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是解约,莫珊珊也不过是赔个一千万给他。
这也顶多就是她一年拿给自己的分红而已。
可若是她没有翻车,那接下来的几年她就会越来越红。
一年分给他个两千万,也不是什么问题。
侯德珉挣扎了下,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任由着莫珊珊去和穆兮竹单独聊了。
关上车门,看着已经坐在沙发上的穆兮竹,莫珊珊从口袋里掏出张两千万的支票,送到穆兮竹的面前。
“穆小姐,我希望你能不要去管栾瀚坤的事,我是真心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的。”
“是你真心喜欢他,还是你姐姐真心喜欢他?”穆兮竹连看都不看一眼那支票,双手环抱在胸前,挑着眉,鄙夷的看着莫珊珊。
“我们两个都很喜欢,所以我们绝对不会害他的。”莫珊珊并没有跟穆兮竹揣着明白装糊涂。
可穆兮竹却是忍不住冷笑了下,“是,你们没有对他下手,先对他爷爷和父亲下手了。”
“穆小姐,我们也不想的!可瀚坤的爷爷知道我喜欢瀚坤之后,就立刻那样说,还窜窜着胡伯伯也那样说,我能怎么办?我想要嫁给瀚坤,他们两个就只能死了。”莫兮竹撇着嘴,一脸委屈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欺负的是她呢。
“你少在这里给我装了,不然我立刻就走。”穆兮竹说着就要起身。
莫珊珊脸上的委屈变得有些狰狞,最后只能将惯用的伪装都给收了起来。
“我承认,我是觉得他们活着,碍了我嫁进栾家的路。但你不也要嫁进陆家吗?难道你会不清楚,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嫁给一个好老公?”莫珊珊冷着的脸上透露出,理直气壮的神色。
“你少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你若是真的喜欢栾瀚坤别说对他爷爷、父亲动手,你甚至不会想要得到他。”穆芝芝懒得和她拐弯抹角,直接戳破了她硬撑着的那张遮羞布。
“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你炼化的是只什么东西。哪个人和你有些什么,绝对会倒霉上三个月,重点的人甚至连阳寿都会有损。
你想嫁给栾瀚坤,以后经常在一起,他能活多少年?五年有吗?还是三年?我这还是算了你们都是明星,聚少离多。说到底你是既下.贱,又心黑且毒。”穆兮竹话说的尤为严厉。
莫珊珊这脸皮倒是厚的狠,就肯德基这样被嘲讽,神色都不带变上一下的。
“这些都是我的事!我今天请穆小姐来,只是希望莫小姐别再管栾家的事,并且把我姐姐还给我。”她也不伪装了,直接说明了来意。
穆兮竹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若是我不还,还偏要管呢?你能拿我怎么样?”
莫珊珊这个女人还真是搞笑,她现在除了钱以外,什么都没有。
凭什么认为,能有跟自己谈判的资本?
“穆小姐是嫌钱少了?这价格都好商量。”莫珊珊虽然肉疼的不行,但还是耐住了性子,继续道。
可穆兮竹却毫不掩饰心里的讥讽,“你觉得我是缺这些钱的人?现在你姐姐受了伤,炼化的法阵应该已经在吸食你的寿命,做为替它修复的能量了吧?不如你猜猜看,你要付出多少生命,它才能恢复?”
她的话让莫珊珊的脸顿时一白。
她死死抿着唇,冷冷的看着穆兮竹。
觉得自己这回真的是失算了。
她知道穆兮竹不缺钱,所以才会咬牙直接拿出了两千万。
甚至在她的口袋里,还准备了两千万。
就是为了防止,这个小姑娘看不上,狮子大开口。
却没想到,人家从头到尾要的都不是钱。
“但穆小姐今天既然愿意过来,那肯定就是有所图的,不知道穆小姐到底是想要什么?”莫珊珊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
“钱我是肯定会收的,但还有两个问题,你得先给我解答了。
一:你炼化的到底是谁?二:究竟是谁帮你做的这么恶的一个法阵?你既然出了问题,又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当初帮你做这个法阵的人。”穆兮竹是真的很好奇,这京都哪来这么多的黑心天师。
若是真让这些黑心道士横行,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要出大乱子了。
她没有救世的心,但也不希望自己生活的地方会出事。
更何况陆家在华国的大本营是京都,搬来搬去的也麻烦。
“……”莫珊珊听闻穆兮竹即要钱,又想探究她的秘密,忍不住的深吸了口气,差点没气晕过去。
她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圈里的人都还知道鱼和熊掌不能兼得。
“穆小姐应该很清楚,我就算是不找你,拿着两千万去找天师协会的天师,也照样可以解决我现在遇到的问题。”莫珊珊皮笑肉不笑的提醒。
“可你这样做了,我就会直接把你姐姐打到魂飞魄散。你敢赌吗?赌你找来的天师,能够帮你切断那个法阵,让你完好无损的继续活着。
就算你能好好活着,可利用你那炼化过的姐姐,你在圈子里一路都走的特别轻松,你舍得放弃这么轻松的成功方法,去选择脚踏实地?”穆兮竹向一边勾起的唇角,满满都是痞气。
这让莫珊珊看着,想要撕碎她的心都有了。
但眼前这小姑娘基本上已经把她给算得死死的,她除了乖乖就犯以外,还能有别的什么办法?
“她只不过是我堂姐,就算我不对她下手,她也注定了只能在乡下结婚。可我对她下手以后,她每天都能成为我三个小时,去做只要不被狗仔拍到的任何事。
她不用工作,每天都被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只需要好好花钱就好,这有什么不好的吗?她应该感谢我!”莫珊珊并不觉得她有什么错。
与其平凡且枯燥,甚至每天都要为柴米油盐酱醋茶苦恼的活着,还不如每天什么都不用干,享尽荣华富贵的活上三个小时。
“所以你就可以用最残忍的方式,虐杀她?活着的时候砍成一块块的?”穆兮竹死死地拧着眉头,只觉得她这歪理还真是一套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