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她们太可恶了。”
刚刚进入贾家,就有悲愤的声音从贾家传来。
仿佛想到了什么。
贾张氏和秦淮茹本就惨白的脸颊此时看上去比死人强不了多少,贾张氏的身体还莫名的泛起了颤抖。
何雨水眼睛一眯。
贾家的水很深。
瞧贾张氏和秦淮茹的反应,贾家屋内该不是有这个反动物件吧!
难不成贾家人要因此殇命?
真相很快大白天下。
不是贾家有反动物件,而是贾家人做下了天怒人怨的恶心事情。
从贾家屋内出来的街道工作人员手中端着一个尿盆。
贾张氏的尿盆。
引得人们关注的目光的东西可不是尿盆,而是尿盆里面的东西。
一个秀着李字的小布袋。
要是何雨水没有记错的话,两天前召开的为贾家捐款捐物的大会上,前院李寡妇捐给贾家的二斤棒子面。
贾家人真牛。
自己不吃棒子面,却也不把棒子面返还给李寡妇,而是把李寡妇捐给她们贾家的棒子面丢在了这个尿盆里面。
何雨水原本以为贾家人就是一个倒把投机。
这又多了一个。
浪费粮食。
现在这个年景,可是一个物质匮乏的年景,多少人棒子面窝窝头都吃不饱,贾家却把棒子面塞尿盆。
一个二加一是跑不了了。
“他们把棒子面往尿盆里面倒。”
说话的人,语调泛着一丝哭腔,内中还有一丝丝强烈的愤怒。
他们可是连窝窝头都吃不饱。
结果这家人家,就因为不想吃或者吃不下棒子面,把棒子面塞尿盆里面了。
这还是人吗?
禽兽。
四合院里面本就没有秘密。
再加上这个年代,没有消遣娱乐的项目。
一句话。
惹得无数人震惊。
什么?
棒子面往尿盆里面倒?
易中海不是常常号召他们给大院里面生活最困难的秦淮茹一家人捐款捐物嘛,秦淮茹一家人不是老说他们家揭不开锅嘛,既然是生活最困难的一家人,为什么会把棒子面往尿盆里面倒?
这是揭不开锅之人做的事情!
禽兽!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响起。
街道工作人员从尿盆里面揪出了棒子面袋,已经被尿液祸祸的不成了样子。
“一大爷,这就是你让我们帮扶的贾家人,他们把棒子面往尿盆里面塞。”
一旁躺尸当鸵鸟的易中海。
一脸呆滞。
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
唯有在心里不住气的怒骂贾家人。
真是猪脑子。
棒子面吃不了,你不能拿到黑市卖钱?你丫的塞尿盆里面,你要是趁着夜色将其偷悄悄扔掉,也比现在被人抓住强。
“好你个易中海,你说贾家人揭不开锅,说贾家人需要我们街坊们的帮扶,不帮扶就是不爱护邻居的表现,我李寡妇也捐了二斤棒子面,合着我李寡妇的棒子面进了人家贾家的尿盆。”
棒子面的主人李寡妇。
冲出来朝着易中海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训斥。
完了还抬手抽了易中海两巴掌。
“打得好。”
“像这样糊涂的一大爷,就得挨巴掌。”
“什么玩意,呸。”
刺耳的声音飞入了易中海的耳帘。
还没有从李寡妇两巴掌中回过味的易中海。
感到自己的脸上好像多了点东西。
黏糊糊的。
带着一定的味道。
手一摸。
差点吐了。
不晓得那位神人,将一块浓痰唾在了易中海的脸上。
想哭。
想死。
闯祸的是贾家人,管我易中海什么事情?
你们倒是打贾家人呀,干嘛抽我易中海,还唾唾沫到我易中海脸上。
“易中海有过错,秦淮茹和贾张氏过错更大。来来来,别装无辜,秦淮茹,贾张氏,说说,说说你们为什么把棒子面倒尿盆里面?合着这就是你们两人口中的揭不开锅,我猜猜,你们两人口中的揭不开锅,肯定是指吃不上白面馒头,吃不上肉菜,既然不要棒子面,吃不下这个棒子面窝头,为什么不把棒子面物归原主的送还给人家?”
王主任语气带着愤怒,贾家人的行为简直毁三观。
“一桩桩,一件件,令人惊恐,刚才我说你们是吸人血的地主老财,我发现说错了,你们不是吸人血的地主老财,你们是连吸人血地主老财都不如的禽兽。”
大院里面看贾家人不顺眼的人很多,易中海不说,人家有想法,想通过秦淮茹算计傻柱帮着养老,不可能跟秦淮茹对着干。
就说其他人,那家日子不是紧巴巴的,挣钱比秦淮茹少,养活的人口却比秦淮茹养的多。
秦淮茹这个人吸血不够,有好吃的从来没有想过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唯一的想法就是棒梗、小铛、槐花三人。
东西不分无所谓。
谁让东西是人家秦淮茹从傻柱手中算计过来的
问题是秦淮茹恶心。
自家都富裕的把棒子面往尿盆里面倒了,还整天哭哭啼啼的说他们贾家困难,日子没发过,需要邻居们的接济。
是人吗?
这是人做的事情?
秦淮茹这个狗东西,总是喜欢拿自家困难说事,接济自家是好人好事来标榜旁人,傻柱就是被这样的高帽子给堆积起来的。
在秦淮茹心中,接济自己让棒梗进去偷东西的人,就是好人,反之就是没有人情味的坏人,整的好像四合院里面就傻柱和易中海两人是人,剩下人都是畜生。
合着在秦淮茹眼中,不接济自己,不可怜自己就不是好人。
这也是众人落井下石的原因。
“傻柱,瞧瞧,这就是你接济的吃不上饭的贾家人,人家都看不上棒子面,你带回来的饭菜全部给了秦淮茹,连妹妹都吃不上,天天啃窝窝头,好好上眼瞧瞧。”
又是许大茂抢了先。
怼呛傻柱。
许大茂是职业的。
“还真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旁边大院的群众代表,嚷嚷了一句,“稀奇,把亲妹妹不管不顾,反倒对一个寡妇十分热心,关键这个寡妇家里富裕的不成了样子,亲妹妹饿的皮包骨头,外人养成了猪,脑子里面真的进了半缸水。”
“估摸着一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