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平走的很慢,外行人看上去,好像是胆怯,不敢上前。
这让几个人更加放肆起来,嘴里也变得更加放肆起来。
张俊平依然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往前走。
距离几个人还有两三步的时候,张俊平猛的一个加速,一脚踹在中间一个人小腹往下三寸的地方。
接着挥拳打在左边一个人的耳根下边。
紧跟着往前跨出一步,一个肘击打在右边一个人的脖子上。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刚刚还嚣张放肆的三个人,就被张俊平放倒在地。
张俊平用的是前身在部队学的格斗术,一击必杀。
“啊!”直到三个人被打倒在地,邱文燕才发出一声惊呼。
张俊平拍拍手,没事人一样,转身回到邱文燕身边。
很自然的拉起邱文燕的手安慰道:“没事,就几只臭虫,我送你回家。”
“嗯!”邱文燕还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呆呆的点点头,任由张俊平拉着她的手。
张俊平左手推着车子,右手牵着邱文燕的手,慢慢往前走。
至于三个小流氓,至始至终也只是三个连名字都不配拥有的路人甲,在影视剧里见光死的龙套角色。
没人在乎他们。
走了十几米,邱文燕才反应过来,猛的甩开张俊平的手,“你……你怎么……,谁让你拉我手的?”
“你的手真软,好像没有骨头一样。”张俊平捻了一下手指,咧嘴笑道。
本来想要质问,张俊平为什么不经过她同意就拉她手的邱文燕,突然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你就是个大坏蛋!”扔下一句话,邱文燕骑上车子跑了。
张俊平赶紧骑上车子在后面追。
一路上两个人猛蹬自行车,也不说话,很快就到了邱文燕家。
张俊平看着邱文燕骑车走进小区,他也想跟进去,可是门卫大爷把他拦了下来。
只能站在门口,目送邱文燕进去。
邱文燕往里骑了十几米,停下车子,扭头看着张俊平,张大嘴巴,无声的说了三个字。
别多想,不是:我爱你。
张俊平看懂了,是:大坏蛋。
张俊平笑了,举起手,捻了捻,又放到鼻子上闻了闻。
邱文燕看到张俊平的动作,气的冲他挥舞了一下小拳头。
张俊平冲邱文燕挥挥手,转身离开。
这姑娘不错。
…………
回到四合院,张俊平推着车子往里走,刘大爷听到动静,从屋里抬头看了一眼。
“刘大爷,还没休息?”
“怎么有这么回来?”
“出去串了个门,您早点休息!”张俊平说着绕过二门,走进内院。
张俊平住的四合院是一座三进的四合院,他住在中院,也就是内院。
把自行车放到窗户底下,张俊平推门进屋。
刚给自己倒了杯水,房门就被推开。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秦淑梅端着一个大海碗走了进来。
“秦姐,还没休息呢?”
“没呢!晚上炖的鸡,你也没回来,给你留了半只。”
“哟,还真把鸡腿都给我留下了?”张俊平往碗里一瞧,笑着说道。
“那是,不给你留,怕你一生气,下次不买了。”秦淑梅巧笑嫣然道。
看的张俊平鼻子有些发痒,眼睛发直。
秦淑梅应该是已经准备睡了,听到张俊平回来,披了件衣服就过来给他送鸡汤。
结果,有点走光。
“秦姐……”张俊平伸手指了指秦淑梅的上身。
“小流氓!”秦淑梅脸一红,白了张俊平一眼,转身跑了出去。
张俊平很委屈,自己招谁惹谁了?
好好在家里,怎么就成流氓了?流氓也就罢了,还小流氓?
小不小的,你知道啊?
简直就是污蔑,诽谤!
邱文燕和秦淑梅都是同等级的美女,只是秦淑梅更多几分少妇风情。
不经意间的一撇,让张俊平心潮有些澎湃。
张俊平仰天长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这时,秦淑梅又推门进来。
张俊平一阵激动,难道是打算试试自己的长短?
“对了,今天杨老太太过来了,说是已经和居委会说好了,那些碗卖给你。
平子,你要买碗吗?我看你家里不缺碗啊!你平时也不在家做饭,买碗干什么?”
“我买的不是吃饭的碗,是古董!买回来收藏的!”
“你真一百块钱一个,买杨老太太的碗?”秦淑梅试探的问道。
“你都听说了?”张俊平笑道。
“平子,你看,咱们做邻居也有两年了,秦姐平时对你不错吧?”
“秦姐,你有啥事就说,不用绕弯子。”看着秦淑梅欲言又止的样子,张俊平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个,你看秦姐这碗可比杨老太太的碗大多了,也挺好看,一百块卖你?”秦淑梅指着自己的大海碗,满是憧憬的说道。
“呵呵!秦姐,这样的碗,您要,我十块钱卖您五个!”
“我傻啊!我去东风市场买,才八毛……”秦淑梅想都没想脱口说道,说了一半才反应过来,再也说不下去,讪讪笑着。
“是啊,八毛的碗,您卖我一百,秦姐您看我傻吗?”张俊平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我不是以为你就喜欢……”秦淑梅脸通红,实在编不下去了。
“我喜欢你这两个大碗!”看着秦淑梅两个违规的大车灯,张俊平鬼使神差的伸手抓住,捏了捏。
他发生这绝对不是他的本意,这绝对是误会。
“啪!”
“流氓!”秦淑梅甩了张俊平一个嘴巴,骂了一句转身跑回家。
秦淑梅满脸通红,心噗通噗通乱跳。
回到家里,秦淑梅躺在床上,被张俊平袭击的大灯一片酥麻,同时心也如一团乱麻。
“小梅,你问平子了吗?他要不要咱的碗?”
“啊?!没……我……问了……我……”秦淑梅前言不搭后语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小梅,只要怀志不改姓,妈不反对你再往前走一步。
可是,你和平子不合适。
你是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他是一个未婚的青年干部,你们俩成不了。”
“妈,你说什么?”秦淑梅被婆婆的话惊得一下从炕上做了起来。
“妈是过来人,什么都明白。
你这模样,身段,对小年轻就像是毒药一样。
平子虽然对整个院子里的人都挺好,每次出差都会给大家大东西。
可你仔细想想,对你是不是和别人不一样?
妈相信你没有做对不起全贵的事。
妈只是提醒你,你和平子不可能有结果。”
“妈……”婆婆的一席话,彻底把秦淑梅的心搅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