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不对啊,你当初给镖局洪爷的那把刀,是怎么来的?经历了二苗大苗的审问后,知猛还是有些懵,以前的事情若是不懂,自己也没在意。
现在还是都弄清楚了比较好,万一再给自己拿走了。自己可有些舍不得了倒没什么,大苗再追问起来,那就麻烦了。
“刘竹珠那把剑,不是被我弄丢在冥界了么?不是给了那个道人拿走了么?”知猛问林明。
“洪爷的那把刀,是洪六给的啊,不是给你说过么,我只是传传话拿了过去,我那里知道怎么来的啊。对啊刘姑娘那把是被你丢了啊,然后呢?”
“拿铁匠铺的人,不是亏了两把了么?”知猛有些担忧,这不马上找上门来了么。
万一自己考过了,这还欠着钱,多丢人了。
而要是被大苗知道了,不把自己的皮扒拉下来,就算给自己面子了。
“自古道,从城东到城西,买家没有卖家精,人怎么会做亏本的买卖啊,那钱,都赖在了洪六的身上了。”
林明发现洪六的作用却是挺大的。大苗二苗在里面,似乎将二人的离奇遭遇到合理的推测到了一起。
尤其是大苗,对自己的通体针技术,愈发的迷之自信起来。或许早知道自己的针这么理当,就不要在装成胖子那么辛苦了。
知猛被丈人偷偷叫了进去,估计是询问刘竹珠的情况。
不然总不能伤成这个样子,还惦念这灯草力士吧。
林明叹这摇摇头,去找洪六。
却要出门,却看到一个人影,嗖的一下,翻到了家里。
若不是道袍和那个胡须显眼,林明便一个石头招呼过去。
意外飞来的,
深夜前来的
正是孟道长。
“施主,贫道找你多时了。”
林明不知所以,这大佬这么着急来找我干嘛,什么事情非的他亲自来啊。不应该是好事情。但是自己仿佛已经遇到了很过杂事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道长这么客气了,不知道为何这么深夜了,还来找我,我倒是也惦念道长,只是这联系却也不方便啊。”林明答,
你是厉害,翻个墙跟没事人似的,但也得考虑我的感受啊,
总不能我睡着了,你在外面呼唤。
然后二苗在问,
是谁,在敲打我窗。
林明将他领进厨房,这么仓皇的,去正屋,光给大苗二苗的,解释到估计要让老道尴尬半天了。
“却是贫道唐突了。为了表达谢意,我这里需要给你一个符箓,方便我和你联系。”
只见孟长老具现出符纸,符笔,就着切菜的板子,一张空白的符纸就贴上了。
到底是专业人士,孟长老目光沉沉,腕动如龙,笔尖轻灵似蛇,纤细曼妙的殷红弧线在一个空白的符纸上蔓延而开,整套的动作行云流水,基准的掌控力充满了一种精致的美感。
林明觉得,他不是在画符箓,是在炫技。
却见符笔随着他的手腕,点、拨;勾、划,旋,眼前的空白的符箓纸张上,转眼就变成了一个繁密精致的图案。林明望着这个削瘦清隽的黑白胡子老头,第一次近距离感受到了牛逼两个字的大写形象。
“道长的技法,就算吴道子穿过来,也要失业了。”林明赞叹着。
孟长老显然没有听懂他的恭维,但是不难理解他的意思。
“施主,这个传音符箓可以用五次,每次一燃,左下角有特殊的印记,当然你也可以自己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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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每次燃符箓之前,需要自己画上印记,不然只能将话语漂流空中了。”
林明看了看左下角,在孟长老的解释下,明白了原理。这跟打电话前拨通号码一个道理啊,只不过从号码变成了符号。孟长老的符号是个正方形。
“道长,你还没有说这次来是所为何事的。”既然都给自己电话了,再不让人说,就有点见外了。
“施主,其实,贫道这次来,是为了想了解下,赵志敬的事情的。”孟这次来,是在三真人灭了赵志敬后,继续在三真的界阵里等他来收僵尸。
可是,孟长老当然知道这样的不行,总不能干让掌门一个人在那等着。
但是三真人是真的发了怒,怎么劝都不走。
这才火急火燎的来找林明。
因为他和赵志敬接触的最多,上次得到的消息不多,自己碍于面子,也没有问多少,这次前来,就是专门为这个事情来的。
“那啊,关于赵志敬啊,可是说来话长了。不忙,不知道道长能一边听一边画符箓不能。”林明笑着,将可能的地点,赵志敬出的各种招式,以及自己探知的,各种地点大给孟长老说了说。
只是,在自己说,或者道长说的时候,用了各种言语,让道长手不要闲着。
“道长却是技法精纯啊,可是能否一边说,手下的活还是不要停啊。”
“道长果真是神童过人啊,这样一心二用,还能问这么尖锐的问题,不过,我是通过了阴阳石和冥界彼此联系的。道长,感慨归感慨,笔下不要停啊。卷起来啊,加油。”
……
说完,即便没有过去多久,林明得到了五张符箓,
这都亏了道长赛过了加藤的手速和林明的“甜”不知耻的脸皮才卷的如此。
大概心里有了具体几个地点的孟长老,快速的告别了林明。
看着对方这么大方的给了符箓,林明拿出了阴阳石,看道长有没有用,毕竟跨国长途都不在一个服务区,这种跨界的就更难办了。还是这个方便。
从手腕上弹起,在空中反转了几个圈,又啪的合在一起。
道长谢过了这个阴阳石。林明表达了对传音符的欣赏。
以长老的悟性,这还给自己的时候,一定又是好几张传音符。
跟大佬们打交道,就是舒服,能够不动声色的将你伺候的服服帖帖,还不流露出一点媚态。让享受的人都感觉不到一丝的尴尬。
道长告辞,这时候大苗二苗出门,就愣了在门口,两姐妹长大了卡姿兰大眼睛,望着在跳在了空中的孟长老,对着地上的林明,说了一句“谢谢施主,贫道告辞!”
