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怀玉脸色苍白,但仍旧嘴硬:“书青与我,只是挚友。”
“挚友?床上的挚友?”秦贲提一嘴都觉得恶心:“别狡辩了,等人到了你家,你找你爹娘解释去吧。”
人到了他家,岂不是要让亲朋好友全都知道他因为与书青胡来才弄砸了秦染的亲事?
那他们家的额脸面岂不是丢个一干二净?
杨怀玉这才知道害怕,还想再求秦贲,就见秦染来了,他像是看到了希望,立马冲过去。
“阿染,阿染,我知道错了,你救救我,救救我,我以后再也不会胡来了,阿染,你救救我啊。”
他现在后悔了,他不该自以为是的拖着亲事等秦家开口了,若是早早的成了亲,即便如今事发,秦家为了脸面也不会把事情闹大的。
秦染心情复杂,欢喜,震惊,不可思议。
她万万没想到,当初温骁他们在一块瞎猜的事竟然会是真的,也没想到看起来老实有礼的杨怀玉玩的这么花哨。
幸好事情在定亲之前就发现了,若是拖到成亲之后才发现
在门口停住脚步,她想说点什么,还被想好,就被秦老将军一嗓子喊了进去。
“拖走。”秦贲下了吩咐,瞧着挣扎远去的杨怀玉,心情舒畅。
父子女三人坐在一块,秦老将军羞的抬不起头。
“看见了吧,我就说不嫁。”秦染嘟囔的底气都足了。
秦老将军很羞愤。
“我说了你还不信,信别人不信自己亲生的。”
秦老将军更加羞愤。
“要是哥没发现,把我嫁过去了,我要怎么做人啊?肯定要把苍蝇吞下去膈应一辈子。”
秦老将军已经把头快垂到地上了。
秦贲冷哼一声:“劝了两年都不听,就觉得自己做得对,差点害死阿染。”
“你在叫什么?闭嘴!”秦老将军立刻呵斥:“这种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不是让我闭嘴吗?自己猜啊。”秦贲也不惯着他。
秦老将军气的胸膛起伏,也没老脸呵斥他们,只能摆摆手:“这事作罢,好在不曾定亲下聘,明日我就修书一封,退了这门亲事。”
秦染高兴坏了,出门后立马撵着秦贲询问:“哥,你是怎么知道杨怀玉和那个书青胡来的?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与你无关。”秦贲还是不说,他可没脸明说自己看了那副羞于启齿的插画悟到的。
秦染不大高兴,却不在意:“不说拉倒,反正我现在不用嫁人,明天我就收拾东西进宫告诉娘娘和良媛这个好消息。”
夏良媛
秦贲想起夏宁冉那乖巧的样子,实在无法接受她竟然会看那种书,果然人不可貌相。
“哎呀,我差点忘了。”秦染突然说道:“我还没去临安坊买药枕呢。”
秦贲揪着她的衣领让她转了一圈:“好端端的买药枕做什么?睡觉卡头了?”
“不是,是买来送给夏良媛的,她过得日夜颠倒,说是晚上没有睡意,我睡得药枕助眠,就想着买一个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