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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弄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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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 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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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是保守估计,分数往720靠了。

    在场的老师不敢高兴,不敢激动,生怕一旦估分错误,现在太过亢奋,到时候会丢大脸,尤其是这分数,去年不具备参考价值,题难,今年恢复正常,对标前年的理科分数,如果这保守再往上跑一跑,不,不跑都行,只要这个保守稳住,那这分数,都是省理科状元的最有力争夺者。

    几个老师都下意识的有些紧张,嘴唇不自觉的发干,下意识的抿嘴,他们相信如果是超常发挥,关锦月是可以有这个水平的。

    “老师,不会低于720”

    关锦月给老师们吃定心丸,可这现场也不知道是谁,将这个消息给传了出去,结果弄得尽人皆知,一中那边既是忐忑,也有些人觉得这边太过狂妄,估分你敢这么肯定,那好,就在助你们一臂之力,让外界都知道今年二中有一个可能拿省高考状元的家伙。

    捧杀,往往具备着更强的杀伤力。

    得到消息的魏涛,还专门给关锦月打了一个电话,对方告诉他,放心,这720是保底,是出现了判分差异可能出现的最低分数。

    这也让前往南边的魏涛,安心了不少。

    ………………

    刘大龙带着王海和两个兄弟。

    魏涛这边带着唐岑和祝喜春,还有一个从兴隆乡出来的年轻人,二十二岁,是所在村附近的一霸,名叫陆江。

    大脑袋,个子不高,短粗壮,胳膊比瘦一点女人的大腿还粗,也是在前些年被陈浩南影响,纹了一个同款的纹身。

    没什么文化,蛮楞之辈,从小就在村里打架,打完了跟别的村打,到十七八岁时候,就没人敢惹他了,不止是那拳头像是沙包那么大,打架生猛,还敢下死手,逮到什么用什么,一铁锹打在了一个旁边村汉子的脸上,直接给对方脸上干了一道毕生难消的疤痕。

    家里是砸锅卖铁的赔,又都是乡里乡亲,拐着弯的还能攀上亲戚,最终是赔了医药费,又给拿了五万块钱。

    两千年左右,一个农村家庭拿五万块钱,不止掏空家底,所有亲戚朋友都借遍了。早已超出了家庭的负荷,可他那一铁锹,虽说农村汉子也不讲究漂亮好看,可这一下子被毁了容,几万块也不认可。

    不认可又能如何,别的方式更吃亏,真把陆江送进去,以这家伙的脾气秉性,等到他出来那一天,你就枕戈待旦吧,没有一天晚上能睡个安稳觉。

    拿钱,也算是了解恩怨了。

    陆江出去打工,陆陆续续往家里汇钱,还了欠债,回来也没再拿回来钱。

    回来后没两天,直接找到了魏涛。

    “魏总,我要给你打工。”

    不让我打工不行,我必须跟着你干,只要你给我钱,我就给你卖命。

    结果,先让祝喜春给揍了两顿,第三次这小子直接拿着大刀要砍祝喜春,让乔新华朱峰这帮人,拽到胡同里给这顿踢,这小子也是条汉子,不吭声,挨揍了我也不声张。

    默默的自己擦干血水,自己回家养着,养好了再来,还是那句话,魏总,我要给你打工,我要跟你混,你带着我赚钱,我就给你卖命。

    唐岑回来了,又是一顿暴揍,这一次,陆江是毫无还手之力,唐岑甚至让他随便拿武器。

    两把菜刀,那真是抡起来就奔着直接劈了唐岑而来,任何旁观的人都能感知到,如果你不躲,他真敢劈了你。

    吊起来,吊了一晚上,打了一晚上,这小子还是那句话:“魏总,我就想赚点钱,我不认识别的老板,咱家乡的人都说,你和刘总是好人,给你们干活不愁拿不到钱,不愁被骗。”

    一句话,也算是将他外出打工生涯的经历,小小的暴露了一点。

    回来可不是干不动了才回来,是不得已才回来。

    “为什么不去找刘总?”

    “他不行,老了,他儿子不是个顶用的。”

    “给我一个用你的理由?”

