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六郎的肩膀,夏晨笑笑,说:“你个大傻子,哥怎么舍得让你替哥挡刀啊。”
六郎一咧嘴,说道:“替晨哥挡刀是我的职责啊。”
夏晨无奈叹息一声,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劝不动,六郎是个很憨厚的人,一根筋,认死理儿,但也很简单。
只要他一直保持这份简单和单纯,他就是夏晨最值得信赖,并且愿意去照顾的人,即便他将来莽了,惹出事情来了,从容错率这个角度上去说,在夏晨这里,他也是豁免权最高的那个。
因为夏晨拿六郎没办法啊。
况且六郎对夏晨又那么忠心耿耿的。
秦广年感慨了一句:“晨子你还真是好命,能交下六郎这么个好兄弟。”
夏晨笑着说:“对,我也觉得我命不错。”
猴子问道:“晨哥,今儿把我喊过来,有事儿要交代我去做吧?”
拿起酒瓶给猴子添满了酒,夏晨说道:“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听说你在大哥手底下做事,一直也没跟兄弟认识一下,最近你也挺辛苦的,我就让六郎把你喊过来见个面,吃顿饭。”
猴子端着酒杯有些惶恐,忙说道:“晨哥您太客气了,兄弟们有机会跟着您做事,大家都特高兴。我敬您。”
夏晨跟他喝了一杯,然后说道:“今晚还得辛苦你一下,帮我把吴玉娇给盯紧了,没问题吧?”
猴子点头说道:“那肯定是没问题的,您放心就成。”
这家伙匆忙吃了两口,就跟大家提出告辞。
夏晨把他送出门去,在楼道里跟他说了几句。
猴子嘿嘿笑道:“我明白了,您瞧好吧。”
“去吧,注意安全。”
有些话终究没办法当着老秦的面说。
夏晨还是很谨慎的。
回到屋里,三个人慢慢喝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话题很自然地就说到秦广年身上。
夏晨问他道:“你今天过来找我,到底什么事儿啊?”
看他一眼,老秦说道:“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是?我就不信萧总没跟你提起过。”
夏晨一乐,问道:“那你自个儿怎么想的?”
说的是把他挖来公司一事。
端起酒杯郁闷一口,秦广年叹着气说:“这事儿我怎么说呢?原本以为,京城地大物博钱好赚,就抛家舍业来京发展了,结果来了以后才发现,跟想象中完全不一样啊,你们京城人,太精了。
并且发展速度还不如我们南方,早知道如此,我就应该待在老家按部就班。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再回去肯定会被同乡们笑话的,毕竟当初出来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说,混不好绝不回去的。
这牛逼吹大了,不好往回收啊。所以,你明白的。”
夏晨哈哈一笑,说道:“我明白个蛋!你直给,别吞吞吐吐的,是不是个老爷们儿啊还?”
“今后就仰仗夏总给口饭吃了。”秦广年面色幽红,说出这句话时还挺不好意思的,端起酒杯跟夏晨碰了一下,借此掩饰尴尬。
夏晨乐得不行了,跟他喝了一杯酒后说道:“原本按照钰姐的设想,是打算把老哥你放在销售部门的。我一想,你肯定不乐意在钰姐手底下听喝儿。咱这样,我把你的厂子收了,你去当老总,然后再把VCD厂的生产任务分给你一些,这样你的厂子就可以顺利实现转产了,老哥你觉得能成不?”
有时候,事情就这么奇妙。
夏晨还记得当初把厂子和设备卖给秦广年时的情景,这才过了半年有余,红星厂又神奇地回到了他的手里。
“当然成了,就是不知道夏总你给我多少股份啊?还有,收购价是多少啊?”
秦广年自是一百个同意,自去年起,国家对低压电器生产厂商进行了大规模的清理整顿,低压电器生产商死伤无数,一片哀鸿,小经营业户全部噤若寒蝉。
他的厂子也受到波及,几个大单没有完成,差点因此破产倒闭了。
他今天来找夏晨,打的就是投效这个主意,但又不想仰萧钰之鼻息,看萧钰之脸色,没想到夏晨一句话就安了他的心。
“还想要股份,你这有点儿蹬鼻子上脸了啊,给你个收购价你就知足吧。”夏晨笑眯眯说道。
秦广年一瞪眼,“那不行,凭什么其他高管都有15%的股份,到我这儿成例外了?”
夏晨说道:“那是因为厂子和公司都是我出资的,他们也都付出心血了。”
秦广年立马说道:“我那厂子不要你收购了,免费送你了,我用厂子换15%的股份,这总成了吧?”
老秦考虑得很明白,收购才几个钱儿,以夏晨的尿性,这个价格绝不会超过当初买过来时自个儿支付给他的两万块。
用两万块钱换取这家蒸蒸日上的公司15%的股权,血赚!
