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鹩哥,你是不是把两位小主子给忘了?我清楚的记得,当初他俩第一次来玉鬼门的时候,差点没把豹儿身上的毛给剃个精光,连胡须都拔没了,后来豹儿还找主子告状来着,哈哈哈!”临风只要一回想起当时画面,就忍不住想笑。
虽然是挺值得同情的,但就是憋不住啊!
豹儿哀怨的瞅着他,慢慢从裕飞身上起来,然后在地上磨了磨自己的爪子,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临风见之,暗叫不妙,连忙撒腿就跑。
“吼——”
豹儿一声怒吼,便朝他冲了过去。
可恶!
居然敢嘲笑本豹豹?
皮痒了!
没过多久,临风便被豹儿按在了爪下,黄色的瞳孔中充满了不屑,甚至还嗤笑般的从鼻孔里喷出一股热气。
得到解脱的裕飞默默朝他拜了拜,然后溜之大吉。
临风眉头一跳,看着他逃一般的身影吼道:“老子又没死,你拜哪门子拜?”
豹儿闻言,再次不屑的喷了一口气,然后像先前对付裕飞那样,慢条斯理地在他身上趴了下来。
小样。
还敢笑话本豹豹吗?
本豹豹可以在你身上趴一天!
鬼夜深表同情:“兄弟,走好,哥会给你多烧点银子下去。”
临风:“滚!!”
轰——
明阁的石门开启。
子严拿着两份资料缓缓步出,然后交到鬼夜手中:“呐,这次的任务,超级简单。”
鬼夜接过资料,翻开看了看,挑眉:“啥玩意儿?就这点破事还用得着咱们出马?随随便便找几个护卫啥的不就行了。”
临风:“啥任务啊?”
瞧给你嫌弃的。
“浣月国许家大小姐要成亲了,担心新郎官逃跑,特意花重金请玉鬼门的人过去盯着。”鬼夜道。
“……”
“有钱人的世界,咱们不懂。”鹩哥道。
“嘿嘿,依我之见,那许家大小姐肯定长得极丑,若是个美人,家中又特别有钱,新郎官怎么可能会生出逃走的心思呢?”鬼夜分析道。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临风特别赞同,接着看了看压在自己身上的豹儿:“我要去出任务了,起来。”
豹儿心中冷哼,但还是乖乖起身。
只不过。
别以为它就这样放过他了!
豹儿转过身,用屁股对着临风,只听噗的一声。
临风两眼一翻,晕了。
众人:……
子严捂脸:“豹儿,你这屁威力无穷啊。”
豹儿高傲的抬起脑袋,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仿佛是在告诉所有人,这就是招惹它的下场。
鬼夜蹲在临风面前,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块白手绢,柔弱哭泣:“小子,你安心的去吧,哥哥说到做到,一定帮你多烧点钱。”
说着,还用白手绢盖住了临风的脸。
子严哭笑不得。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戏精吧!
罢,他手中还有其他的委托信没处理完呢,耽搁不得,还是回去干活吧。
临近晌午。
闻人奕从府外回来,直接前往清风苑,却见百里非颜优哉游哉的坐在秋千椅上,怀中抱着一个果盘,一边荡着秋千,一边吃着水果。
突然。
秋千椅停了。
百里非颜刚转首,便看到某爷伸出双臂,隔着秋千倚从背后轻轻拥住了她,柔声问道:“何时醒的?”
“片刻前。”百里非颜拈起一颗葡萄,送到他唇前:“要吃吗?”
“颜儿喂的,自然要吃。”闻人奕说罢,含住那颗葡萄,薄唇轻轻擦过她的指尖,酥酥痒痒的。
“我听说,皇后娘娘和我姨母过来了?”百里非颜问。
“嗯,两个时辰前的事情了,还有就是……”闻人奕看着她,轻轻在她脑袋上敲了一记:“都知道叫燕皇贵妃为姨母,怎么就不记得跟着本王叫母后?嗯?”
呃。
百里非颜回过头,塞了两颗葡萄进嘴里,小声嘀咕着:“这不是没习惯么?”
闻人奕松开她,步至她身旁坐下,然后挑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微眯的凤眸中划过一抹光芒“看来颜儿需要本王像昨晚那教你,你才能记得住。”
百里非颜一听,连忙道:“别,我以后一定记得叫!”
开什么国际玩笑。
昨天夜里折腾一宿还不够,男人这种生物,在某件事情上有着用之不尽的体力,她是怕了。
闻人奕勾唇:“乖,要是让本王发现你叫错一次,惩罚你是知道的。”
百里非颜嘴角微抽,接着将果盘放他怀里,然后起身走人。
闻人奕一手拿起果盘,一手迅速搂着她的腰肢,将她带进怀里锁起来,贴耳说道:“颜儿这是要去哪儿?”
“我去看看那两个臭小子有没有用功读书。”百里非颜一本正经的说道。
“放心,有本王在,他们不敢不用功。”
“……”
“话说回来,之前陌寒找过本王。”闻人奕将果盘轻轻放下。
“昂?可是为了和引歌的婚事?”
“正是,本王耽搁了他俩四年之久,这婚事怎么也得亲自操办才说得过去。”
“确实。”百里非颜很赞同的点了点头:“那你可挑选好了吉日?”
“还没,此事就交给颜儿了。”闻人奕揉揉她的脑袋。
“行,就挑个最近的,省得陌寒每天看到肉都吃不到,哎。”百里非颜也是蛮同情的。
可是话一出口,猛然发现不对劲。
她悄咪咪的瞅了眼闻人奕,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我什么也没说。”
乖乖。
她干嘛要在这男人面前说这种话。
脑子秀逗了。
“笨蛋,说了便说了,本王能拿你如何?”闻人奕挑眉打趣。
“能拿我如何……自己心里有点数好么……”百里非颜撇嘴,指尖轻戳了戳他的胸膛。
你知道你自己有多恐怖嘛。
呵。
男人。
都是大猪蹄子。
闻人奕哑然而笑,大掌包裹着她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扣住她的后脑勺,在她唇上印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然后问道:“像这样?”
百里非颜:“你分明就是趁机占我便宜。”
“本王不介意多占一些。”
“我介意。”就怕你占着占着就占到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