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些道理乐夏不能对这些一脸稚嫩的孩子说,就算说了,也没有人会当回事。
就像刚才一个穿着鹅黄的碎花裙子,头发染成淡淡的酒红还烫了蓬松大波浪,画着精致淡妆胸前也鼓鼓囊囊的女孩。
她红着脸一副娇羞的拦住乐夏问,学长,外语楼怎么走,我刚来学校不认识路,你能帮我指一下路吗?
乐夏当时就回了一句,“来上学连教室都找不到,你高考是找人替考的还是你顶替别人上的大学?”
笨的像猪一样,你不是来上大学的,是来上别的吧。
被乐夏顶了一句的女生当场眼泪都掉下来了,我就问个路,你至于吗?
乐夏一脸呵呵的表情离开,论演技你还差了点,一脸风尘味还敢假扮大一新生,你要是洗了脸穿上作训服,我手把手送你去外语楼都没问题。
大学里面自然也不全是小白花,这样以自己的身体为武器战斗的人也是有,只不过他们的战场比较隐蔽。
别问为什么,来钱快又轻松的工作总会有人做。
这一点可不仅限于女生。
九点钟左右的时候,乐夏收到了白语澜的一条信息。
“归期未定,好好学习。”
看到信息的时候,乐夏并没有当回事,一个还没有通过试用期的实习秘书而已,跑了就跑了吧。
简答回了一个‘好’字之后,他收起手机,没事人一样继续溜达。
溜溜达达逛了一天,没碰到一个熟人,包括曾经教过乐夏的老师,走在路上都不认识他。
就,挺失败的。
一直出溜到了晚上,给老妈打了个电话说晚上不回去了之后,乐夏闪身跳到38号寝室楼的楼顶上。
岙山大学依山而建,38号楼位于山顶,是整个学校里面最高的建筑,不过为了学生的安全着想,楼顶并不开放,刚好方便了乐夏不被打扰。
站在楼顶看风景,学校里的景色尽收眼底,教室里的翻书声,办公室里的喝骂声,宿舍里的吵闹声,还有草丛里压抑的嘶吼声。
这一切的一切都组成了一副生动的大学校园景象。
乐夏放开小宇宙之后,整个大学校园的一草一木,都被他感知的清清楚楚。
不过他来38号寝室楼顶,并且直接放开了小宇宙,却不是为了上来看大学生们以及个别师长的丑态的。
而是因为乐夏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曾经生活的这个世界,是存在超能力量强者的。
以前受限于身份,他没有接触到这个领域,再加上超能者们的刻意隐藏,所以活了23年,乐夏都不知道,那些小说和影视作品中的超能者,其实一直都存在于他的生活之中。
可是在拥有了小宇宙之后,这些平时隐藏的跟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的超能者,却像红外热成像仪里的屁一样,变的无所遁形。
这么形容好像有些损害这些默默无闻的英雄们的形象,但是,真的很形象。
从小宇宙的层面上看,普通人的小宇宙强度,或者说能级,都是差不多的,可以把平均值设为1。
而正常的青铜圣斗士水平,不爆发不燃烧小宇宙的情况下,能级差不多是100左右。
这里说的是正常的青铜圣斗士,不包括五小强,更不用说乐夏这个变态了。
重申一遍,小宇宙强度,不代表实际战力,技战术对战斗力的提升,往往是成几何倍数的。
在乐夏的小宇宙感知下,学校里面,能级超过1的,足足有五个,三个的能级在5左右,最弱的一个刚刚到2,最强的一个则达到了18。
师生总人数超过上万人的岙大校园里,有5个超能者,2000:1的比例。
看似比例不低,以岙山市千万人口基数来看,安这比例得出5000个超能者。
可实际上并非如此,真那样,超能者早就多到烂大街弄的世人皆知了。
真相是整个岙山市现有的超能者加起来,也不超过10个,而这还是因为今天刚才外地赶来了好几个。
正是因为超能者数量稀少,所以才能不被大众知晓。
此时岙大这五个超能者,有四个聚在白语澜所在的实验室区域附近,剩下一个则置身在乐夏身下的这栋寝室楼里。
实验室区域那边的,应该是保护钱老和他的实验的,看来钱老这次找学生们集合,搞的确实又是一个大项目,所以才会安排这么高级别的安保。
这些从他感知到的几人的对话中,也得到了证实。
倒是身下寝室楼里面这一个,就是那个强度刚刚达到2的,应该是个野生的超能者,还没有被发现,甚至她自己可能也没有发现自己是超能者。
38号寝室楼,三楼318室,一个个子不高身材瘦弱娇小的女孩,正蜷缩在自己的被窝里瑟瑟发抖。
哦,忘了说,38号寝室楼,是栋女生楼。
不过乐夏选这里,绝对不是因为这个,单纯的只是喜欢这里位置高,看得远而已。
安文琪今年18岁,大一新生,此时寝室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她们寝室的其他人去学校附近的酒吧街见世面去了,没带她,是因为怕被人说带坏小孩子。
没办法,安文琪虽然18岁了,可是身高堪堪才150,加上那似乎根本就不会发育的身材,以及一张天生的萝莉脸,怎么看都是个孩子。
新生报到的时候,她就被报到处的老生误认为是走错地方的小学生。
坦白说,现在很多初中生,都比她发育的着急多了。
安文琪知道自己出门很容易被人误会,所以室友们去酒吧她便没有跟着。
不过她一个人躲在被窝里面发抖,也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肚子疼。
女孩经常会肚子疼,每个月都会,这一点安文琪很熟悉。
可是今天的疼痛感,却跟那个完全不同,她肚子里就像有一团火要炸开一样,这一度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阑尾炎,甚至可能要死了。
她尝试给室友打电话,可是疼痛让她的视线都开始模糊,别说打给室友了,打120都办不到。
想喊救命,嘴巴张开却又发不出声音,就好像突然失去了语言能力。
‘谁,谁能来救救我,不管是谁,只要能救我,我……我以后给他当小都行!’
疼痛让安文琪的意识开始模糊,智商也变的有些让人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