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可!”花奴急忙按住南君之准备抽鞭子的手。自家小姐的狂妄别人可能不知道她是最清楚的,虽是个小宗门的少爷,但是现在有任务在身,能少的的麻烦就少点。
温雅走前一步挡住了南君之“不想死,就带着你家少爷滚”身上散发阵阵寒意,让人不禁望而却步。
李青桐怕是个愣头青,温雅的话让他怒火中烧,眼睛瞪得浑圆,抽出佩剑咬牙切齿“你们一群宵小,如此狂妄,竟然敢挑”话还没说完只听空气中破出“簌”的一声强响,李青桐便倒在了地下,嘴里的血不停的往外冒,身体微微抽搐,胸前早已是血肉模糊,露出了白骨,这仅仅只是一鞭子。远处有些围观的胆小妇女那见过这场面吓晕了过去。
血腥味弥漫在空中,没有人再敢叫嚣。
“呵,无知小辈”南君之眼眸透露出杀气。“还有吗?再来一个?”南君之问到,李青桐尸骨未寒,还明晃晃的躺在众人面前,可没有人敢冒这个险。
“花奴,留点安葬费,找客栈去”南君之说完一脸嫌恶的离开了。顾禳也缓过劲醒了过来,看到这一幕也不敢出去阻拦,只得一掌拍在医馆的桌子上,把年近花甲的老大夫吓了一跳。慌忙的撩起褂子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下。
与此同时南君之三人也住进了临湖的时来客栈,湖旁皆是光秃秃的树,还没来得及长出新芽。湖面上还零星飘着上元节人们放出的莲花灯,颇有岁月静好时光荏苒之意。
“什么,当街杀我顾府统领”顾禳把李青桐的死说给了顾成志也就是汀荒城的城主。顾成志大怒这无异于打他的脸“简直是胆大妄为,但为何无缘无故杀人,禳儿你当真没有做别的或是他李青桐没有招惹那三人”顾禳自是不会说出他骑马冲撞一事“爹,当真,李统领这般失了性命让您的脸面往何处搁,在我们汀荒城撒野,定要性命相赔”
顾成志听了顾禳的话自是怒回中烧,有听闻三人灵力不凡便亲自带了人去了时来客栈。
时来客栈的小二见一批人朝客栈走来,便狗腿的迎了去心想这是笔大买卖。可没成想走进定睛一看是一脸阴沉的顾城主。
店小二慌忙迎上“城主到来,让我们这小客栈蓬荜生辉,不知道城主是摆宴还是”顾志成不耐烦的看了眼小二“一个时辰之前有三人住进你们客栈,两名女子一个男子”
店小二想了下回到:的确,一个时辰之前的确三人住进客栈,就在楼上临湖的第三间房。
“他们可有留下姓名”
“未曾,小的问过,只是客官不说我们便不再强求”
顾志成听完赏给小二三两银子,带着属下上了楼。
小二接过银钱笑嘻嘻的走开了,准备看一场好戏。
南君之耳力过人楼下的动静早已听见了一二,但她也不急,依旧气定神闲倚着窗子慢悠悠的吃着橘子。顾成志一脚踹开门,带起了地上的淡淡的尘灰,在阳光中尤为显眼,顾志成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倚在窗边的南君之,定睛看了一下他顿时腿都软了,上次见她还是三日前。顾成志咽了下口水,又颤颤巍巍的望了一眼南君之,他心想兴许看错了。
这次他看见的还有她腰间的十一鞭,瞬间顾成志面如死灰脚都软了,噗通一下跪了下来“小小人顾成志拜见南娣娘子,小人有失远迎,娣娘子来了汀荒城,便是顾某座上宾,小人刚刚失礼了”
他本来觉得南君之只是个小丫头片子没什么好害怕的,只是那天柳城在生辰宴上叫嚣之后,便再也没能回到柳家,被人发现的尸体明显是鞭打而死,那个鞭痕明眼人看出是十一鞭。十一鞭是谁的大家心照不宣,没人敢跟南君之作对,没人敢跟河山府作对,没人敢为柳城申冤,都想明哲保身。
自此,顾成志便对南君之敬而远之,六门都敢杀,更别说他个尾门。
顾成志的属下见城主跪下了,虽然是一头雾水,但在听了顾成志的话之后也都明了了,他们怕是惹了不该惹的人了。
“顾城主,别来无恙,你这是在干什么?”南君之问到。
顾成志吓出一身冷汗“娣娘子,是小人愚昧,扰了娣娘子的清闲,我定会查明此事。娣娘子不如随小人回顾府,比这客栈条件还是要好些”
“也行,这客栈我的确住不惯,花奴温雅走!”
顾成志缓缓抬起头看了眼坐在桌子旁的温雅花奴二人,温雅他自是认识,还给自家大儿子指点过箭术。花奴他没太见过,只不过是个带着佩剑的侍女。
一想到今天惹了这么大的乱子,还可能丢了性命没了顾府,他的心里就一阵寒颤。
“顾禳,小兔崽子,老子回去好好收拾你”顾成志心想到。
与此同时的顾禳却在房子悠哉悠哉的看着书,等着今日的书宴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