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从那个密林离开之后,没有再回到北风之狼的庙宇了,而是直接回到了蒙德城,穿过横跨果酒湖的大桥,右转来到一条有着岁月沉淀的青石砖小道上,然后一直向前走,然后走到这条路的尽头,来到了自己的余晖酒馆,推开大门,说了一句。
“我回来了。”
此时真坐在酒馆正前方的柜台前,正在用湿润的抹布仔细擦拭着,虽然酒馆的老板长时间不在这里,但是真还是履行着自己身为服务员的任务,当然招待客人除外,毕竟是一名带刀服务员,除了那些受虐狂,可能其他人也接受不了,否则冷不丁地就被砍了一袋,那酸爽就无与伦比了。
“欢迎回来。”
真虽然是微笑着的,但是月感受到了莫名其妙的冷气。
“你生气了?因为小琳琳的事情。”
月话音刚落,他并没有踏进酒店,而是自觉地后退了几步,为了自己能够更好的逃跑做准备。
“罗莎琳那个小丫头是不是很软?”
真将左手放在腰间的武士刀上,然后一步步朝着月逼近,只要一到武士刀可以斩击的范围,恐怕就直接是一招居合斩。
“那个,我好像还有什么事情,先行离开了。”
月一回头,刚准备逃跑,就直接撞在了巴巴托斯的身上。月用右臂撑着地面,目光与其对视,就像是把巴巴托斯壁咚在地上一样。
“月,好久不见了。”巴巴托斯眉头一挑,然后愉悦地说道。
“我打!”
月眨了眨眼睛,深恶痛绝地说道。然后攥紧拳头,出拳,直接朝着巴巴托斯的笑脸上呼去。
“我靠!”
巴巴托斯连忙侧过身子,躲掉了月的这一记重拳,并呵斥道:“你这个家伙在干什么!”
月吹了吹口哨,从巴巴托斯的身上爬了起来,站直身子后,言不由衷地说道:“哦,抱歉,刚刚看见了一只虫子,被吓到了,迫不得已就出手了。”
“你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而且我怎么感觉你是在骂我。”巴巴托斯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撇了月一眼,郁闷地说道。
月大大方方地直接承认了,于是这样说道:“原来你知道的啊!”
“我又不是傻子,你刚刚那一拳明明就是朝着我来的,我好像并没有得罪过你吧,至于一见到我就想把我给揍一顿吗?”
“那是因为我的初吻差一点就没有了,最重要的是差一点的对象还是一个伪娘,你说说看我能不生气吗?不行我得去酒馆喝一些水漱漱口,一想到刚才的事情就忍不住恶心。”
月一说完话就立马踏进酒馆,来到柜台前,拿起茶橱上的白瓷茶杯,倒入茶水。
“咕噜,咕噜。”
月低下头将茶水又吐了出来,然后用纸巾擦了一遍又一遍,动作十分的夸张。
“唉,真不知道你这家伙脑子里装的是什么,难不成都是史莱姆黏液吗?”
“说不定你们在一起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呢,毕竟有些女孩非常喜欢这种戏码,只是你们谁是攻,谁是受呢?这就有待争议了。”
真耸了耸肩,嘴唇微张,将即将出鞘的武士刀重新插回刀鞘。
“这种问题还需要多想吗?肯定我是攻啊,这个长得像女人一样的,而且还软绵绵的家伙当然是受啊!等等,这好像不是攻与受的问题吧!老子的性取向可没有问题,上次我还趁你趴在柜台上的时候,偷看过你的胖次呢!不过你好像并不是很适合白色的,我觉得紫色就是一种不错的选择,最好是蕾丝花边的,感觉更加具有诱惑。”
月拼命地想要证明着什么,不过好像在不经意间说出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当真听到月那种已经算是性骚扰的话时,发出一种阴森的笑声,武士刀在这一刻出鞘了,只见刀光一闪,非常漂亮的居合斩,将月本来就不长的刘海直接从中间切断,酒馆的地板上留有黑色的碎发。
“真,你知不知道你的刀要是斜了一点,我恐怕就要人头落地了!”月苦笑了一声,这样对真说道。
“你现在还是死了比较好,不过有一点你放心,我会在你的坟墓烧点纸钱的。”真用磨砂纸擦了擦武士刀上的污渍,这时一缕阳光照射在刀身上散发出刺眼的光芒,这也恰恰证明这刀保养得有多好。
“那真是太感谢你了,我还以为就算我被你砍死之后,还会被挖坟鞭尸呢!”
月把右手放在自己的胸前,然后拍了拍胸口,安心了下来。
“……。”
“……。”
真和巴巴托斯就像是被别人施展了禁言魔法,纷纷闭上了嘴巴。
过了一分钟之后,巴巴托斯和真才缓过神来。
这时巴巴托斯轻轻咳嗽了一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大概是被月的话给雷到了。于是这样说道:“我觉得还是别被砍死比较好,毕竟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你的帮助。”
“这么说,我现在是不是不用死了,啊,复活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月伸了伸懒腰,就像刚刚被复活了一样。
巴巴托斯嘴角不停地抽搐着,环视了四周,想要找一些具有攻击性的武器,最后目光聚焦在真手上的武士刀上,然后对着真说道:“可以把你的武士刀借给我用一下吗?我现在很想砍死这个家伙!”
“可以,记得帮我把血迹擦干就可以了。”
真丝毫没有犹豫,就这样将手中这把锋芒逼人的武士刀交到了巴巴托斯的手上。
“真,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月拉着真的衣角,极其卑微地说道。
“不是哦,我可是全提瓦特大陆最喜欢月的人哦!喜欢到死的那种!”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病名为爱吗?”
“所以还请阁下乖乖束手就擒,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
巴巴托斯手中提着武士刀,朝着月不断的逼近,月四处逃窜着,嘴里还一直这样说道:“我们不是挚友吗?”
“不,目前是仇人!”
……
在北方之狼的大门前,凯亚还在那里苦逼地等着月,却不知道月早就放弃了他,独自回到了蒙德。此时一阵寒风吹过,凯亚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喷嚏。
“深渊法师有这么难对付吗?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