    “我烂命一条,你带我挣钱,真要有一天,我为你拼命残了或是让人弄死,你给我家里扔三十万。现在,你一个月给我开,嗯……五千块钱,我就要五千块钱。”

    魏涛笑了,这还真是个妙人:“你值五千块钱吗?”

    唐岑和祝喜春就站在魏涛的旁边,这是第一次,他们看到陆江犹豫和沉默,他之前完全是一根筋认准了我就要走到底的架势,我说我的道理,你听不听我也说,至于你说的,对不起,我信号不好,没接收到。

    “也对,我有膀子力气,搬搬扛扛总行吧。”

    然后,陆江就被安排到了两个批发市场,每天早上给所有的加盟商搬货,你搬不动的,或是不愿意付出劳动的,我这有陆江,你花钱雇就可以。

    实际上,私下里,村长和陆江的父母都找过魏涛,他们不是寄希望于魏涛带着他赚钱,而是希望魏涛能帮忙管束他,从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出去几年可能也长见识也吃亏了,回来之后不再混不吝,可也依旧是生人勿近,该动手时绝不含糊,只是少了主动欺负人的举动。

    魏涛也没想到,这小子还真就忍下来了,干了一段时间没动静,也没惹事,后来想起来了,问一下都忍不住笑了,这小子也特么是人才,当个搬运工,一天能赚一百多块。

    给你家干完,给他家干,要的价格也便宜,有同行觉得他撬动了行业的规矩,来找他麻烦,让他一顿大铁拳,给揍的四散奔逃。

    “知道什么时候动武,才是有价值的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干他laolao的。”

    “还想不想赚五千块。”

    “想。”

    “跟着她,让你干什么干什么。”

    魏涛给唐岑找了一个陪练,有陆江这么一个耐造的,唐岑训练的时候也有个帮手,需要一个沙袋的时候,陆江戴上专业的陪练装备,也能扛得住唐岑的暴风骤雨打击。

    都没用十天,陆江只是蛮楞,他又不是傻,彻底让唐岑给整服了。

    你不是耐力好吗?不是能扛得住吗?那来吧,没事先陪我跑步,跟我一起撸铁,给我当陪练。

    不止他一个,祝喜春也加入了,只是还没开始,就被魏涛带着前往南边。

    祝喜春不一定能吃苦,但他有一颗好胜心,他在别的方面怎么输都无所谓,可让陆江找到报复,两人打个旗鼓相当,这让他受不了了,主动要求跟唐岑训练,这以后要是让陆江那鳖孙给我碾压了,我还活不活了?

    出发之前,陆江拿了一万块回家,不是工资,是特别奖金。

    而祝喜春呢,并不知道,他就这样落入了魏涛和唐岑的‘圈套’之中。

    唐岑的提议,祝喜春天赋这么好,不练一练可惜了,自家兄弟也不好强迫,魏涛一个鲶鱼效应,直接将祝喜春连续包宿七天七夜的狠劲给拽了出来。

    上了火车了,两人对眼,互瞪着,谁也不服谁。

    “来吧,这样。”

    不用唐岑解释,八零后的年轻人,岂会没有看过《灌篮高手》,赤木带队出征在电轨车上的名场面,落在了祝喜春和陆江的头上,两人抱着臂膀,看似端坐,实则臀部并没有铺位接触。

    那汗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这样的天气,燥热难当的车厢里,风扇转动都没有什么用,这两位还这个造型,汗出多了,陆江先将t恤给脱了,光着上身,其实那纹身在他身上一点也不吓人,每一个看到他的人,更会震惊于他那粗壮的身躯。

    你像是祝喜春,大家会觉得这是个体型怪物,他足够高,足够壮。

    陆江还不到170公分,矮粗壮,那份特殊的壮硕,非常吸睛,明明已经非常‘宽’,却丝毫不会有肥胖的认知。

    他躺在铺位上,如果躺平,软卧车厢还好,这硬卧车厢的铺位,他躺平,胳膊是有一部分在外面的,放不下。

    一边四个人,占了两排铺位的中下铺位,偏偏这两排铺位的上铺,都是年轻人,长途列车,这四位只敢在自己的铺位躺着,下来也是到过道里的座位去坐着,丝毫没有打算在下铺靠边坐一坐的意思。

