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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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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天 书房里的旧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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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牧在平台的椅子上坐了会,喝口仆人送来的茶水,抬头看向穹顶的时候想到了什么,看向花零:“爸,弟弟有驾照吗?”

    花零拿了本书在看,听到问题后疑惑:“怎么会有,阿丰未成年啊。”

    “那他怎么开上摩托了?”

    “……啊?”花零拿起茶杯放到嘴边正准备喝,听到银牧的话后不解。

    银牧解释:“我从庄园大门坐车过来时,看到老弟骑着摩托风驰电掣地‘飞’过去了……爸,你不知道这事?”

    花零呆愣地和银牧对视,两人都不说话,空气凝固几秒,花零起身将茶杯和书放下,从银牧身旁走过并离开书房。

    离开前还不忘说到:“有什么想看的书尽管看,我去收拾收拾你弟弟。”

    “哦——”银牧探头目送,笑着答应。

    银牧不用刻意去想就能猜到是怎么回事,无非就是谢丰趁着花零和陆压不在身边,尝试新事物,在仆人的照看下摸摩托车然后开上了。

    谢丰不把摩托开出庄园的话,问题不大,受伤了还有仆人们,虽然开出去也没事,谢丰人高马大的,看着就不像未成年。

    银牧一个人在巨大的书库里转悠,看到了许多自己曾经想看的作品,拿了几本抱在怀里准备带回卧室看。

    银牧渐渐走到了书库的最下方,注意到放在下方的书看着都比较古老,书名的取名方式看起来就很久远。

    银牧抽出查看,发现内容还是用文言文写的,银牧倒是能看个大概,但是因为书籍内容本身就比较深奥,压根看不懂。

    字都认识,连起来就是天书。

    “嗯?”银牧原本是从中随意翻了一页,但是合上后再打开到第一页时,她忽然注意到一列字:

    ——赠花氏

    “怎么看着像是签售会时会写的东西……居然还有章印?”

    银牧将怀中的书放在一边,翻看手上的旧书,书上的字像是手写体,书的封皮和装订也像是手工制作,用细绳穿过捆住。

    银牧的指腹摸上印章的轮廓,感受到了细微的,因为章体按压产生的凹凸感。

    银牧将这本放回原位,抬头扫视一圈四周,看到了下方书架和其他书架不同之处——其他书架的分类标签是不同类型,而下方书架却写着朝代。

    银牧刚刚拿的那本书,所在书架上就写着“东周·春秋·鲁”。

    银牧从标注其他时间的书架上又拿下一本,翻到第一页后,再次看到赠送的字眼。

    银牧连续翻看许多本,这些书架上的书中,总有一处写了赠予。

    许多书籍甚至没有一个准确的书籍名称,书名就是作者名。

    银牧皱眉,她总觉得这些书像是手稿装订,难道说是花零的祖先传下来的?如果真的是,这怎么说都是古董吧?

    “但是花家是怎么做到,这么多年以后这些书还这么完好的,而且能在书架上放这么多,各个朝代都有,应该没有缺失的……”

    毕竟如果经历了动乱,应该越往前的朝代书越少,毕竟这么多书不易保存也不好运输,但是书架上摆放得却意外很均匀。

    “能保存好这些,花家得多厉害啊……”

    并且,能保持千年,到现在还有记载的大家族是很少的,基本都会因为战争、动乱、饥荒、瘟疫等一系列事情无法长久。

    如果不是大家族,更难生存。

    但是书架标注的最早的朝代却是——商。

    这就代表花家的血脉,从商朝一直延续到了现在的花零,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根本不可能,除非花家不是传承,而是花零从那时一直活到了现在。”

    银牧自然不相信这种超自然的事,但是能把这么多书籍手稿保存下来,本身就很超自然了。

    银牧翻看着书本研究,书籍内容的书法和朝代对应,越往前越看不懂,银牧看书看得头大。

    “完全破译不了。”银牧将书放回书架,“算了,也不是很想知道。”

    从穹顶和窗户投下的光渐渐变得昏黄,银牧知道是傍晚了,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一愣:“啊?六点半了?”

    肚子忽然很合适地叫出声,银牧带上挑选的书籍从楼梯走上去,无奈地自语:“居然逛书库逛得忘了时间,该说是因为这里太大了吗?这些书怕是一辈子都看不完……”

    在银牧快走到三楼的大门时,大门忽然被打开,陆压走进来后和银牧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了。

    银牧:“晚饭……”

    陆压:“就是来喊你吃饭的,走吧。”

    银牧:“行。”

    银牧来到餐厅后看到了拿着碗筷夹菜的谢丰,谢丰往嘴里塞食物的时候抬眼看到银牧,高兴地招手:“姐!”

    饭桌是圆形的,围着四张毛绒的靠背椅,花零就坐在谢丰的对面。

    银牧在来的路上,看到了在另一个房间用餐的管家和仆人,感觉他们吃的还不错,看到花零面前餐桌上的饭菜后恍然大悟:

    主仆吃的是一样的。

    谢丰高兴地和银牧讲述,自己骑着摩托把庄园逛了一遍的事。

    谢丰特别享受开摩托时风驰电掣的感觉,银牧面无表情地吃饭,随口问了句:“怎么不戴头盔?”

    这就把谢丰问住了,不好意思地挠头。

    “未成年,不戴头盔,还骑那么快,你上赶着去阎王那报道呢?”

    “我知道了……”谢丰当然知道自己的错误,他都忘了自己姐姐以后要当警察,一家子都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市民,他可不能作死。

    吃完饭后,银牧来到卧室,看到了整洁的房间,打理干净的书桌和床铺。

    带回来的行李也整齐地放在角落,没有被翻动的迹象。

    银牧将从书库带来的书放在桌上,扑在床上抓着被子翻了个身。

    躺下的感受意外的很舒适,银牧瞬间就有了睡意,但是又清醒过来:“还没洗澡,而且现在才不到八点,不能睡。”

    银牧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起身来到衣柜面前,打开衣柜,银牧看到自己住在别墅时的衣服都放在里面,夏季衣服已经被收拾出来挂到了杆子上。

    银牧拿上睡衣和浴巾,关上门银牧注意到旁边还有个全身镜,住别墅时银牧的房间没有镜子,应该是搬来这里后新添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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