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良玉,不听指挥,养寇自重。”
“杨嗣昌,不仅没有能力,还养寇自重,攻击异己,枉费朕的信任,都是袁崇焕一样的货色,哼,吓死,朕看你是怕被清算吧!”
崇祯可以想像,杨嗣昌的死,绝对是因为怕自己性格的原因,自己的性格,要是不信任了,那就是往死里整。
“高伴伴!”
“皇爷,臣在。”
“你去传旨,着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过来。”
司礼监掌印高宇顺领旨,揣着手令出了宫,这也是崇祯现在较为信任的一员,至于王德化,已经被彻底冷却了。
世人皆知王承恩,实际上高宇顺也是崇祯的陪葬团,BJ城破之际他就准备好了棺材,城破时让小太监把自己烧了殉葬。
“高掌印,不知道陛下传唤臣所谓何事啊,还请告知,我也好准备准备啊。”
左都督府,骆养性一身锦衣,向高宇顺轻轻点头示意,同时伸手递过一块银锭。
“骆大人,我倒是不知道啊,不过,陛下看起来没有怒意,而且是单独召见。”
“哦?明白了,谢谢高掌印。”
骆养性想了想,就感觉是好事。
崇祯单独召见,必然有事交代,不管要他锦衣卫做什么,那都是轻轻松松,还能大捞一笔。
跟随高宇顺进宫后,在乾清宫见到了崇祯。
“陛下,万岁。”
“骆爱卿,朕得到消息,洛阳昨日失陷,四川张献忠部也已经出川,要进攻襄阳。
朕需要有人前往襄阳,提醒襄阳防备。”
“什么?洛阳失陷?臣怎么不曾见信使入京。”
骆养性一脸震惊,洛阳距离京师上千里,若是加急军报,也要两日才能到达,陛下怎么知道的?
“陛下,臣认为不可。杨大人现在就在湖广,湖北还有左将军的将士,将士众多,区区张献忠不足为虑。
而且襄阳处于洛阳下方,若是大军支援,还会被洛阳拖住,绕路而行,行军准备更是耗费甚多。
陛下当令京营集结,歼除洛阳反贼。”
听到崇祯的意思,骆养性不以为意,襄阳是军事重镇,又有杨嗣昌和左良玉两边策应,怎么可能有事。
而且也没听到杨嗣昌剿匪不利的消息啊。
“你在教朕?”
“臣不敢!”
骆养性瞬间变色,崇祯确实没啥能力,但对于朝臣的管控还是很强的,换官和换菜一样。
“即刻备人,明日出发,二月初二前要将圣旨送到襄阳,若是做好了,京师的锦衣卫岁银加十两,你,朕另有赏赐。”
‘赏你去诏狱,把贪的钱吐出来。’
崇祯心中说道,小太监端来一个盘子,盘子里放了两个精致的玻璃玉虎。
这可是陈烨现实生活100块一个那种,四周精致,在烛光下烨烨生辉。
“臣万死不辞。”
看着两个镜子,骆养性舔舔嘴唇,马上应声,不就是去襄阳传个信吗?锦衣卫干的就是这种事,他农民军能够占城,但对于绕路的人总没办法。
而且更关键的是,崇祯那句京师的锦衣卫,加岁银10两,以锦衣卫的空户头,自己可以多捞多少?
崇祯继续交代,这一行骆养性有两个任务,第一个任务,前往襄阳,拿到襄阳守备的回信,传旨马详麟,襄阳危机解除准备进京。
第二个任务就是通知襄阳后,前往汉中,通知左良玉务必尽快配合杨嗣昌,清剿起义军,向洛阳支援。
等骆养性确认清楚离开后,崇祯松了一口气,可是想到洛阳,又开始失落。
“高伴伴。”
“皇爷。”
“你去兵仗局一趟,提取火枪一百只,弹药若干,再提取炮药若干,准备好后联系王承恩放在东厂库房,朕有用。”
“臣马上去。”
高宇顺没有问为什么,
骆养性传唤人手之后,就在思考,崇祯得到消息的渠道十分敏感。
‘陛下何处来的消息,兵部都没有襄阳的消息,洛阳也是刚刚来的不利急报,宫里怎么就有了。
莫非是厂卫?也不对,这等重要战事,厂卫知道的我怎么可能不知。’
这代表着,崇祯居然还有他骆养性不知道的手段,锦衣卫是什么部门,皇帝监察天下的爪牙。
现在皇帝居然有另一只爪子了,还能不能快乐捞钱了?
……
苏晴忙着处理公司新增的国际贸易项目,相关资质都不是一个地方能跑出来的。
陈烨则是前往港城维多利亚港,这里有几百斤的黄金需要处理。
还有崇祯源源不断的补货,各种珠宝,宫里的精致器皿。
这些东西,先不说一个人出不出得去,光是大笔的收入,就足够陈烨被盯上。
到时候被调查,怎么说?我的东西是变出来的?走私进来的?
所以陈烨要在维多利亚港租个仓库,这里每天从公海进来的货物够多,作为自由港,还不会要你先入关才能卸货。
陈烨已经买好了从新加坡过来的货轮位置,到时候空箱子一卸到仓库,他过来从空间把东西那么一放。
诶,洗白了。
东西的来源干干净净了。
只要正常报关,收税,那钱花的,完全不用藏着掖着。
租好仓库,陈烨就向一个邮件地址发送了消息,还有图片信息,然后通过瑞银向账户转了一笔钱。
海关总署,大象国经转新加坡的黄金,玉石珠宝进口合同,还有报税通知正常被录入系统,等待海关进行审核。
……正月二十六
『陈烨:集装箱到了,可以安排。』
『崇祯:收到!』
“王伴伴,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皇爷,已经放在东厂杂院了。”
崇祯在橱窗看到了陈烨上架的集装箱,叫来王承恩,得到肯定的消息,马上向东厂堆积货物的杂院赶去。
“你们都出去,王伴伴,你留在里面,把门关上。”
太监番役们听言,领命离开院子,只留下王承恩关上门,堵着门缝,随后他就看到了让他彻底崩碎三观的一幕。
“彭!哐当!”
一声沉闷的响声传来,门外的太监们吓得狂拍门,想进来。
里面的王承恩则是呆愣愣的,看着出现在空地的集装箱房,不知所措。
’‘我是谁?’
‘我在哪?’
“陛下神术,陛下神术!”
王承恩回过神来,啪的跪在地上,也没管噼啪的撞门声,只管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