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猫儿便昂扬着脑袋,任由她爱抚着,不时地喵喵叫,也不知是饿了还是怎地。
“没事,咱们还能修养到从前的状态的。”
凤初月安抚着小猫儿,可惜现在的它根本听不懂她所说的话。
似乎是见她没吃的,小猫儿讨好一阵,然后很失望地离开。
随后凤初月让凤虎进来,照顾好小猫儿吃饭。
想到受了伤的凤宇,她取了一盅药液交给凤虎,让他给凤宇服用下去。
那断肢无甚大碍,接好就行,只要受的伤能够疗养好,以后凤宇的前途将会不可限量。
凤初月想到对敌是凤宇的表现,是可以在武者一途,走得更远的。
“家主,凤若澜不见了。”
凤初月听手下回报,并且看了一封凤若澜留下的信。
而凤若澜在信上仇恨她杀掉娄曼雪,甚至是发誓要为其母亲报仇。
“嗯。”
凤初月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家主,凤三小姐还有娄二夫人她们故意引魔物入体,现在竟还有脸这般,这样的人真不配做我们凤家之人。”
凤虎气呼呼说道,“请家主将此二人从我凤家除名!”
他们不配成为凤家人。
“嗯,本家主答应了,此事就交于族中的长老代理吧,本家主要闭关。”
凤初月点头。
她需要尽快提升自己,那元素功法,她还没有修炼完整,这次对付那魔物便是勉强,甚至是还把银猫儿给赔上了。
这次是侥幸。
以后却是没有这么多好事,以她现在的修为,已经不足以自保。
她至少要先保住自己的身家。
经历此事,凤初月对于强者又重新有了新定义。
至于她口口声声要去龙渊大陆救自己的娘亲,怕是还没有站在那里,人就已经不复存在。
她要变强,不断变强,成为能在龙渊大陆站稳脚跟的存在。
凝炼元素法丹。
装成一瓶,交给凤虎,让他每日给小猫儿服食一粒。
此次元素法丹之中,带有她的龙之血。
她的血脉之中有银猫儿的龙脉,应该能够使银猫儿慢慢地复原。
这些日子,凤宇一直带着小猫修炼。
无论它怎么往身上爬,往桌上要吃食,还把他的饭菜给抢了,凤宇都纵宠着。
凤初月感到丹田处玄气愈发畅通,但是隐隐约约竟是有着一些稀薄之意。
当即她内视查看,便是一阵惊喜。
原来这丹田,竟是开采了十分之四,与那魔物战斗虽然凶险,却也让她有了实际的好处。
她纵身而起,一掌朝着院中的试力石,尽全力一拍。
轰
“小姐,你力量什么时候增长这么多?”
龙婆赶过来,差点跌掉了眼珠子。
只见试力石上缓缓腾起了一抹力量记录字符,赫然是三万斤之力。
凤初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心里亦是欢喜。
只不过,如今她丹田内玄力不足,如果足足地,自然不会仅仅三万之力。
“小姐,您这样子,肯定能突破到灵虚期了吧?”
龙婆喜不自禁地说道。
只是凤初月却是沉思了下,缓缓道,“我不打算突破到灵虚期。”
“为何?”
龙婆不解极了,她希望小姐能迅速成长。
突破到灵虚期的小姐,定然比凤老太爷更加厉害,不需再借助八级宝器,徒手就能把凤老太爷打趴下。
“我打算先开采丹田。”
凤初月眼睛里面燃烧着熠熠光彩。
如果她将丹田完全开采,那么突破到灵虚期会是何等豪奢?
那凤泰望拥有数万斤之力,焰帝亦是,两人均是三万左右,但焰帝突破时动静极大,而且突破到灵虚期之后存厚又极深,皆是有赖于她所剂兑的突破药液,且那突破药液还是严格按照焰帝的体质所配备的药材,两者相辅,才达到如此威势。
相反,凤泰望却差远了。
这也是为什么凤泰望一突破出关,过了没多久。
凤初月携八级宝器与之相斗,将之击败。
但如果换成焰帝,却并不一定有此等结果。
凤初月思量过了,不仅仅是按体质配备的药材,炼丹师的水平,还有突破之前的力量储备,三者俱都缺一不可。
但她缺少的是最后一项。
另外,凤初月担心的是,如果她不在突破到灵虚期之前,就将丹田完全开采出来。
待踏入灵虚期,余下未开采的必然是将会荒芜,想要再开采,难上加难。
这是在炼体期积留下来的沉疴。
听说凤初月的想法以后,龙婆暗自点头,小姐说得极是,但开采丹田有多难,并非是说说而已,她担心的是,如果没有际遇,小姐会永远一直停留在这里。
滕世族
滕元陵唉声叹气,一次又一次。
眼看着这上门来求取丹药的人,大大缩减,相反,那凤家镇却仿佛成了个好去处。
那些武者每天翘首以盼,等着的皆是凤家药铺里面出药液。
是药液,不是丹丸。
帝都城内外,凡是武者需要的药,只要不是药液而是丹丸,统统都会被拒之门外。
他堂堂的滕大丹师,炼了一辈子丹,所以现在为了卖几个金币,难道要把炼丹改成煎药?
“哼,凤初月什么剂兑药液,依老夫看,她是骗人罢。”
滕元陵气呼呼地甩袖道。
正在这时,忽听得外面有人大呼:“大丹师不好了,咱们的药铺被人给踢了。”
“什么?”
滕元陵“呼”地站起,吹灰子瞪眼,恶狠狠道:“谁敢对付老夫的铺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大丹师,是凤家镇的人,听说是那大国师底下的人。”
“哼,凤初月你这算是撞到老夫手里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滕元陵冷叱一声。
当场叫上人,便赶到滕家的铺子之地。
到地方之后,滕元陵差点气歪鼻子。
只见这丹药铺子,外面插着一面布旗,上书几个大字:废物元陵!
“谁干的?这是谁干的?!”
滕元陵恨得牙痒痒,那凶煞的眼神,恨不得捏死那个凶手。
“滕大丹师,跟谁这么大动肝火呀?”
“哼,原来是博雅大丹师。”滕元陵指着铺面,“你看看,简直狂妄!不过是侥幸得了皇上的恩宠罢了,现在居然还耀武扬威到老夫头上来了,真是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