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到沈听澜的车离开之后,沈又滢突然发现了一个重点!
她明明是过来威胁沈听澜帮她办事的,怎么就反过来,去替沈听澜办事了呢?而且还是两件事?!
“沈听澜,你这个小兔崽子,等你有把柄在我手上,看我怎么打死你。”沈又滢叉着腰,看着沈听澜的车离开,气的狠狠地跺了一脚。
沈听澜从后视镜,看到沈又滢这个模样,嘴角挂起了一抹得逞的坏笑。
这个姐姐还想套路他?还是太年轻了。
沈又滢开车回到家,气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倒了一大杯水咕咚咕咚喝下去,才浇了心中的火。
艾瑞克坐在她身边,揉了揉她的脸,柔声问道,“怎么了宝贝,谁惹你了?”
“还能有谁,沈听澜呗。”除了这个弟弟,在沈家,还有谁敢惹她?
听到这个名字,艾瑞克也无奈的耸了耸肩,“要是别人,我肯定去替你报仇了,好好教训他,但是沈听澜,我不敢。”
废话,她都不敢。艾瑞克怎么敢。
也不对,她不是不敢,只是有把柄在沈听澜手里。
“好了,别生气了。我做了好吃的,一会儿多吃点。晚上可能……会有点晚,吃饱了有力气。”艾瑞克附在沈又滢耳边低声说着。
沈又滢害羞地推开艾瑞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也不嫌累。”
“在你身上,当然不累。”说完,他抱着沈又滢,重重地吻了下来。
圣爵——
因为现在家里林阿姨不在,所以沈听澜只能选择蹭饭,当然这蹭饭的对象,就是顾念初。
顾念初打开门看到是沈听澜,她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外婆,赶紧拉着沈听澜往外走。
“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在家说?”他拉住顾念初。
“怎么了?你说什么了?”顾念初哼了一声,“回家我跟外婆说了,我昨天晚上去照顾阿姨了,一会儿外婆问起来,你可别说漏嘴。”
沈听澜以为是什么事呢,他点头,“嗯,我知道了。”
“今天,你回你家,我回我家。”她找机会就开始跟沈听澜谈条件。
可是沈听澜却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你早上答应我的,不许反悔。你说晚上陪我睡的,而且我感觉现在有点不舒服了。”
这病说来就来,说完,他就按着自己的太阳穴,“不行,我头疼。”
“沈听澜。”她生气的喊了一声沈听澜的名字,“你怎么天天耍无赖。”
“我真的头疼。”说完就往顾念初的怀里倒,一边倒还一边说头疼。
没办法,顾念初只能接住沈听澜的身体,“反正不行。外婆已经怀疑了,而且你耍无赖。”
“那我不管。你现在就是提上裤子不认人了。”沈听澜继续耍着无赖。
这耍无赖的本事,顾念初还真的招架不住。
“嘘,小声点。”现在做贼心虚的她,四处张望,就怕外婆看到。
“你不来,晚上我找你。就这么说好了。走,去吃饭。”没等顾念初有一秒钟的拒绝,他就拽着顾念初走进家里。
然后,就看到外婆像打量着贼一样,打量着他们两个人。
“外婆好。”沈听澜很乖地喊了一声外婆。
老太太本来还严肃的脸,突然变了个人,笑的跟朵花一样。
额……这确实是她认识的老太太吗?这变脸的速度,无人能敌啊。
“听澜回来了。快洗手吃饭。”她拉着沈听澜坐在餐桌上,完全忽略了顾念初。
好嘛,现在亲外孙女都没有沈听澜重要了。
“外婆,我家里灯坏了,亮不了了,刚才打了电话说是要明天才能来修,所以今天晚上我能不能借宿一晚啊?”沈听澜直接就问了出来。
没等外婆开口,顾念初直接来了一句,“不行。”
刚说完,就看见外婆投来怀疑的目光,她赶紧低着头吃饭,表示再说一句话,就咬舌自尽。
“这个可以。一会儿我让初初去收拾个房间,家里灯坏了也是个麻烦事,我们小时候啊,没灯。所以就很麻烦。”
她抬头夹菜的时候,对上了沈听澜的眼神。
然后就看到他,得意的笑容。
现在,真的是引狼入室了。
确定反锁了门,顾念初才叹了一口气躺在床上。这沈听澜的房间,就在自己隔壁,想到昨天晚上的疯狂,她将脸蒙在被子里。
没脸见人啊。
“干嘛躲着我?”她还没睡着的时候,就感觉旁边的地方陷进去一块,然后一只大手将自己揽了过去。
顾念初“腾”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震惊地看着沈听澜,“我锁门了啊。”
沈听澜将手上的钥匙放在桌上,撑起身子看着顾念初,“你觉得,锁门有用吗?”
“沈听澜,你这样,是耍流氓。”果然,沈听澜不会安分的,他想进来,怎么样都能进得来。
沈听澜将顾念初拉到自己的怀里,借着月光,他认真地看着顾念初的眼睛,“还没告诉我,干嘛躲着我?”
干嘛躲着你,你心里没点数吗?
“你今天有点累了,想让你好好休息。”她笑着回答,“而且今天我也累了。”
沈听澜点头,“确实,你也该累。腰还酸吗?我给你揉揉。”
顾念初一直搞不懂的就是,明明这种事情上,是男人出力,为什么最后受累的都是女人。
然后,揉着揉着,情况就有些不对了。
顾念初赶紧按着沈听澜的手,客气的说道,“不酸了,不酸了。”
“既然不酸了,那就继续吧。”沈听澜欺身而上。
顾念初赶紧又说道,“不行,腰还是酸,背还疼。”
“刚刚不是说不酸了吗?那还得揉揉。”说完,沈听澜从她身上下来,继续给她揉着腰。“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问我,今天吃饭的时候看你心不在焉的。”
说到点子上了,顾念初点了点头,“我早上看到你身上的那两道血痕,你说是不小心撞的,真的是这样吗?”
“不是。”他承认,“是爷爷打的,生日那天。不过已经上过药了,不疼。”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