲为。
有他的全权带领,我很放心。
回来游戏厅,闫妮妮正站在门口的位置,等待着我。
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打完电话了?有什么事吗?”
面对闫妮妮的询问,我摇了摇头:“没啥事,电话里都交代完了。”
“嗯,那咱俩去吃饭呀,我还订的晚上八点二人转演出的票,别来不及了。”闫妮妮拉起我的手臂,朝着车的位置走去。
在外面,我们从来没有过于紧密的动作,甚至是挽手都没有过。
毕竟闫妮妮也算是知名人物,在市里认识她的人不少,还是要注意分寸。
万一被人看见,传到她姐姐的耳朵中,会是一件麻烦事。
在林厨公馆吃过晚饭,我们来到了我市的文化大剧场。
二人转,在东北一直都广受人民的爱戴,风趣、搞笑、时不时还能整个绝活,将我们这些观众的兴趣调动的很到位。
荤段子,讲的也十分不错。
将男人们逗的哈哈大笑,让女人含羞低头,故事讲的也声情并茂,不禁让人联想翩翩。
偏头看向一旁的闫妮妮,她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舞台,时不时嘿嘿嘿的发出几句笑声,很接地气。
跟闫妮妮接触这么久,她的性格是最吸引我的地方。
从来没有因为出生在名门贵族,而有那种傲慢的架子,也没有因为自己背景的强大,而狂妄。
还不像其他二代,追求雅致,穿名牌,吃西餐,每天出入高档场所,天生就好像多高贵一般,对于普通人的态度,从骨子里会有不屑一般。
闫妮妮完全不同,她不会过度追求奢侈,只穿她觉得好看的衣服,街边小吃也会坐下来不顾形象的吃,特别接地气。
大多数二人转,因为它的表演风格,以及言语的言辞,是靠卖丑来博人眼球,讲脏话,说荤段子,这一类表现方式,在舞台上,并不高雅,甚至是有些低俗,但它确实能博取人的笑声,这就是艺术的根本。
艺术不分贵贱,不分高尚和低俗,能获得观众的笑声,就证明,这是一个合适的喜剧艺术。
不过二人转这种艺术,在大多数‘上等人’的眼中,是低俗,他们不屑于,也瞧不起观看这种东西。
大多数的那种人,都是崇洋媚外,认为西方的音乐,钢琴,小提琴曲,是很高尚的艺术。
闫妮妮活的真实,她是由内到外的美。
“嗯?”注意到我在看她,闫妮妮轻疑一声,看向我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怎么啦?我脸上有东西吗?”
“有。”我笑着应道。
“什么东西?帮我弄一下。”闫妮妮微微扬起下巴,将脸上往我这边凑了凑。
闫妮妮的靠近,带着一阵香气,扑鼻而来。
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闫妮妮,她的五官,如同艺术品般精致。
心跳在这一瞬间,扑通扑通,跳的飞快。
“那你将眼睛闭上。”我说道。
“在眼睫毛上吗?”她疑惑的问了一句,还是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嗯。”
靠近闫妮妮,我有些忐忑,但最心中的澎湃,鼓舞着我。
我的唇,轻轻贴在她的唇上,感受着上面的温度。
这并不是我们两个第一次接吻,但却是第一次在如今大庭广众之下接吻。
在被我亲吻时,她的眼睛猛然睁开,四目相对,我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惊讶,随后是羞怯。
她的脸,也浮上一抹绯红。
在留恋了几秒后,她偏移开了头,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你不是说我脸上有东西吗?骗子。”
“真的有东西。”我笑着说道。
“有什么?”
“有一个美字。”我哈哈一笑。
闻言,闫妮妮瞥了我一眼,又好气,又好笑的骂道:“真恶心。”
嗡嗡嗡...
正在二人转演的火热时,一股酥麻的震动感,在我的裤兜内传来。
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老虎。
我不禁眉头微微一皱,他今天也突然找我,会是何事呢?
起身,走出演出厅,来到洗手间,我接听了老虎的电话。
“喂,老虎哥。”我接起电话,率先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