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她仍旧腰身纤细,肌肤白嫩,丝毫没有生育两个孩子的痕迹,床榻之事上又与他万般契合,实在让他欲罢不能。
端起床榻边的茶水喝了一口,温骁再度贴过去,亲吻着把她唤醒,沙哑着嗓子祈求:“最后一次,这次是真的,不骗你。”
“不要。”姜容鹤实在太累了,拒绝时都困意重重。
温骁停下来:“当真?”
“嗯。”她紧紧抱着被子:“真的很累了。”
温骁没有回应她,不安分的手指仍旧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她躲了几次没成功就恼了,扭头瞪着他。
“睡吧,不是困了吗?”温骁把手缩回来:“我也困了。”
姜容鹤火冒三丈,你是一点人事都不干啊,把我吵醒了又说自己困了?
“你给我过来,今天,我以命相搏。”
以命相搏?
这话说得温骁都有几分不好意思了,但是动作上却是半点没含糊。
次日是要上朝的,被王淳催促了四五遍,温骁实在起不来,只能让王淳传话免朝。
大殿前,突然通知免朝,大臣们都有些懵,介于温骁从不曾无故免朝,自然少不得有人追问。
“王公公,我们还有政务与皇上商议,不知为何免朝?”
王淳被问住了,犹豫了一下才说:“皇上昨夜批折子睡得太晚,今日疲累,为此免朝。”
万事都往批折子太晚上推总是没错的。
“批折子累的?”大臣们疑惑的看看自己手里的折子,又看看旁边的人:“不是说好了今日呈送奏折的吗?谁偷偷摸摸提前把折子送上去的?”
还把皇上累的早朝都免了,这得送了多少上去?多损呢,净耽误事。
没人承认,王淳也心虚的一脸尴尬,生怕他们追问,扭头就赶紧溜了。
早朝既然免了,大臣们便只能离开。
回府更衣,蒙堇年立马赶去了太尉府。
他此次救驾有功,又立了军功,是朝中新秀,前途不可限量,而且蒙老夫人对自家女儿很是喜欢,两家结亲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故此太尉对他登门拜访十分欢迎,还将自己的几个儿子都叫了出来陪客。
喝过半盏茶,蒙堇年便率先开口了:“此次救驾,皇上应了晚辈的要求,为晚辈赐婚了。”
“哦?”太尉大喜:“皇上赐婚,这在本朝还从未有过呢。”
蒙堇年点点头:“是,晚辈心仪那位姑娘五年之久了。”
太尉脸色一僵:“五年?”
他女儿现今才十五岁,蒙堇年口中的姑娘,必定不会是她。
“是。”蒙堇年面色认真:“此次回来,得知祖母对贵府千金格外喜爱,作为孙儿,本该尽孝心如了长辈的愿,可是女子嫁郎,若是不能得份真心,这辈子不就毁了吗?晚辈有意中人,实在不愿耽误她人。”
太尉府的大公子顿时就怒了:“蒙堇年,是你蒙家四处说看上我三妹妹的,如今你一句心仪别人多年就想把此事揭过,我三妹妹颜面何存?”
“此事的确是我蒙家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