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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建啊……”花零听后点点下巴,思考着,“听着挺不错,只不过我不是很喜欢团体活动,还是算了。”
王彤彤听后一愣,表情从期待转为惊讶,而后带着沮丧缓步离去。
花零和陆压在西安住下打算玩几天。
第四天,花零收到李洛的消息和一段视频,打开视频,视频很短,十几秒,似乎是关于兵马俑的纪录片,看了两遍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花零询问坐在车里的陆压:“你收到李洛的消息了吗?她怎么突然给我发视频,还是讲兵马俑的。”
“兵马俑?”陆压不解,看到花零拿给自己看的手机屏幕,看视频时突然弹出一个消息,是李洛发来的视频的截图。
陆压疑惑皱眉,取消视频的播放后点开那张截图,陆压和花零看到截图左侧的一位兵马俑,他只有半张脸,另一半的脸只有陶土风干碎裂的表面。
虽只有半张脸,模样不难看出是位清秀的公子,和其他兵俑眉眼有显著对比,并和花零有几分相似。
李洛又发来消息:先生你还在西安对不对,去看看这只兵马俑吧?我给你买票!
花零抬眼和陆压对视,交换了个眼神,花零发消息过去说:我自己来就好,我正有去兵马俑馆的打算。
——那太好了!
【先生活了那么久,肯定见过始皇帝,说不定真的是他把你加入兵俑的队伍里
【先生认为呢?
——不好判断
花零买好两天后的门票,背靠椅背长舒一口气,陆压开车回到两人在西安的暂时住所。
路上,陆压还问:“为什么嬴政会把你的人俑放在兵马俑里?”
“这话你得去问他,我哪里知道,这都几千年前的事了。”
“说的也是。”
申穆英开车带瑞鸣义来西安,一路上嬉嬉闹闹,高兴地不得了。
瑞鸣义听着申穆英像说书一样讲自己眼中的花零,对以前的花零有个印象,但是不难想象申穆英有多少滤镜,还是要有自己的理解。
开车到西安后定了家酒店过夜,两个男人自然开了双人间。
两人从街边小店吃完晚饭,回到酒店洗漱完毕沾枕就睡。
申穆英想得一直是,许久不见的好兄弟一起出门,他当然知道瑞鸣义少年时的车祸。
两人还没上高中时就认识,那个时候,瑞鸣义都还没完全接受,自己失去亲人的同时又失忆这件事。
申穆英不光是瑞鸣义的高中同学,还是瑞鸣义爷爷的姐姐的孙子,他俩本身就是远方表兄弟。
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在瑞鸣义父母的哀悼会上,后来才发现高中是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级。
上高中时两个小伙子形影不离,在车祸后,只有瑞鸣义一人住在大房子里,申穆英就经常放假时去串门,串到后来申穆英的父母都说:让申穆英和瑞鸣义同居。
因为经常拜访,申穆英知道瑞鸣义的看护人是他的小姨蓝净。
蓝净后来对申穆英在瑞鸣义的家里出现都不奇怪了,申穆英总有奇形怪状的理由在瑞鸣义家过夜。
高中同学交流学习,要么就是远亲拜访,要么就是直接说:“你家睡着舒服,我家连个沙发都没。”
申穆英的确是个好兄弟,瑞鸣义逐渐和世界信息接上也有他的帮助,所以瑞鸣义的家人不排斥申穆英,瑞鸣义更不会,除了和申穆英待在一块自己的确会倒霉。
瑞鸣义在父母的哀悼会上和申穆英点头打招呼,一分钟后被门槛绊住脚脸着地;上学的公交车上碰到申穆英,两人互相打照面,下车后脚下没刹住车,一头撞在公交车牌柱子上;在班级里碰到手背,瑞鸣义被值日生放在门口的水桶绊倒再次脸着地,半桶的水都洒在地上,浸湿了他的衣服……
这些事情下来,瑞鸣义发现自己小伤一堆,大伤没有,并且真切发现申穆英就是自己的劫。
某天放学,瑞鸣义和申穆英提起这件事情,申穆英如此说道:“我倒是觉得,是你经历了那次车祸后,抗击打能力显著提升,上天派我来测验的。你看,这么多事堆一起,你一点问题都没有。”
“你期待我出事啊?”
“那倒没有,我哪敢。”
瑞鸣义和申穆英的亲戚关系,人工智能来了都要说两人不熟,毕竟不是三代以内,但两人的确是把好兄弟诠释地很好。
瑞鸣义掉泥坑都得拉着申穆英垫背。
申穆英比瑞鸣义小四个月,瑞鸣义完全不觉得申穆英是什么弟弟,倒是取了个外号——警报器。
很形象,两人都觉得不错。
……
参观兵马俑馆的当天,申穆英没起床,他从上午九点赖床赖到中午十一点半。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昨天就说不用着急,下午肯定赶得上。”瑞鸣义已经从外头回来一趟,顺道给申穆英带上了早、午饭。
申穆英用凉水抹脸,本来刚醒,现在清醒不少,伸个懒腰,打开瑞鸣义带的饭菜。
食物的香气让申穆英兴高采烈,埋头吃饭。
瑞鸣义坐在椅子上,用手机查看行程,看起来一下午的确能把场馆逛的差不多,也许吧。
瑞鸣义抬眼看向吃着饭的申穆英,叹气:“小吃尝了,房子住了,过会就要参观名胜古迹了。这位小哥,没什么想法?”
申穆英端着碗,伸长脖子,把夹着饭菜的筷子往嘴里送,听到瑞鸣义的话,睁大眼睛看向他,草草咀嚼后咽下口中食物:
“想法?没有啊,咱俩不就是来旅游的吗,能有什么想法?还是说你想以后多出来走走,我没问题,你之后想去哪?”
“……当我没问。”
瑞鸣义更想知道昨晚上申穆英和自己同时趴床上睡觉,这家伙为什么能比自己多躺四个小时,自己正常睡觉都睡不了这么多,会浑身难受。
申穆英快速解决自己的食物,用瑞鸣义丢到怀里的纸巾擦嘴,将餐盒收拾好,开朗地看向瑞鸣义:“没事,反正我闲得很,你现在还没工作吧?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啊。”
“行。”瑞鸣义敷衍了事,他想不到自己能有事情需要申穆英。
下午一点,他们来到兵马俑馆,因为是工作日,人不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