    刘大龙领的两个人,也是狠茬子,这一次到南边,就算不陌生,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多个心眼,多点保障,真遇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这边也不虚。

    王海也有股子狠劲,这边再有祝喜春和陆江这两个‘逞胜’的,上铺的人,都不敢靠近,上下铺的时候,看到人了,先笑,如果对方不笑,赶紧低头错身离开,如果对方回应笑容,也不敢多聊。

    没有买到软卧的票,路过燕京,先到一个小地方。

    再换车,到岭南一个水果产地。

    两个地方,这趟车是晚上十点,第二天中午到,睡个觉到地方,省得在这边开车去机场,到了燕京还要租车到这一百多公里外的小地方。坐火车,一站到达,在这小地方也有站点。

    晚上睡觉还强点,有纱窗,凉风吹进来很舒服。

    早上起来一直到地方,除了唐岑给这两个憨货安排的比拼,他们俩就跟王海等人坐在一起打扑克,那叫一个乐呵,满头大汗也不在意,路过推车卖食物的,尽管不如家里冰镇的效果,但至少还是镇过的啤酒,价格方面不考虑,接个人喝着啤酒,呜嗷的摔打着扑克,总之这里成了生人勿近的地方,引得魏涛和刘大龙对视都暗自摇头苦笑。

    他们是当老板当大哥的,些许小事不会去管,你养着一群猛虎,要约束它们拴上铁链子,可你也不能真的将它们动物的本能给养没了。

    一个小时到地方,王海不玩扑克了,过来坐在刘大龙的旁边,听从两位老板的吩咐。

    “你先正常去联系,集散地这边该吃吃该喝喝该花钱打点的地方不用省着,差不多了,把人约出来,我亲自聊。”

    王海来之前就做好了准备,他是打前站的,现在集散地区域批发这里也有问题,岭南那边产地也有问题,试探的跟老关系聊了几次,对方都不说,支支吾吾说自己不知道。

    刘大龙这一次来,就是打算知道答案的。

    中午下火车,在当地找了一个快捷酒店,开了四间房。

    将魏涛和唐岑安排一个房间,不用别人说,王海办理入住的时候,连眼神都没飘忽一下。

    在火车上没睡踏实,下午在宾馆里,吹着空调,洗了澡,舒舒服服睡一觉。

    天擦黑,大家出来吃饭,王海约了这边的老关系户,吃喝玩一条龙,一行八人刚下楼,刚准备拐弯进入下一条街去吃路边的大排档,几辆车子在路旁急刹车踩下,不远处的胡同里,冲出来十几个拎着大砍刀棍棒的人。

    “我擦!”刘大龙此刻的情绪不是震惊,愤怒更多,他们的行踪暴露了,这说明什么,如若不是身边出了问题,就是一直有人在距离自己很近的地方一直盯着呢。

    本身来这边,不是什么绝密隐私的事情,但也未曾大张旗鼓,不是身边附近有心关注,不会注意到。

    八个人,反应各不相同。

    唐岑双手在后腰处一抹,两个横着绑在腰带上的纤维套打开,从里面拽出两个甩棍,刷的一下甩开。

    魏涛也是一样,这东西携带上车放在包里面,纵然碰到检查也不算什么,便于携带,使用时杀伤力也足够。来南边,就做好了可能会碰到一些‘原始野蛮’的事情,哪怕概率很小,做足准备是应该的,只是没想到这么野蛮,上来便安排人堵己方,来不及多想,这时候也不是想的时候。

    刘大龙四人也是听取了唐岑的建议,这东西随时随地带在身上,这边热,有一个人背包,里面装几个,随时随用。

    祝喜春和陆江两个人的反应跟别人不一样,路边全都是脚踏车电动车,两人一人举起一个,一个冲着路边车上下来的人砸过去,一个冲着胡同跑出来的人砸过去。

    先声夺人,你们几十人的刀枪棍棒吓不倒,我们第一反应就是最为激烈的反抗。

    唐岑上前,两下就放倒两个,陆江捡起掉落的一把关公大刀,怒吼一声,冲向车上下来那帮人,他这把大刀,可没有半点要吓唬人的姿态,上去就是奔着我直接砍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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