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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骄女会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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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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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邺自从南诏亡了国,换了傀儡政权之后,便再就没参加这荟萃宴了。

    不少人都听说他的腿受了伤,本身体内还有武功内里,却消散的差不多了。

    一时和他对立的人也忍不住开口挑拨。

    “白先生,这腿都这样了,还为了那些身外功名做什么?”说话的是北楚的一个纨绔公子,听说在时事论证上很有一套。

    白邺看着这位年轻的公子,眼里闪过平静无波澜的憎恶。

    之所欲云缚安能瞧见,是以为他们俩实在是靠的太近。

    云缚安今日也是一身公子哥儿装扮,倒不是觉得这荟萃宴会歧视女子,能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对于云缚安而言已经足够了。

    “这还不都是托您的福。”她皮笑肉不笑地装作喝茶一般,回了他的话。

    在场众人一下子都有些愣住了。

    这文山墨海从来不论国家,只要是有识之士,便都能收到文山墨海的请帖。

    万俟如青有些意外,眼前这小公子浑身上下都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出的话竟然如此凌冽。

    白邺也含了一口茶,没有制止云缚安的意思。

    那人挥一下袖子,还想再说,被同来的同伴眼神示意了一番,当即便同另外一位老者换了一处位置。

    老者挪了过来,眼神闪着锐利的光芒:

    “白观南,你这衣钵学识也算是有人传承了啊?”

    云缚安刚要开口,却被白邺制止,这才闭上了嘴。

    白邺不希望她为了他得罪太多人。

    “本身也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有个徒弟,待我百年之后,还能有人同我上香。”白邺淡笑如兰,“不过,这么多年不见了,你收的弟子,瞧着也不如何。”

    那老者有些生气,反唇相讥道:“你这弟子瞧着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确实劣根性,却是真性情,难能可贵。”白邺慈爱地瞧了云缚安一眼,“她是好玩,但是她护着她的……先生。”

    白邺虽说顿了一下,也能很快反应过来,若是云缚安没有亲口唤他为先生,那他就不算是云缚安的先生。

    “也就这点本事了。”那老者嘟囔了一句。

    白邺似乎这个时候才想起来:“缚安,还不见过贺先生?”

    贺承平,是北楚有名的山水书苑的山长。

    刚才那位青年,便是他的关门弟子,北门鄞。

    虽说是脾气不好,也容易有小心思,可这此人还算是行的正,坐得端。

    只是两位先生素来有旧怨,这才有了今日这剑拔弩张之情况。

    贺承平眼神深邃:“那你今日来,又是为了你那不堪的南诏而来吧?”

    “在外人面前,它确实不堪,但是在观南的心里,母国就是母国,地位在我心中是不会有改变的。”白邺眉目间隐藏着一丝哀愁。

    他这辈子,都不知道还能否看见南诏盛世了。

    贺承平不说话,两人虽然是敌对关系,惺惺相惜却也是少不了的。

    本身两人原先私交甚笃,后来便因为北楚对南诏发动了战争,这才逼得知己交恶。

    一个瘦脸,衣衫华贵的男子走过来,他叫,胡广旭,是个商人,但是在文人论事中也有一定地位,为了推动自家小国的进步,自己印了不少书。

    但是又不想亏本将书送出去,一下子反而卖的更贵了。

    “白先生,您如今都坐在四轮车上了,其他的事情便不用你操心了吧?”胡广旭向来瞧不起白邺这种为国为民的好臣子,更瞧不起他的风骨和清高。

    都坐在四轮车上,还端着架子。

    “我见过你,胡先生。”白邺面色坦然。

    胡广旭嗤笑一声:“确实,当年见着您的时候,您的双腿安然无恙,且还是意气风发的,遍寻无敌的存在,这才多久……”

    “那又如何呢?”白邺看向他的眼神似乎带了怜悯,“若您当时瞧我是站着的,那我现在,仍然是站着的。”

    但是他却可怜,一个读书人,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可眼前这人,却仍旧粗俗鄙陋,一点变化没有不说,倒是失了读书人的气度和雅量。

    胡广旭似乎也觉得羞愤,狠狠地瞪了一眼白邺,转身便离开了。

    被白邺当众在这处羞辱,他算是没有脸面待下去了。

    云缚安在旁边,却眼见自家先生面色惨白:

    “先生!”

    “无妨。”白邺呼出一口浊气,“今日来,各位想必心中都清楚,我找到了南诏的新主,并且来此地,是为了给她寻求谋士,若有想成大事,不甘心偏安一隅之者,可同我商议。”

    贺承平面色平淡,似乎并不为此感到震惊。

    白邺遭受了十多年的磨难,终于寻到新主,他该为他感到高兴的。

    这番话说的很是露骨,几乎是下了一个定论,白邺身为先南诏女君的太傅,已经决定只侍奉新主了。

    不少人对此议论纷纷,也以后人赞叹白邺多年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

    白邺似乎面色更加白了,云缚安心中有些担心,低声问道:

    “您可是背着我又去做了什么大事?其实这些都不必,往后您只要知道我,我会一件一件做好给您看。”

    白邺摆摆手:“等你一个人去做,那需要的时日就更长了,南诏等不起了,一旦外面传播了我是侍奉新主的消息,想必就会有很多人都按捺不住了。”

    文能治国,武能安邦,白邺把他能做的都做了,只为了让她走的更顺畅。

    或许是因为先女君的嘱托,又或许是有自己的私心,但是云缚安已经足够感恩了。

    白邺给云缚安一个颜色,让她快些将他推走,云缚安接受消息后,连忙将白邺推回客栈去。

    知道这个时候,白邺才不制止自己的咳嗽,原本惨白的脸涨的通红,眉心紧缩,他颤颤巍巍拿着帕子捂住自己的口,剧烈的咳嗽过后,唇殷红如血。

    原本绣着兰花的手帕,也被血迹给洇染了。

    “白先生,我去给你找大夫。”云缚安果断要转身,却被白邺抓住了手,“只是老毛病,没有事情的。”

    “公主殿下?!”一道温润的男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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