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
被李瑞言嘲讽了的申杰也没说什么，而是要求在来一遍。
毕竟连他自己也能够听出来自己进的实在是太差了，就这一下子就能听出来自己和李瑞言的差距了。
不过他也从中听出来了，自己和李瑞言的差距并不是遥不可及，他现在缺少的只是练习。
“太轻了！再稍微的重一点点。小提琴的音色注定了一出场就是曲子的焦点，要轻轻的进来，然后快速的爆发。不用特意的照顾我。”
李瑞言再次说道。显然他对申杰的第二遍也不是特别的满意。
“行！再来！”
申杰也没说什么, 毕竟从演奏者的角度来看，李瑞言完全没问题，多少人想跟人家搭档还没这门子呢。他自然是不会任性的甩锅。
“又太重了！”
“太轻了！”
“就这样，保持住！又太重了！”
“想想上一次是什么感觉，再来一遍！”
“这个可以，就这样！下次就按照这样子来就可以了！”
终于, 折腾了两个小时左右，总算是完整的演奏了一遍，而且也勉强的达到了李瑞言的要求。
但是达到这一目标的代价就是, 申杰已经累的不行了。
不像是李瑞言在那边坐着弹琴，申杰可是在旁边站了两个小时，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两个小时里，不光是身体累，而且心理上也非常的疲倦，主要就是在这一段时间当中，申杰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小提琴上面，全神贯注两个小时，不累才奇怪呢。
“先休息一下，我去拿饮料。”
李瑞言看着申杰已经累趴下了，也提议休息一会儿。虽然他也同样经历了这两个小时，但是他可不像是申杰那样拿出浑身解数，像这种曲子对他来说真就是随手就来的，所以哪怕练习了两个小时，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饮料来了！等等你在干什么！”
回到房间的李瑞言看到申杰将小提琴放在一旁，坐在了琴凳上也是有些诧异。
“没事, 我就是想要试试钢琴, 你要不要试试小提琴？”
得益于李瑞言的记键学习法, 申杰还是会一点曲子的，只不过小提琴废柴的小提琴，依旧是锯木头的水平。自然是不敢跟申杰碰一碰的。
“我看你是累的轻，既然休息好了，那我们就再来一遍了哈。我事先跟你说好，这次我可是要认真了。如果你真的只有刚才那样的话，嘿嘿嘿，你等着。”
李瑞言说着，也在脑海中幻想着之后申杰称呼自己言哥，求着自己放水的样子了。
随后钢琴的声音再次响起，申杰也能够听出来这一次跟刚才李瑞言弹奏的完全不同了。
如果说这次是李瑞言正常水准的话，那么至少弹奏的就好像李瑞言用脚弹的一样。完全没有可比性。
申杰虽然很快的就镇定了下来，但是在轮到他的时候，最终还是没有下定决心拉出来。
“你狠！”
等到李瑞言结束之后，申杰留给对方的只有两个字。
没办法，他就算拉出来声音了也是被碾压的。
“现在知道谁是老大了吧。你要叫我一声言哥，我也不是不能配合你。”
看到申杰吃瘪的李瑞言自然是十分的开心, 直接提出来了自己要求。
“必不可能！”
申杰则是严词拒绝。只有李瑞言叫他杰哥的份，哪有他叫李瑞言言哥的道理呢。
“吵什么呢？该吃饭了听见没有？”
然而就在两人争论谁是谁的哥的时候, 老李突然进到了房间里面。
“哦。”
二人因为太过投入的原因, 自然是没有听见刚才的敲门的声音。此时看到老李叫人，自然是乖乖的出去吃饭了。
“饮料？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把吃的喝的拿进来！”
看到房间内还有两杯没有喝完的饮料，老李直接对着李瑞言的脑袋就是一顿揉搓。
“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李瑞言快速的逃离老李的大手之后也是赶紧收拾起了二人剩下的东西。
………………
“你们表演什么节目定好了没有？”
吃完饭，老李也是来询问一下情况。毕竟两个小孩已经在房间里泡上个几个小时了，要是再没有决定好的话，那么他也可以去给出一定的建议。
“哦，决定好了，是卡农。”
李瑞言回答道。
“哦？你就这么欺负人家？”
听到李瑞言所说的，老李眉头一皱。两个人的水平如何老李是再清楚不过了。
“冤枉啊，这是他自己选的，跟我没关系。”
李瑞言连忙解释道。
“原来如此。你们怎么不选一些流行音乐，像是什么你们看的那些动画片里的主题曲什么的就可以呀。”
得知这一真相的老李，自然开始旁敲侧击的让申杰更换曲子。毕竟碾压局实在是没有意思，虽然两个人看上去是队友，但是也可以是对手。差距如此之大的情况下，表演自然是不会好看的。
“嗯，那我想想。”
听到老李都这么说了，申杰也没有死磕卡农了。毕竟李瑞言经验在哪里摆着呢，没有几年的功夫，肯定是达不到这个水平的，而且就算花费了几年的功夫，还要求和李瑞言的天赋差不多。
前者很容易就能达到，而后者嘛，就算了吧。论天赋这种东西，基本上没多少人能超过李瑞言了吧。
“那这样好了，我们就来奥特曼曲子的大串烧如何！也不算难，而且最重要的是，演出的效果也十分的不错。”
一旁沉默的李瑞言突然提出了这个建议。
毕竟奥特曼在现在的学生群体中可是相当的火爆的，不知道有多少孩子沉迷学校小卖铺带有奥特曼元素的东西。像是一个普通的笔记本，只要印上了奥特曼的图案，那肯定是卖的比普通的要多的。
然而，问题来了。申杰平时不怎么看特摄，他对奥特曼的印象还停留在迪迦。而现在的小孩子的嘴里讨论的都是什么泰罗的儿子泰迦呀，什么泽塔呀，特利迦之类的，他完全是一丁点印象都没有。
“那个……”
就在申杰犹豫要不要跟李瑞言说一下的时候，李瑞言则继续说道。
“所以说演出服的时候就拜托了！”
“哈？演出服？”
听到李瑞言这么说，申杰一瞬间就忘记了自己没看过后面奥特曼的情况。在他印象里演出服不就是校服就可以了么。
“没错啊，既然是奥特曼，肯定是要穿队服表演呀。对了你喜欢那一个？咱们可以选一下。”
“迪迦吧？”
看着李瑞言那个眼里冒光的眼神，申杰最终还是说出来了自己印象最深的迪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