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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花零听说瑞鸣义和申穆英来西安只是为了看兵马俑,今天晚上的旅馆都还没定,直接把两人带进自己的住所。
两人来到李洛给花零准备的独栋里,花零在陆压的帮忙下给两人铺了地铺,申穆英在地铺上翻滚,高兴得很。
申穆英今天睡得早,吃了晚饭洗漱完倒头就睡,瑞鸣义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花零整理好后坐到沙发的另一边。
陆压感觉没什么事情可做,自行回到卧室。
瑞鸣义听到卧室的关门声,瞥向沙发另一侧的花零,沉默不语。
花零察觉到对方的视线,笑着问:“要去天台吹吹风吗?”
瑞鸣义滑动手机屏幕的手指停顿,转头看到花零正微笑看着自己。
“猜猜今天是什么日子?”
“中秋节?”
瑞鸣义将手机锁屏再打开,屏幕上就显示着今天是中秋节的信息。
花零点头:“去天台看月亮?”
“……好。”
瑞鸣义不明白花零是何居心,只是觉得对方没有坏心思,就跟着上了天台。
独栋的天台上摆放着简单的桌椅,像是咖啡厅外的休闲区,天台边上种植着花草,在微风中晃动。
在月光下,天台变得像一片孤独的小岛,尽管房子周围有车辆驶过,天台也安静地不像话。
瑞鸣义随意挑了张椅子坐下,花零将椅子转个方向,坐下后抬头就能看到天空中的月亮。
瑞鸣义开口询问:“突然把我叫上来,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嗯。”花零看着月亮,答应着,又开口问道,“你好像没有完全接受自己的前世?”
瑞鸣义听到花零的话后,想到了梦中嬴政对自己的话:“真可惜,朕居然不是转世,而是附在你身上……还是说,只是失去记忆?”
瑞鸣义一直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十四岁时出车祸,失去了在那之前的所有记忆,对吧?”花零听到了瑞鸣义心中疑问,听到他的不解,打算给予回答。
瑞鸣义看向花零,他依旧只是看着月亮。
“车祸怎么了?”
“医生应该没告诉你,在你被送进医院处于昏迷时,曾心脏停跳了三分钟吧?”
“没有,但是你怎么……”
瑞鸣义被花零口中的话语震惊,他刚想问他怎么知道这件事,一想到对方是无所不知的神,就将到嘴边的话咽下。
“真正属于‘瑞鸣义’的灵魂早就不在了,‘你’早就在那场车祸里死了。”
花零说话轻飘飘,丝毫不觉得自己说出的话分量大。而听到这句话的瑞鸣义缺惊讶地张大嘴巴,整个身体都转向花零。
“不过正巧碰到转世的灵魂,相当于被夺舍吧,虽然是个死人的身子。”
花零的话让瑞鸣义更加惊讶,自己根本不是“瑞鸣义”,听花零的说法,是他抢走一个死人的身体,让这具身体再次活了过来。
“因为是夺舍,所以没有原身的记忆很正常,受到冲击导致失忆更正常。只是,你怎么会记起前世的事,你在地府干什么了?”
瑞鸣义听到花零的问题后回想,但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到前世死后的事,是因为他没有完全恢复记忆吗?
“失忆,再加上对原记忆的不接受,出现一个新的性格的人格也算合理。”
“你是说,嬴政变成了我的另一个人格?”瑞鸣义无法理解这段话。
花零转头看向他,挑眉:“你喊他出来试试?”
瑞鸣义一愣,惊讶又不解,拍打自己的脸颊,尝试呼唤所谓的另一个自己,一无所获。
花零看瑞鸣义努力想把那个有着全部记忆的他叫出来,感觉挺好玩,但这是无用功,把瑞鸣义的动作叫停。
瑞鸣义放下手,刚想开口说什么,花零就用手指怼上他的眉心,瑞鸣义忽然两眼一翻不省人事。
花零把昏迷的瑞鸣义摆在椅子上,免得使不上劲摔倒,接着安静地继续赏月。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花零都昏昏欲睡,在花零仰头靠在椅背上,睡着睡着就往一侧倒下时,就被一只手臂搂住。
“等我等到不愿意去房间睡觉了?”是瑞鸣义的声音没错,语气不像。
花零迷迷糊糊地打开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晚上十点,起身准备下楼回卧室。
转身就碰进“瑞鸣义”怀里,他还小心地扶着花零,花零和他对视一眼,笑了,接着想直接回卧室。
“你把我叫出来不是想问问题的吗?怎么这就回去了?”
花零将“瑞鸣义”的手臂拨开,摆手说道:“我想知道你的事,压根就不用提问。”
申穆英早上六点起床,突然看到和自己同一房间打地铺的瑞鸣义,正盘腿坐在床铺上。
申穆英睡得懵逼,突然看到这样的瑞鸣义吓得一激灵,大喊:“瑞鸣义你装神弄鬼干什么呢!”
瑞鸣义皱眉回头,对申穆英说到:“现在是早上六点,虽然阳光不算多但也是白天,装什么神、弄什么鬼?”
申穆英一愣,做作地掩面哭泣:“鸣义哥你变了,你以前从不说我的……”
瑞鸣义看到申穆英这幅样子就想给他一拳,抱着手臂和善微笑:“那真是巧了,我还真不是——瑞、鸣、义。”
“嗯……嗯?”
申穆英听到这话后再次愣神,睁大眼睛打量面前的瑞鸣义。
本来想让对方别闹的话语噎住,因为申穆英看到瑞鸣义的脸上是他从没有讲过的表情,这个笑容他从没有在瑞鸣义脸上看到过。
瑞鸣义从前一直是淡然和苦瓜的表情。
早饭桌上,花零向其他人解释瑞鸣义“人格分裂”的事。
申穆英稍微抚平自己的情绪,再转头看到瑞鸣义——或者说是嬴政的脸,还是有点后怕。
“果然是始皇帝,光是看一眼就感受到了威严。”申穆英缩着身子,弱弱开口。
嬴政瞥了眼申穆英,又看向花零:“威严?你能感受到吗?”
花零咽下口中的饭菜:“能感受到别人的威严威压说明自己的盖不过别人,至于我……我感受不到。”
“谁的威压能有你大啊?”陆压、嬴政和申穆英同时开口。
花零一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