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族长粗中有细,要不然也不会当这个族长,当然,也是会投胎,不是樊族子嗣也是不能做族长的。
听他说完,也觉得棘手,“睿王妃厉害啊,这是给了咱们1个烫手山芋,可是咱肯定也不会放弃,毕竟是钱啊,数之不尽,源源不断的钱,谁能放弃这个诱惑!
而且,她只是说这些东西能变成盐,但是需要她帮咱们提纯,人家白干活儿吗?”
“肯定不会啊,也就我家那傻娘们傻乐呵,我都愁死了,要不咱们跟大皇子说说?”
“肯定是要说的,你我两家能保住这个金山吗?说之前,还是先去见见睿王妃,看看她是怎么打算的。”
“事不宜迟,这就去。”
两人1起来见温窈,温窈在花厅见了两人,1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2位族长请坐吧,来找我是因为粉色盐矿的事情,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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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妃是个敞亮人,这么大的利益,我们俩都愁死了,睿王妃,你想要什么?”
温窈道:“世人熙熙攘攘,皆为利来,我自然是要钱了,你们有盐矿,我有技术,只要合作,才能赚钱的。
我也不多要,两成的份子,剩下的随便你们分,提炼的技术我负责,甚至销售也可以帮你们,其中的利益,不用我说,你们应该很清楚的。”
姚族长想了想,“两成的份子太多了,我们可以给你1笔钱,你把技术卖给我们,毕竟睿王妃是要离开的,那1笔钱比较合适。”
温窈:“没关系的,我可以留下可靠的人手,我温家商业遍布天下,不说是首富,也是赫赫有名的,都让我亲力亲为,我累死也做不到。
你们不用操心我如何管理,只说同不同意吧。”
“此事关系重大,我们也做不得主的,1成份子最多了,我们愿意给你,可是朝廷上下,皇室贵族都不会答应的,毕竟你不是我们大金人。”
温窈眼神闪了闪:“你们不知道吗?萧司予是个假公主。”
两人猛然震惊,才想起那个传言,难不成是真的?
她要是真公主,1切都不成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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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族长问道:“睿王妃,你给我们说个实话,你真的是公主吗?”
温窈:“这个不好说,有的时候身份并不重要,人的感情并不会因为血脉而改变。”
说的模棱两可,两人却明白了,这是默认了。
“那好,睿王妃静候我等佳音。”
“好,等2位的好消息,此事肯定是要大皇子来负责,虽然是姚夫人的产业,可是姚族能占多少比例,就要看大皇子的意思了,我会帮姚夫人求情的。”
姚族长感激道:“多谢睿王妃,你是我姚族的大恩人,我姚族欠你1个大人情,日后定会厚报。”
“好,姚族长记着就好。”
温窈又看向樊族长,“我听说冬天来临,会杀掉成年的牛羊,节省草料,因此有很多刚出生甚至满月的小羊羔都活不下去,肉也少,皮毛也不能用,我倒是有个好法子,变废为宝,不知道樊族长感不感兴趣?”
“自然是感兴趣的,睿王妃大才,你要是能帮我老樊,以后我定为你拼命,那个假公主敢欺负你,我老樊第1个不答应。”
温窈自信道:“以前她就欺负不了我,现在更是手下败将了,我从来都没有把她当对手,她还不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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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次来大金,1是两国和谈,2是寻找我家王爷,两位帮忙查1查,我不信他1个大活人,会不明不白的失踪了。”
两人纷纷保证:“小事儿,我们会发动所有的关系,寻找睿王爷。”
“多谢了。”
温窈跟樊族长道:“大金气候寒冷,需要厚实的大氅,但是大周的气候却用不着这么厚,羊羔皮毛细腻柔软,鞣制出来制成披风,最适合大周的天气,也深得贵妇人们的喜欢,1件羊羔披风,价值百金。”
樊族长激动道:“咱们都是直接丢掉了,杀都懒的杀,浪费力气,要是能价值百金,可是好大1笔钱呢。”
温窈笑着道:“这个买卖做好了,不比粉色盐的收入小,不仅是大周北方,就连南方也需要羊羔披风,甚至更受欢迎的,南方冬天更短,只有两个月,这样的薄皮草,那些贵妇人们谁不想拥有1件?
而且南方富庶,卖的价钱会更高,你就坐等着数钱吧。”
“哈哈……,睿王妃,这个买卖咱们可说定了,谁都不能跟我抢,老姚你也不行。”
姚族长不屑:“老子是有矿的人,稀罕你那点儿钱?”
温窈心中1动,问道:“那片盐海不是玉珠夫人的吗?听说是玉珠夫人的陪嫁,姚族长,严格说起来,你不是有矿,是你家夫人有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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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姚族长愣住了,要是这样,他岂不是要吃夫人的软饭了?
樊族长哈哈大笑:“以后你对你夫人好1点儿,别养那么多美人了,你夫人1个不高兴,把你撵出去,你上哪儿哭去?”
姚族长气道:“少幸灾乐祸,我夫人的也就是我的,都1样。”
“是吗?这话希望你对你夫人说的时候,也能这么硬气!”
温窈对大金已经有所了解,不管在哪个朝廷,贵族之间互相联姻都是惯例,玉珠夫人娘家也是大部族,陪嫁不少,其中包括这1片盐海。
只是不知道玉珠夫人娘家人知道这片沙海竟然是盐矿,会不会后悔?
这就不是温窈操心的事儿了,先把羊羔披风弄出来,拉拢了樊族长上了自己的船。
没有什么会比利益更牢靠的关系了,夫妻都不行,温窈已经把两族拉拢住了,剩下的除了姜族,她都有自己的计划。
她不做大金的公主,却可以做大金的首富,做大金的座上宾,财神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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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的,温窈本身就是个合格的商人,两国交往,其实也跟商战1样的。
姚族长喜忧参半,回到家里对夫人格外的客气,许久不曾留宿,晚上罕见的歇在夫人房里,对夫人很是热情,伺候的很周到,姚夫人都奇了怪了,这个老东西,吃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