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老李头还在吃饭呢,临江仙死了你知道吗”
“啊?她死了?唉世事难料啊,命苦啊”
阴暗的屋子里男子缓缓的抬起头,脸上布满了血迹嘴里喃喃道“不可能,你不可能死,也不能死,我来救你了,等我,等我”
又是一个如瑞雪丰年,昔日繁茂的府邸如今已经人死灯灭,偌大的府邸倒显得有些阴森。不远处的一颗橘子树干上倚着一个紫衣少年手里的匕首冒着寒光“我来陪你,你慢点走,你等我”血滴滴留下砸在洁白的雪中转瞬消失不见。
庆和五十六年,正临瑞雪初降,上元佳节。
三大宗派和十宗门一派祥和,河山府,明月涯,云海山三大宗门自百年前而立,其中又有众宗朝拜的永宁宫,永宁宫的宫主云鹤仙人是隐山里的天人所处,以慈悲怀人而名昭天下。
可天下大事终究不过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动荡已经开始了,
这天要黑了,西山日薄,乌云密布。
夜来了
上元节是和河山府最为喜庆的日子,河山府中的两位小姐以及府中的捡子都是在上元节前后两日里来到府上的。
府上的下人早已挂上了红盏灯,远处望来,星星点点连成一片,好不美丽。
河山府,由南江荣,陈婉掌府,二人育有二女,以及一个捡子温雅。二女姿色上佳,才情出众,名唤南歌子和南君之。二人虽为姐妹,但习性爱好却大相径庭。
河山府里,南江荣坐在济辉堂中思着些什么,面色焦虑。一旁的陈婉见了,便从小厨房端了碗荷花莲子羹。
“夫君莫要再忧虑了,虽事出有异,但是我们都前前后后的思量了一番,不会出多大乱子的,这次的幻鲸暴乱,虽事发突然,但都是些小动乱,让君之和温雅去吧,温雅那孩子也早就想出来帮帮河山府了,他们俩可以的,你就放心吧”
南江荣叹了口气,喝下了小半碗羹汤,叹了口气。良久后答道:“那就让他们去吧,这两个孩子啊自小便有主张”
清室内,阵阵橘香。
南君之正在和一个橘子斗争,她自小便爱吃橘子,每年冬天河山府必需品,除了吃穿用戴之外,就只剩橘子了。
正吃着橘子,婢子青梧小跑的进来,传来“叮当”脆响。南君之挑了挑眉,并未多言。“小姐,大娘子和大先生正在济辉堂,叫您和温雅公子赶快过去呢!快走吧!”青梧边说边擦着额头上的薄汗,衣袖滑落露出一小节手腕出来。洁白的手腕上套着两个玉镯子,一个通透度不甚好,花色浮在玉肉表面,是青梧来府里时就有的。另一个种质细腻通透,鲜阳纯正用料厚实。虽不是什么上等仙品却也是个不凡的物件。
按青梧的家世和月例,可是见不到的。只怕这青梧是有了外供了,南君之并未作声,只是细细的思忖了一番便向济辉堂走去。
不曾想刚走到济辉堂门口,就碰见了从溪室走来的温雅。
温雅人如其名,温文尔雅。偏灰的眼眸多情而又冷漠,鼻梁高挺。一身水蓝色锦袍上绣着点点梅花,透着一股子孤傲之气。他手里常执一把纸扇,扇骨是由千年玄铁而制。
温雅一见南君之便不知觉的弯起了嘴角。
“虞舟妹妹,夜深露重天寒,怎穿得如此单薄莫要再染上风寒”
温雅看见南君之额前碎发上落了一片雪,便用手轻轻扫过。留在指尖上片刻冰凉,南君之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头向一旁挪了两步道
“温雅哥哥,虞舟是我小字,这样叫恐有不便。还是随父亲母亲那样叫我君之吧”
温雅的手顿了顿,只得道“好,那我们快走吧,父亲该着急了”
青梧从二人身后看去,,二人皆喜素色衣衫,瞧着也颇为登。只可惜啊,河山府上上下下的人都知南君之却并无此意。
济辉堂内,陈婉和南江荣看着走来的二人不觉的弯了眼角挂起了笑容。
“君之,温雅你二人可知我们为何深夜叫你二人来吗。来,温雅你先说”陈婉笑盈盈的望着立在一旁的温雅。
“告母亲,温雅拙见。
我想来是边疆出了事,近日来边疆骚乱不已,虽是些小打小闹却也不容忽视”
陈婉赞许的点了点头“温雅说的甚是有理,不过还是有些偏颇,君之你觉得呢?”陈婉笑盈盈的望着一旁把玩着橘子的南君之。
“小事情,我啊估计就是和云海山的管辖交界处出了问题吧。这几日我也有耳闻,交界处事敏感要排得当的人去处理,姐姐闭关修炼,你们自然不可能出面。而我和温雅哥哥正处于修炼的瓶颈期自然是我二人去处理,母亲父亲我说的可有误”南君之剥了橘子边吃边道。
南江荣用茶盖浮了浮茶沫,赞许的笑了笑。
温雅一愣,捏着扇子的手紧了紧,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有些泛白,眸光黯了黯,低垂的眼眉敛着他的情绪。
“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南君之的手摸上了第二个橘子。
“就在你姐姐生辰过后吧”南江荣放下了杯子“好了,过晚五了,回去吧”
“好,父亲母亲回见,君之就先走了”南君之说完就跑了出去。
温雅看见跑出的南君之忙说道“大先生大娘,温雅先行告退,回见”
陈婉南江荣看着离去的二人相视一眼,皆是无奈的笑了笑。
世间的喜欢,谁能说的清因果。皆是缘分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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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取字一般会点出自己的出身,或者与自己名字相关,志向相关二十岁取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