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与杨文翰也算相识一场。
今天,我就用实际行动教教他,该怎么打人。
左手抓住杨文翰后背处的西服,我高高的抬起右手手肘,狠狠的朝着杨文翰的后背部,砸了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
每一下,我都在发泄我的愤怒,发泄我所承受的所有怒气。
闫妮妮之所以会搬出别墅,会被家人指责,承受着这么大的压力,这一切,与他杨文翰有脱不了的关系。
追女孩,是每个男人的权力,但他追我的女人,就是罪过!
“秋,不要!”
见我下手毫不留情,闫妮妮也怕我给杨文翰打一个好歹,她冲到我的前面,死死抱住了我的胳膊。
杨家的背景,闫妮妮是深知的,她的举动,实际上,是在保护我,这一点,我知道。
有闫妮妮的出面求情,我还能怎么办?
今天就算是闫丹丹来,我也不会给面子,我不怕得罪杨家。
可阻拦我的人,是闫妮妮呀。
松开因为紧握杨文翰衣服,而导致关节泛白的左手。
‘扑通’一声,在我松开手后,他身体一软,瘫在了地上。
鄙夷的瞥了杨文翰一眼,娇生惯养的富家玻璃孩,真他吗不抗打。
垃圾!
“妮妮,你进屋吧,这里,我来解决。”收敛起眼中的凶戾,我柔和看向闫妮妮,劝道。
闫妮妮犹犹豫豫,却没有移动脚步。
因为新的事情兴起,关于照片的事件,在这一刻,已经被短暂的遗忘在脑后。
“放心,我不会再动手了,进屋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哈哈哈。”我对着闫妮妮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至于最后那句,我说的是实话,也是一种玩笑吧。
但更多的,是我的试探,我想试探闫妮妮,还信不信任我。
“嗯,那你处理好就回来,我等你。”嘱咐过后,闫妮妮走进屋里,关上了房门。
在关上房门前,她特意又叮嘱了我一句:“千万别再动手了。”
“我知道,放心。”
她的回答,让我甜在心里。
她让我回房间,就证明,她给了我一次机会。
门被关上了。
我点燃一根香烟,倚靠在楼梯的扶手上,静静的看着杨文翰从地上爬起来。
杨文翰扶着墙,吭哧吭哧的从地面上,缓慢的爬起身来。
“李彦秋,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否则,你娶不走闫妮妮,闫家需要我们杨家。
拍卖会还有不到两个月,就算我不来找闫妮妮,闫丹丹到时候也会给我送过来的。
你,在我们整个杨家面前,屁都不是!”
杨文翰轻蔑的瞟着我,身上的疼痛,让他龇牙咧嘴,仿若一条恶犬,大声宣泄他的愤怒。
“呵呵呵,自然你如此有把握,那么,下去聊聊?”
我偏过头,下巴冲向楼梯下方,示意他下楼交谈。
“好啊,我到要看一看,你能谈出什么花来!”杨文翰不甘示弱,他的眼神中充满对我的忌惮,但傲娇的姿态,让他低不下头来。
走到单元门口。
这里远离的闫妮妮的家门口,让她无法听取到我和杨文翰之间的谈话内容。
“说说看,你要跟我谈什么?”
杨文翰坐在他的奔驰车机器盖上,喘着粗气,问。
“不想谈什么,我只是想忠告你一声,如果闫丹丹和你们杨家做的太过分,会死很多人的。”
我点燃一根香烟,语气淡漠的说道。
“你在威胁我?哼哼。”
杨文翰轻蔑的冷笑一声,十分高傲的仰起他的下巴:“你怕是不清楚我杨家的势力吧,你敢动我的话,你和你的混混小弟们,哪一个都跑不掉!”
他说的话,我信。
杨家的实力我不清楚,但我很清楚闫家的实力。
能让闫丹丹还要想方设法合作的杨家,实力远不是我能比拟的。
我也不想去比。
他说的实话,却是那般的可笑。
我在势力上无法跟他比,但生命的公平,在于每个人都要经历死亡,有权有势又如何?难不成就有九条命?
腐败啊,有些人的上位,是社会的腐败,杨文翰的才能,根本无法胜任他的职位,他还不够格。
我见过很多官方上的领导,同等位置上的人,都远比他聪慧,圆滑。
可杨文翰,却跟个小孩子似的,动不动还要提出杨家的名号,来找回他的存在感,很可笑的。
“呵呵呵。”
淡笑着摇了摇头,我耐心的解释了一下:“你觉得闹到那种程度,我会在乎生死吗?还有,你们又能跑掉几个呢?”
“哼,你一个地痞混混,还威胁起官员来了,可笑,可笑至极!”
杨文翰五指握拳,重重的敲击在汽车的机器盖上,敲的叮当作响。
他手指着我,义正言辞的训斥:“我告诉你,人间正道是沧桑,你走的是邪门歪道,法律不容你,天理也不容你!
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我劝你现在就滚远点,别哪天报应来了,你连累了妮妮!”
听完杨文翰的言辞,我已经失去了跟他聊的耐心。
这算是我与杨文翰第一次正对面的交涉,我发现这个人,在执行局副局那件华丽的外套下,是这般可笑,幼稚的灵魂。
这个人过于荒唐,傲慢,愚笨,目中无人,毫不内敛。
怪不得闫妮妮讨厌他。
他除了外表的华丽外,他的内在,太过庸俗。
“正道,天理,法律,哈哈哈哈。”我大笑着,摆了摆手,不再理会他,转身上了楼。
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我与他不站在同一个段位上。
正道,天理,法律,这些东西,就是正确的吗?
正义,就一定是正义吗?
这些词汇,都是胜利者定义的罢了!
这些东西,不过是时代的强者,人们口中可笑的上帝,给予普通人的限制,是身体上的束缚,道德上的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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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古自今的权力拥有者,是上帝,是王,是他们为了稳固地位,为了得到大众认可,而研发的荒谬谎言,流传至今,蛊惑人心。
什么是正道,有一套徽章的制服,有一个被公众认可,被赋予权力的头衔,难道就是正道吗?
什么是天理?
掌握舆论的权力,利用人心,贯通人性,得到认可的,就是所谓的天理本质!
如果世界上有公平公正的天理,就不会有被冤枉死的人!
法,从千百年前,研发出的那一刻开始,这个东西,就是用来限制普通人的。
是权力者,统治的手段,和正义,不沾边际。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更没有绝对是善良与罪恶。
大部分的善良,只是满足多数人的私欲,所以,那群收益的人,称为善良。
而罪恶的人,他们满足的是自身的私欲,从某种程度讲,也没有错。
善与恶,本就不该被定义。
事有因果,不分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