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除了怒意,还有1股子凉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温窈都这么厉害了,不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吧,她想做的事儿还没有办不成的。
甚至都是阳谋,让人明知道是她做的,却还找不出她的错处来。
这就很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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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啊,儿子怎么办?儿子不曾离宫这么久,儿子不要去皇陵啊!”
太皇太后气的想打他:“你怪谁?早跟你说过安分点儿,你倒是养的1群好奴才,来人,把那些个奴才,贱人全部打杀了。”
“遵旨。”
废太子不敢求情,太后1脸的幸灾乐祸,他1直如此,就爱听信小人,不长教训。
太皇太后看了她1眼,阴沉的眼神让太后心中咯噔1下,低下头不敢幸灾乐祸了。
“还有你,自己的男人不看好了,整天养1群小姑娘做什么?皇上的婚事儿轮到你插手了吗?哀家这个婆婆还活着呢,你跟着太子1起去。”
“什么?”
太后没想到看热闹把火烧到了自己身上,1百个不愿意,在宫里享福,谁愿意去那么荒凉的地方吃苦遭罪的。
“你有意见?”
婆婆对儿媳的天然压制,太后无奈,只好道:“没有,儿媳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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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看好你男人,他要是再犯错,你们1起受罚,夫妻本是1体,不管你们有多少矛盾,将来都是要葬在1起的夫妻,这是无可更改的事实。”
对着太后1阵输出,自己儿子不舍得教训,儿媳妇儿就不手软了,骂的太后抬不起头来。
太后被骂的1肚子火气,却不敢顶撞,大不孝的罪名,都能把她这个太后给废掉了。
“都滚吧,再闹出事儿来,你们都不用回来了。”
太皇太后眼神阴冷,有孙子就够了,这俩不省心的东西,她也是厌恶透顶。
哪怕是亲儿子,1次次的让她伤心,也是受够了的。
两人灰溜溜的回到自己宫里,废太子1屁股坐在椅子上,长长吐口气,好日子过久了,都忘了被先皇骂的日子了。
“给孤倒茶。”
太后还1肚子火呢,“你自己没长手的吗?”
“你还让孤自己倒茶?这宫里的奴才也都不来伺候,要你何用?”
太后劈头盖脸冲他发作:“我宫里的人凭什么伺候你?找你的小蹄子去,你都连累的我没好日子过,还想让我伺候你,想什么好事儿呢?
你以为你还是太子,是太上皇的吗?
你就是废物点心1个,谁会把你放在眼里啊!”
废太子气的撸袖子想动手:“你这妇人好大的胆子,孤是你夫君,你就这么跟夫君讲话?胆儿肥了你!”
“呸,谁愿意要你这样的男人,除了会惹祸,你还会做什么?老娘倒了8辈子霉了,跟着你受了多少罪,爱滚哪儿滚哪儿去,别来老娘面前惹我心烦。”
“反了你了,你还敢忤逆你的丈夫!”
太后抬手拿花瓶砸在他头上,“你算什么丈夫?老娘忍你好久了,都被人骑在脖子上拉屎撒尿,你还不是得忍着?
男人你都做不好,除了会在老娘这儿作威作福,你算什么男人?算什么丈夫?活着都是多余!”
废太子被打懵了,“你敢打我?”
“打你又能怎样?害的老娘被骂,打你都是轻的,看看你这废物样子,害我这么惨,老娘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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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指甲套1阵挠,废太子被挠的都要哭了,“来人啊,这个女人疯了,救命啊,来人救救孤!”
奴才们不敢进来,废太子的奴才们都被太皇太后处理了,他现在就是孤家寡人1个,太后才敢打他的。
最后是太后打累了,1脚踹出去:“自己睡厢房,敢来惹老娘,见1次打你1次。”
废太子捂着脸,吓的1哆嗦:“孤要去母后那里告你!”
太后眯起眼睛:“你敢去1个试试,母后顶多骂我1顿,她还能打我这个太后不成?
可是回来之后,母后怎么骂我的,我就怎么打你,看你能不能逃出老娘的手掌心,看来是打你打得轻了,你还敢去告状!”
太后把人拖进来,扭着耳朵又是1顿打,外面的奴才们对视1眼,都笑着摇头,废太子就是该打。
不管太后多么不情愿,太皇太后发话了,还是得跟着废太子去皇陵,这1走,少说大半年,看着京城巍峨的城门,竟然有种被发配的凄凉心情。
太后心情不好,在马车里又是1顿打,可怜的废太子,成了她发泄的工具。
这家伙也是奇葩,被打了不敢反抗,也不敢告状,竟然学着讨好她,夫妻俩竟然诡异的和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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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窈听说之后,也是笑的不行,这人呐,也是欺软怕硬的,太后彻底爆发,废太子反而怂了,都打不过1个女人,真是够废的。
不得不说,女人的长指甲套是真有用啊,温窈觉得,这个东西可以做成暗器用,还能藏毒藏药的,真是好东西啊!
收拾1个废太子,并没有让温窈开心多久,扣下来的皇宫用度,都赏给边境将士,虽然不多,聊胜于无呗。
元锐这边寻找野马群,也有了收获,还真给斥候们找到1群,都是漂亮健硕的大青马,看着都眼馋,足有几千匹,这要是都能带回去,何愁大金不灭?
只是野马群很团结,发现陌生人都包围成圈子,头马跑出来,警惕的盯着他们。
这就没法下手,斥候只好留下记号,回来禀告。
元锐1听,惊喜交加,按捺不住,想要自己去抓野马,梁家表哥们不放心,他是主帅,可不能轻易离开城中。
2表哥主动请命:“我带着5千人过去,1定给你撵回来,等我的好消息。”
斥候道:“不能带这么多人,野马群听到动静会跑的,咱们可追不上,大金人抓野马都是只抓着头马,驯服了头马,剩下的都好说了。
最多去几十个人,得智取不能硬来的。”
这样啊,那就麻烦了。
元锐道:“咱们城里没有擅长训马的人吗?”
“难说,毕竟训马这种事儿不是咱们擅长的。”
种地才是汉人擅长的,元锐拧眉,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