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声音响起,立刻引来万人嘈杂,他们全部都是奔着新政来的,这个问题,自然是他们最最关心的问题。
刘旭当即闪身上前,厉声山呼道:“大家安静,听袁某一言!”
好似有洪钟震响,一下子压住了万余百姓的声音。
“下蔡的父老乡亲,你们好!在下乃是后将军刘旭!”
刘旭第一句话,便把自己的身份亮了出来,没办法,在普通老百姓眼里,官儿大一点的人说话,还是有些力度的。
刘旭这一嗓子下去,现场果然安静了不少,大家的目光全部聚在袁桓身上,似是在期待刘旭接下来的发言!
“可能不管在下说什么,大家都会半信半疑!没关系,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刘旭既然到了下蔡,就一定会常驻下去,帮助大家脱贫致富!”
“为了此次开垦荒田能够顺利进行,在下已从别处调来耕牛、器具万套,如今正在回来的路上,最晚今日午时,便会抵达下蔡,大家拭目以待!”
“承诺大家每日的工钱,于当日县衙张县令处予以结算,概不拖欠!为了保证资金充裕,在下变卖了自己的一份产业,如今钱已全部到位!”
说罢,李存孝一手拎着个箱子,走到台上,当众打开箱盖,朝众人示意,铜钱整齐排列,密密麻麻,极为骇人!
叮咚!
“来自陆良的声望值+876!”
“来自......”
单是铜钱的一亮相,便引起全场的轰动!
刘旭粗略估算,至少五六万的震撼值到手,而一点震撼值可以兑换百钱,但这一下,便获得了五六百万的铜钱!
刘旭能清楚地感受到,老百姓的信心在铜钱亮相的那一刹那暴涨,对袁桓及张昭县令的态度大幅度扭转,至少有多半人已经相信,他们不是在撒谎!
恰在此时,典韦策马而来,扬声言道:“少主!耕牛已到城门口处,共记一万三千两百二十八头!”
此言一出,又是一大波震撼值涌入袁声望海!一个声音响起,立刻引来万人嘈杂,他们全部都是奔着新政来的,这个问题,自然是他们最最关心的问题。
声望当即闪身上前,厉声山呼道:“大家安静,听袁某一言!”
好似有洪钟震响,一下子压住了万余百姓的声音。
“下蔡的父老乡亲,你们好!在下乃是后将军刘旭!”
铜钱的一亮相,便引起全场的轰动!
刘旭粗略估算,至少五六万的声望值到手,而一点声望值可以兑换百钱,但这一下,便获得了五六百万的铜钱!
刘旭能清楚地感受到,老百姓的信心在铜钱亮相的那一刹那暴涨,对袁桓及张昭县令的态度大幅度扭转,至少有多半人已经相信,他们不是在撒谎!
恰在此时,典韦策马而来,扬声言道:“少主!耕牛已到城门口处,共记一万三千两百二十八头!”
此言一出,又是一大波声望值涌入刘旭脑海!
楼上的士族们懵了,适才还耀武扬威的想要通过控制耕牛啊、资金啊之类的手段,逼迫刘旭屈服,但不曾想,人家在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内,便把这两大难题解决了,而且还是当着你的面把问题解决,特么赤·果·果的打脸啊这是!
即便是下蔡第一士族的蔡辉,也不禁感到一阵懵逼,声望值像是碎碎念一样,不停地涌入声望脑海!
刘旭也是一楞,像这种碎碎念式的震撼值收入,自其穿越以来,还是头一次遇到,不过一看名字,他也就清楚明白了,蔡辉的名字,张昭曾给过他提醒,一旦开荒政策颁布,损害利益最大者,便是此人!
声望偷笑,他似乎能透过这碎碎念式的声望值收入,看到对方那因愤怒而扭曲到极致的脸,双方还没有正式交锋,刘旭便狠狠地给了对方个下马威,这感觉别提有多爽了!
老百姓们看到了真金白银,耕牛遍地,自然兴奋的不得了,走街窜巷,吆五喝六,大肆替刘旭宣传他的开荒新政,不到半天的时间,震撼值收入,便再次突破了十万大关,而且还在持续不断的增加!
有钱有牛又有人,开荒大业自此,拉开帷幕!
开垦出来的农田归县府所有,耕种满五年后,便可归开垦者,在此期间,赋税什三;
开垦田地用的耕牛归县府所有,耕种三年,待老牛下崽,幼崽长成,可以劳作后,收归县府所有;
每日每人开垦荒田半分者,十个工钱,在此基本上,多开垦半分荒田,额外给予十个工钱,一切费用当日结算,概不拖延!
当一系列的政策下达到百姓手中,且有人从县府拿到钱的那一刹那,引发的轰动效果更胜,袁桓脑海中声望值收入来得更加猛烈。
若是按照一比一百的兑换比例兑换,刘旭不仅没有赔钱,反而特么还赚钱了,你敢信?
下蔡城一夜之间变得热火朝天,老百姓们不遗余力地开垦荒田,甚至老人、小孩全部上阵,扛锄头的扛锄头,拔野草的拔野草,其状极为恢弘!
为了保证开垦荒田的进度,刘旭将麾下自有士兵划分为一百个组,每个小组十人,区域化巡逻开垦荒田的战场。
由于老百姓实在太多,加之开垦作业面与日俱增,不得已之下,刘旭只能在下蔡城中公开招募兵员,以填充到巡逻队中。
某日,城南开荒片区。
“哼!狗东西,你若是现在归还了我们陆家五十石粮食,劳资便放你走,可若拿不出这五十石粮食来,就给劳资乖乖滚回去种田!”
一个身穿锦衣华服的男子,骑在高头大马上,正手持皮鞭,狠狠地抽打在开垦农田的农夫身上。
农夫蜷缩着身子滚在地上,用胳膊护住要害,乞求道:“老爷!我求求你,还是放过我吧,我保证两年之内,把这五十石粮食全部还上,还不成吗?”
啪!
又是一皮鞭抽在那农夫身上,华服男子厉声喝道:“不成!你若是走了,别人不全部得走吗?那我陆家的水田,何人来种?
劳资告诉你!今天你必须回去,如若不然,我便活生生抽死你!你个贱民!呸!狗东西一个,找死!”
“啊~~”
“啊~~~”
“啊~~~~”
农夫蜷缩在地上,发出极为惨烈的哀嚎声。
四周正在开垦农田的老百姓敢怒而不敢言,毕竟打人的可是下蔡的陆家,乃是除了蔡家以外最蛮横霸道的一家!
“可恶的陆家,我真恨不得杀了他!”
“太霸道了!就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打人,还有没有王法啦!还有没有刑律啦!”
“刑律!?哼!县府人家都不放在眼里,还会管什么刑律?这帮人早无法无天惯了!”
“今天是陆家,明天便会是蔡家、张家、王家,咱们好不容易盼来的翻身机会,难道就这样破碎了吗?”
“......”
恰在此时,一组巡逻队查到了这里,为首之人啷当一声拔剑出鞘,指着那陆家打人者,厉声爆喝:“哪里来的贼厮,竟敢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行凶?”
打人者停下手来,缓缓抬头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