“谢谢什么的,多俗套啊。”林明讪讪的拜拜手。“g!”然后转身。
看到了眼睛里闪出了无数星星的大苗和二苗,已经后面的知猛。
“怎么像是三真门的道长么?”大苗问。
“看样子,还是个老道长把。”二苗问。
“三真门的,是个长老。地位仅次于三真门主。”知猛解惑道。
“哇,真的是三真门的道长啊。”
“怎么还是个长佬啊。”
两姐妹的眼睛里的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
“对了,道长来我们这下凡是干什么来了?”大苗反应了过来。
“说口渴了,让我倒点水。”林明回。总不能把赵志敬的事给你们说了把。
“口渴?”
“啊,对啊,我就把院子里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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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葫芦瓢给他了一瓢井水。他还谢谢我呢。”林明指着院子里的那个小池子,旁边是用来灌溉打水的小井。
他们一般喝的水,是打进了屋子里的罐子里的水,跟这个池子里的,反而是多打了后的存水,也有雨水灰土进来,一般只用来浇地洗碗,没有自己喝的。
听完林明的话,两个大眼妹子,竟然对着林明拳脚相向了。
“怎么能对贵客这么无礼,池子里的水是干什么用的,你心里没有一点数么?
那么的随便的话,对道长也太过分了,你也太失礼了。人家可还是三真道长的长老啊……”
四个小拳头不断甜美的打过来,
在这充满了爱意的拳头下,林明觉得做什么抵抗都是徒劳,
即便自己练成了天下第一,也抵挡不住这自带霸气,软骨销魂的的攻击啊。
……
深夜,洪六在县衙内,静静的,守护着这个七品行者宗品阶的神捕尸体。
望着外面明亮的月光,仿佛又回想起了自己加入行者宗之前的那段时光了。
当初自己年幼,已经算五岁了,和隔壁邻居的比他大六岁的玲姐姐在玩耍。
玩着,玩着,便到了村口。
接着,便有一个绿头巾的男人抱走了他。玲姐姐呼喊着,救命着,也跟了过来。
如果她转身离去,或许,洪六也不会这么的难过了。
那个绿头巾个头不高,身形偏瘦,两个人,估计是抱不动的。
绿头巾男见女孩心疼洪六,便肆意的殴打着小洪六,让她也跟了过来。
结果,小洪六哭闹着,便将小玲引到了十几公里外的地方。
竟然一直,跟到了那个破屋里,
只是为了让小洪六少一些挨打。
这事时候,那人的同伙已经过来,将女孩一个踢倒。
早已经累的不行,哭喊的不行的小玲儿,便昏倒在地,踢也起不来了。
接着,那个绿头巾便将头巾解开,在额头的中间,那个巨大的痦子,让小洪六怕的又哭了起来,可是这时候已经没有了眼泪,嗓子也早已经干哑了。
他踢了踢小玲,发现还是不起来,对着小洪六说,“你他娘的幸运了,先拿她来开头。”
小洪六当然不明白他的话,然后,他便将这话铭记了住了,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了。
因为,痦子男便拿出了锯子,将小玲的腿关节初,像锯木头一般的,锯了起来,那鲜红的血液和白色的骨粉,夹杂着小玲凄厉的哀嚎,是小洪六,这一辈子,
最可怕的噩梦。
第二天,小玲便跟着他一起去乞讨,
小玲的伤口不让敷药,甚至如果愈合了,没有脓了,还会被划开。
而他们没有乞讨够足够的银子,便会责罚的,连饭都不给吃。
已经时时刻刻都在疼痛的玲姐,就坐在集市中间,而小洪六便会四处的磕头,求人来给钱。
而痦子男便会带上绿头巾,混在人群之中,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如果他不卖力,或者试图逃跑,玲玲便会被痦子男,更加凶狠的抽打。
那些日子,让小洪六一夜间就长大了,
对任何人都不信任,
包括,
他的师傅
那个本不认识的老叫花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