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连生憋了几天,终于和他老婆说了。
她老婆一听要离婚,乐了。
就和他说:“顾连生,这话你都憋好几年了吧?这咋今天才说出来呢?”
顾连生这个人脸皮厚不要脸那是对外人,对她老婆孙慧欣却难得的产生了一丝愧疚之心。
他认真地说:“老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这就是为了以防万一,咱俩就是去领个证。你放心,咱们以前什么样,以后也还是什么样,该怎么过还怎么过,什么都不变。咱这个房子归你,家里的土地归你,我的工资卡也归你,生活费我出,姑娘儿子都归你,你看行不?”
孙慧欣当时就拍板:“行,就这么办吧。”
没几天,顾连生单位的人都知道他离婚了。
“顾连生离婚了。”
“离了,不知道是谁先提出来的。”
“不管是谁提出来的,他现在是离了。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左一个又一个的,也不怕得病。”
“左一个又一个也是人家能耐,让你左一个又一个的,你行不?”
“那是肯定不行,就算我有那个心,那也没那个胆呀!就我家那个?还不得作死我——嘿嘿嘿~”有点不好意思呢。
“哎呀!咱也不行啊!,咱也没那个能力呀!就这一个还顾不过来呢!”
“那是!就这点,咱们不佩服都不行!别管几个,人家都能给摆平了,三个还是四个?”
“四个。”
“四个,人家就能让她们不打不闹,这也是本事!”
“比不起啊!”
“那是,不过他要是没钱还会有那么多女人围着他转吗?”
“没钱,谁围着他呀。”
“不过,有钱也是人家能耐。咱咋没钱呢?还是人家能耐!”
刘春辉得知这个消息兴奋得一晚上没睡着觉。
她第二天一早就找到顾连生,问他:“你这是为了我吧。”
顾连生斜睨了她一眼:“你想多了。”
随后又补了一句:“我要是没钱你会围着我转?”
“你要是没钱我也围你转。”刘春辉媚眼横生。
顾连生毫不掩饰心中的鄙夷:“你有病吧。”
“我就有病,咋地!你有药!你离婚了,我就高兴!”
边说边凑过来,黏黏糊糊的,不给她个交代她就不放人。
顾连生都懒得说话,她可真贱。心里鄙视着,还是顺了她的意。
他想:他和刘春辉可真般配,都不是好东西,都贱!
不管顾连生怎么想,刘春辉的高兴还是掩不住的,以前他是有主的,现在他是没主的;以前她见不得光,现在她可以理直气壮。走到哪里都是一副我是顾连生的老婆的姿态,顾连生也懒得搭理她,也没特意出言制止。
大家也就认可了她的顾连生老婆的地位,这让她在熟人面前很有优越感。
顾连生的日子依旧是那么惬意。
刘春辉缠的紧,他也会定期去孙漪那住几天。孙漪也不说什么,给她钱就拿着,他过来她就好吃好喝地端上来,吃完饭再做个热身什么的,脾气大再给他顺顺毛,啥脾气都没了,两人都满意。
肖程和沈青阳也商量过沈朗考学的问题,考哪里好呢?他才十三岁啊!远了吧!不放心,要不,留在l市?
沈朗的成绩自是不用他们操心,能够三番两次跳级的小孩需要担心他的成绩吗?
沈青阳和儿子在书房进行了一次郑重的深入的谈话。
沈赢也要找哥哥,被沈先生领进了书房,肖程看了看,自己去做晚饭了。
“儿子,爸爸和妈妈对于你上大学的问题,想知道你的想法。”
英俊沉稳的沈先生坐在眉目清秀的儿子对面的沙发上看着他,他小时候事情如电影回放,还是那么鲜活,仿佛就在昨天。这个小东西一转眼都这么大了,那双眼睛乌黑晶亮又透着几分狡黠,最像她妈妈了。
“那你和妈妈是怎么想的?”沈朗想知道爸爸妈妈的想法。
沈赢从爸爸身边的沙发上滑下来,走到沈朗旁边挨着哥哥坐下,乖巧的仰着小脸讨好地叫:“哥哥。”
沈朗把弟弟抱到他腿上坐着,沈赢很开心,他最喜欢哥哥了。
沈先生对沈朗说:“我和你妈妈都觉得你还小,很舍不得,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外地上学;我和你妈妈希望你在本市上学,等你再大一点,或者你读研究生,再考虑去外地。但是我们还是尊重你自己的想法。”
沈朗想了一下,郑重地说:“爸爸,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和妈妈,那就听你们的,暂时在本市上学吧。”
肖程还是开心不起来,就算是沈朗大学毕业才十七岁,再读三年研究生毕业也才二十岁,她的宝贝还那么小,这让她怎么放得下心呢?
沈先生不满意了:“肖程,当年你只身一人来这人地两生的l市上大学也不过是十七岁。”
肖程突然顿住了,看向沈先生,有点尴尬,“我不是舍不得他吗,这么多年我们都没有分开过,一想到他要去别的城市,半年才回来一次,我的嗓子就发堵。要不——咱们到南方开程阳?”
肖程越说越觉得自己的想法可行,凑过来讨好地说:“老公,我觉得可行,我们到南方开程阳吧?”
沈先生无可奈何,他老婆咋这么跳脱呢?连个过渡都没有。
“老婆,你儿子还没上大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