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雅……她也来这个位面了。”
她的语气沉重,眼眸划过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惊慌。
“她很强,不受到位面的限制,可以随心所欲用法力,在位面,她一心一意想将我铲除。”
她的记忆恢复了一些,想起灵雅的身份。
她一直都是灵雅的替身,双生子,一善一恶。
当时,所有人都责怪她,说她是煞星,是害他们的人。
不由分说想烧死她,而后,是灵雅救下她。
救下以后,两个人起初的感情很好,灵雅需要输血,她便心甘情愿提供,像一个移动的血库。
只要她需要,她就必须出现。
后来,她无意中得知,灵雅对她好,只不过是为了她身上的灵根。
为了她一身的仙方便移植到她的身上,她便开始融入她的血。
真是天大的笑话。
心心念念的人,却是想害死自己的人。
她那个时候太年幼,不知所谓的反抗,哪怕明知道真相是残酷的,她还是假装不知情。
灵雅要什么,她便给什么。
后来,她被洗去记忆,成为她替身,有事的时候,被派出去挡灾,没事的时候,被丢去挖矿。
与世隔绝生活莫过如此。
“宿主,你的情绪波动太大。”系统提醒的声音出现。
灵莯觉察到自己的失态,调整了一下状态,随机步入主题。
她跑到火海里,将里面的人救出来。
满天大火,不断燃烧着,不少野兽四处逃窜,地上还有被踩踏烧焦的。
系统:“宿主,你疯了吗!!你现在肉体凡胎,这火会烧死你的!”
系统顾不上一切,追上去,用自身的特权力量保护着灵莯。
灵莯将汐姑从火海中救了出来,而另一个人,被烧焦,看不出样子。
“汐姑。”
原来,凌晨用身体紧紧护着汐姑,自己全身烧焦也不放手。
汐姑并未大碍,只是摄入的烟太多,昏迷过去了。
灵莯背着汐姑逃出火海,而在他们逃出没多久,一批人来到此地,四处翻找着东西。
他们在凌晨的怀里,找到了一个透明的珠子。
“找到大人要的东西了,所有人,可以撤了!”
他们身手不凡,很快离开了此处。
……
灵阁。
“大人,孤独药抓到了。”
两人将孤独药丢在地上,禀告着上面逗弄着花草的女子。
“孤独药?”
灵雅愁眉不展,地上的人狼狈不堪,被虐到了许久。
“大人,我们调查过了,当初是孤独药瞒天过海,让我们找错了人。”
“孤独药有那人的下落。”
他们将责任推卸到孤独药身上。
黑衣人:人是孤独药府邸丢的,找替罪羔羊就应该找孤独药。
“带下去,审问清楚,连这点小事都想劳烦我,我养你们干什么吃的!!”灵雅走下去,一脚踹在孤独药的脸上,狠狠踩着,将这人的骨气挫掉,“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不到那让的下落,你们都给我陪葬!”
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对视,生怕被女魔头盯上。
“大人,马上就是十五了,属下们都在等着解药。”
一人冒死上前提醒着,他们阁的所有人,都被女魔头用药控制着,每个月的十五日,他们便需要女魔头派下的药缓解身上的痛。
若没有缓解的药,他们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整个人抓狂起来,和疯了没什么两样。
外人只知阁楼天上人间难得可贵,却不知阁楼里,深渊万丈,苟且偷生。
“还想要解药啊?”
灵雅语气突然冷下来,一脚踢飞面前的人,将那人踢到柱子上。
“嘭!”
“咳咳……大人,小的知错了,是小的冒犯了,还请大人恕罪,饶小的一命!”
那人猛吐一口血,后面的柱子都凹进去了,他捂住自己被踢的地方,内心的愤愤不满不敢表现出来,生怕被当初处理掉。
“求大人饶过执事长老一命!”
“求大人放过执事长老,执事长老这些天日夜没合眼,为了大人的事竭尽全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大人,求你放过执事长老!”
“执事长老年纪大了,为大人谋划这么久,也是阁楼的长辈,大人不要寒了前辈的心,前辈是心甘情愿帮大人的……”
旁边的人产生共鸣,他们都是大人手上的棋子,能活多久,谁也不知道,说不定隔日就死了,大人喜怒无常,折磨人的手段也一次比一次厉害。
“哦,原来你们背地里已经搞到一起了,这么说,你们一早就想谋权篡位了?还真会说,若不是这一次我针对执事长老,还不知道你们结党营私。”
他们在场的不少人,都被狠狠教训过,哪怕连执事长老,也难逃被丹药控制的厄运,大人不信任任何人,对每一个人都用丹药控制,防止有人背叛她。
“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我在死亡边缘来回来的人,救你们之前,就说的很清楚,活下来以后,必须一生一世侍奉左右,若有违背,天诛地灭!”
灵雅脾气一下子上来了,她辛辛苦苦建立的楼阁,到头来便宜了朋友。
痴心妄想。
每一个人的生死都是她来法则交易而来的,岂会让他们轻松如意。
她有的是法子折磨人,在偷奸耍滑下去,痛苦的是他们。
“大人……我等知错,请大人息怒!”
一排排全部跪下,不敢多言。
地上的人,忍不住埋怨起出头的那人,怪那人连累了他们。
都是执事长老的错,什么不提,非要提这个,害他们连解药都没有。
“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还好意思要解药,还没有打探到有用的东西,这一次的解药,一个人都别想要,倒不如给你们一个教训,让你们印象深刻,日后不敢怠慢!”
灵雅心情更加烦躁起来。
这些人开始同仇敌忾了,将她当做仇人了。
瞧瞧,一个个都向着这位执事长老。
“大人,你要罚就罚我一个吧,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犯错的人是我……”执事长老站出来,一个人承担着一切,想趁机将一些人收买,为己所用,日后造反如意一点。
“哦,办事不力,就该罚。你这样一说,倒变成左右是本大人的不是。”
执事长老真会收买人心,吐几口血,装作委曲求全的样,便让这么多人为他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