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看懂这些?”陆忱景有些惊讶。
这个时代的医学和原来那个用灵丹仙草治病的世界,可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当然!你在说什么胡话?竹竹是我师妹!她的天赋比我高,师傅疼她也比疼我多,若不是她志不在此,研究所也不会是我来管着。”阿方索扬起下巴,特别得意地看着陆忱景。
虽然他们生物研究公司比不上陆氏,但他师妹本事高的很。
不仅能驱邪招福,而且智商还高,是个特别顶尖的科研人员。
只可惜她只做一些她需要用的小东西。
但那些东西的收益也是很可观的。
真要和陆忱景相比,他师妹才不是高攀。
“好了,这东西没问题,也确实如她说的那般特别重要。你们好好研究下,应该用不了几天就能彻底理解。”穆兮竹没理会他们的斗嘴,将手里的东西交到阿方索的手上。
阿方索接过文件,随意地翻了下。
只是才看到第一页上的数据,他的脸色就立刻黑成了块煤炭。
若是他们没有拿到这份文件,还按原来的研究成果,去制造发布原来那个药品。
利昂再把这份文件卖给其他的公司,那他们做的药、签的合同会成为多大的笑话?!
无论是他们公司,还是那个来合作的公司都会遭遇毁灭性的打击。
哪怕是根基深厚的陆氏也会有,被咬下了块肉的痛感吧。
“混蛋!”阿方索气地咬了咬牙。
但看到身边神色悲伤的埃菲,他还是老老实实闭上了嘴。
毕竟人都已经死了,东西他们也已经拿到了。
现在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既然事情都解决了,那我们就先走了。”阿方索将文件收起来,语气有些僵硬地道。
埃菲还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也没注意到他们态度的变化。
点点头,甚至连人都没有送出去。
穆兮竹将一张符交给她。
“你想要处理掉这东西的尸体,把这个贴在他身上,他就会化成灰烬了。”
“谢谢你了。”埃菲声音沉痛地道着谢,把那张符箓死死握在掌心。
出了别墅,阿方索立刻一脸期待地看着穆兮竹。
“竹竹,师傅已经知道你来了,我们要不要一起去见见师傅,还可以吃个晚饭。”
穆兮竹看了下时间,想了想,“我们晚上一起吃晚饭,地点我们来定吧。我们现在得回去洗个澡,换个衣服,你要把文件送回实验室。洗完澡我们就去实验室找你,然后再一起去接师傅。”
“定什么地点,我们就在师傅家吃。准备招待他最爱小徒弟的晚餐,就连买菜都是他的乐趣。”阿方索笑着打趣。
穆兮竹想了想她这二师傅的性子,也是哭笑不得的点点头。
“那好吧,我和忱景先回去洗个澡,换个衣服。你真是不知道,那东西待的地方有多恶心。”
“辛苦竹竹了。”阿方索心疼地看着穆兮竹,立刻感觉背脊猛的一凉,像被条毒蛇盯上了似的。
他原本还想伸手摸摸穆兮竹的脑袋,最后只能将都抬起了点的手,又给收了回去。
陆忱景走到他们中间,在阿方索的视线下,将宽厚的大掌盖在穆兮竹的脑袋上,轻轻揉了下。
“好了,我们先回去吧。我给你买了很多新衣服。”
他这是在炫耀!
绝对是在炫耀!
阿方索瞪大了眼睛,气急败坏地瞪着陆忱景。
不过陆忱景可不会搭理他,直接揽着穆兮竹上了车。
那黑色定制版的小金人便直接绝尘而去。
“陆爷,这些都是这两天我们私下买下来的古董字画。”苏禹行趁着穆兮竹还在洗澡,赶忙将平板递到了陆忱景的面前。
从早就只剩下传闻的国外油画,再到一些其他的匕首、勋章之类的东西应有尽有。
“全都打包好放到车子后座,等会我自己开车去。”陆忱景无法确定小竹子的师傅喜欢什么东西,只能大手一挥,把所有的东西都囊括其中。
苏禹行的脸色顿时一变,“陆爷,这里是Y国,不比华国安全。你就算是不顾及自己的安全,也要替少夫人想下。”
陆氏树大招风,想要偷偷对他们爷下黑手的人数不胜数。
尤其他们在Y国的这几天,行事并不算低调。
“我没让你不跟,别被人发现。”陆忱景剑眉微聚,看向苏禹行的目光有些像看个二傻子。
苏禹行立刻会过意来,连忙弯腰道歉,“是我想岔了。”
陆爷不让他或司机开车,纯粹是不想让少夫人的师傅,觉得他是在摆谱。
但并不代表陆爷不知道Y国潜藏的危险。
穆兮竹洗好衣服,换上了陆忱景给她准备的天蓝色运动风短裙。
衣服上有很多小心思,随着温度的变化会隐约出现一些可爱的小图案。
不仅颜色衬托的穆兮竹肤白赛雪,更是完美的体现了她那甜美的清新。
这是G家明年的夏季新款,暂时都没有在市面上公布,但却已经被她穿在身上。
陆忱景为了显示郑重,特意换了身西服。
穆兮竹原本想说,他这个样子走出去就跟个叔叔似的。
可看着陆忱景那紧绷的身子,显然特别紧张,她还是把话给咽了回去。
算了,只要他觉得这样会安心,那就随他去吧。
可随陆忱景的结果就是,到了穆兮竹师傅家,那花白头发的老头吹胡子瞪眼地看着他。
“竹竹啊,你怎么会选这么只老牛?虽然他长得是挺帅,但年纪太多你们都玩不到一起去。而且长得太帅,容易招烂桃花,以后你肯定会很累的。按我的意思,你还不如挑你师兄呢。”
鲍里斯扭过头,凑到穆兮竹身边小小声地埋怨。
“师兄长得也很帅呀。”穆兮竹也压低了音量,在那偷笑。
“那不一样!你师兄天天在实验室,再帅也只能给你看,别的女人想看都难。而且他若是敢惹你不开心,我就把他的狗腿都给打断来。”鲍里斯立刻反驳。
末了,还不忘恶狠狠地瞪向坐在一边的阿方索。
阿方索连忙坐直了身子,但却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