夏晨也乐了,这商人呐,就没有一个不精明的。
他很干脆地答应下来,说道:“成,分厂15%的股权是老哥你的了,回头找个时间把转让协议签了吧。”
秦广年乐得都呲牙花子了,又跟夏晨喝了一大杯。
这顿饭进行到八点就结束了。
夏晨让六郎送老秦回去休息。
他洗了个澡,九点钟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把门打开,一道靓丽的身影带着丝丝寒意扑进了夏晨怀中。
“小流氓,想姐了没?”搂着夏晨的脖子,小钰姐嘻嘻笑道。
夏晨也很开心,把小钰姐抱进屋里,抬脚关上了门,眉开眼笑道:“想了,各方面都在想,姐你这么匆忙干嘛,明天回来也不晚的。”
被夏晨放在松软的沙发上,小钰姐眉目含情望着他,“听你说完后,姐放心不下,就让助理给买了机票,赶紧飞回来了。”
“还没吃饭呢吧?要不,我给你下碗面条?你知道的,我也只会下面条了。”夏晨突然觉得有点心塞,作为男一号,不会做饭实在太失败了。
小钰姐脱掉高跟鞋,把双脚搭在夏晨腿上,呵呵笑道:“不用忙活了,我在飞机上吃了一口,这会儿不饿。”
望着她被丝袜包裹着的小脚丫,夏晨呆呆地出神,这双脚,无敌了,脚趾自然平行,骨节不突出,依次变短。
脚背洁白粉嫩,从上面看,是微红的水滴状,足弓秀美,弧度适中。
脚跟莹润通透,一束灯光投射下来,似是给小钰姐的脚掌渡了一圈金边,又有丝丝缕缕从趾缝间流出,在地板上变成一尾尾小鱼。
见夏晨盯住自己的脚看呆了,小钰姐芳心猛地跳了一下,想要把脚丫缩回来,刚一挪动,被夏晨一把扣住了脚踝。
“小流氓,撒手啊。”小钰姐面红耳赤,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不撒。”摩挲着小钰姐的脚跟,夏晨耍起了赖皮。
“臭的,哎呀,走了一天路,还没来得及洗呢。”小钰姐羞的头都抬不起来了,心里更是泛起了阵阵涟漪。
“我给姐洗脚。”夏晨说完,把小钰姐的双腿轻轻放在沙发上,起身走进卫生间,打了盆水回来,拎起暖瓶兑了热水,试试水温,略有点烫。
他俯身再把小钰姐的脚捧起来,脱掉一只丝袜,放进水中,再脱掉另一只,放进水中,在小钰姐目瞪口呆下把水轻轻撂到她的脚背上,然后开始缓缓清洗揉搓起来,神情无比认真。
小钰姐眼睛里有惊慌,有朦胧的水光,想要放松心情,却怎么也抑制不住芳心的剧烈跳动,她感觉双腿都有些微微颤抖了,急促的呼吸声在温暖的空气中不安的躁动起来。
这辈子,夏晨是第二个给她洗脚的男人。
第一个,是她记忆中的父亲。
终于,两行热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伸手摸着夏晨的头发,小钰姐红唇轻启:“小流氓,你让姐今后可怎么离得开你啊……”
夏晨的眼睛很好看,不是很大,却很明亮,他抬起头,笑笑,说:“那就不离开呗。”
小钰姐使劲点头,说:“不离开了,这辈子都不离开了。”
“姐,你腿真长,我喜欢腿长的女人。”夏晨笑着说道。
“……”小钰姐愣了下,90年的审美还没有大长腿这一说,不过她对自己笔直的双腿还是很自信的,红着脸嗯了一声,说道:“别搓了,再搓就秃噜皮了。”
夏晨这才发现,不知不觉,劲儿使大了,小钰姐的脚背都红了起来,他嘿嘿笑着从肩膀上取下毛巾,仔细给小钰姐擦拭干净,捧着一双好看的脚丫端详起来,一鼻子就嗅出来,小钰姐不是个大汗脚。
“别看了。”小钰姐往回缩了缩,脚踝被夏晨扣着,没缩动,气得她抬脚踹在了夏晨大腿上。
力气很小的。
夏晨仍旧没皮没脸的笑,松开手,让她双脚悬空,起身拿来棉拖鞋,把小钰姐的脚丫塞进拖鞋里,把水倒进马桶里,回来后在小钰姐身边坐下,又往她身前挪了挪。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小钰姐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毕竟是过来人,没那么多扭捏,主动把娇躯埋进夏晨怀里,抬头深情凝望着他,噗嗤一笑,说道:“小流氓,你有些僵硬嗳。”
看不起谁呢这是?
一把搂住小钰姐的肩膀,夏晨叹息道:“该硬就得硬,姐,你这也太不把一个18周岁的男孩当男人了。”
小钰姐挣巴了两下,笑着把羊绒大衣脱了,露出里面的黑色打底衫,双腿搭在一起,侧身望着夏晨,双眼中汪着一层水雾。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何况我已经忍很久了!
小夏晨彻底支棱了,起身将小钰姐横抱起来,急促地说道:“客厅还是有点儿冷的,咱去卧室里聊吧。”
不等小钰姐点头,这货大踏步抱着钰姐走进卧室。
用品牌来进行对比的话,崔璐是玛莎,小钰姐就是卡宴。
两者之间是没有可比性的。
但要说到发动机性能的话,玛莎的动力显然不如卡宴澎湃。
跑完一个回合,夏晨就不想换赛道了。
小钰姐脸颊通红,侧着身子对夏晨说:“蛮牛!”
夏晨哈哈一笑,搂着她的香肩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说:“地好!”
小钰姐咬着嘴唇,声音发腻,“小流氓,你会对姐好一辈子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