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司白晨每天都要来行宫,有时候是和花颜下棋,有时是和花颜舞剑。行宫东院的人每每看到在一起的司白晨和花颜,都觉得他们真是太相配了。
司白夕偶尔也会来行宫找花颜玩。
日子就这么过了几天,在花颜到达苍梧的第十天,第七月和第七槿带着孚莱的使臣到了苍梧。
花颜早就收到了第七月今天到的消息,并告知了司白夕。司白夕一大早就从宫里出来,在花颜的东院等着第七月。
第七月也是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她师父和她的小姐妹白夕。孚莱的队伍到了行宫,第七月就想跑去寻花颜,却被第七槿一把拉住。
“七月还是好好梳妆打扮一番再去见你师父吧。”
“堂哥说的有理,快,速度快点,快些将本公主的东西都收拾好。”第七月对第七槿说完又对那些丫鬟婆子说道。
待第七月沐浴更衣打扮了一番后才去了花颜的东院。孚莱的使臣都住在南院,南院和东院相隔倒是不远。
“师父,白夕。我来啦!”第七月人未到声先到。
司白夕听到声音忙迎来出去。
不一会儿,花颜就见两个小姑娘手牵着手进来了。
待行至花颜面前,两人才松了手。
“徒儿见过师父,师父安好。”第七月朝花颜行礼。
“七月这一路可还顺利?”
“这一路可不太顺利,不知道为什么,徒儿感觉这世道有些不太平。平时很难见到的东西,现在随处可见。索性徒儿得师父真传,还勉强应付得了,只不过,要是碰到再厉害一点,徒儿就不能应付了。”第七月嘴上说的轻松,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这一路多亏了师父给她的一些保命符纸,不然,她这会儿难以完好的站在这里。不过那些都过去了,她不想师父为了她忧心。
“七月可是在途中遇到了劫匪?现在的劫匪未免太猖狂了些。我们这次回来的时候,也有人用了什么障眼法,将太渊准备送给我父皇的贺礼都劫走了,不过好在有太子哥哥和帝鸢姐姐在,才没有让他们得逞,要不这事后果就严重了。”司白夕不知道第七月讲的是什么,只以为孚莱的队伍也像他们之前那般,遇到了劫匪。太渊贺礼被盗的事,司白夕并不知道详情,只知道有人用了障眼法将贺礼盗走了。
第七月看了花颜一眼,侧过身对司白夕说道:“是啊,现在盗匪可猖狂了,都欺到本公主头上了,本公主自然是将他们好一顿收拾了。”
司白夕听着第七月的话明显有夸张的成分,不由有些笑话她,然后这两个几十天没见面的小姐妹又笑闹开了。
晚些时候,第七槿也过来了。
司白晨过来的时候,就见花颜和第七槿在下棋。两人旁边各坐了一人观战。见到花颜旁边坐着的司白夕,司白晨了然,又给了司白夕一个赞赏的眼神。他这妹妹不爱下棋,以往他和父皇下棋的时候,她也从不爱守在旁边观看,说是太枯燥无味了些。如今见她安静的守在棋盘边,也是实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