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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之我是弘光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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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0.全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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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不用面对朝鲜人的炮火了,6艘老闸船便放慢了船速,引诱朝鲜水师靠近,等近到了对方船上火铳手发射的枪弹都能打中船板了,6艘老闸船这才再次露出了狰狞的面目----几艘老闸船上的佛朗机炮和卡龙炮相继加入了轰鸣的行列,前者发射的霰弹,打在毫无遮挡的朝鲜船的船甲板上,顿时造成了可怕的血洗效果;而后者若是能命中朝鲜船只,直接就能把船壳打得粉碎,甚至还能一下子打断朝军舰船的龙骨;至于数量更多的红夷火炮所发射的炮弹,在这个距离上的威力也大增,不说能打碎船壳,但至少一击打断船桅却是轻而易举的。

    “海盗”们酣畅淋漓了,全罗左道水师营却倒了大霉,这不,等老闸船再度加速远飚后,除了两艘行动不便的板屋船外,其余的朝鲜战船都在无可挽回的下沉之中。

    两艘朝军主力战舰上的朝军官兵们看得眼前这一幕,在不可置信的同时,肝胆俱裂,于是,不待郑焕恩的命令,当即就调头逃跑,而且,两只船还特别的心有灵犀,所以,两只船是一南一北分开逃跑的;但问题是,板屋船根本跑不过对手,因此,在“海盗”再次兜转回来,并分兵来追后,朝鲜人就剩下死战战死和举手投降两条路可以走了。

    应该说郑焕恩还是有气节的,所以,在他的严令下,张文长和权新宁指挥手下做了坚决的抵抗,但在“海盗”长程火炮施展的猫鼠游戏之后,郑焕恩脚下这艘全罗左道水师营第一哨的主力舰,还是变成了一个熊熊火炬。

    在郑焕恩及张文长、权新宁等人战死沙场之前,另一艘板屋船,在逃、逃不掉,打、够不到敌人的情况下,在其指挥官、全罗左道水师营第二哨哨官马明泰的率领下,被迫停船向“海盗”们投降了!

    见海上战事已经停止,“海盗”们便威逼马明泰抢救落水朝鲜官兵,并上船查看郑焕恩等人的情况----当然,这不是出于好心,而是小琉球发来报告,称发现了大型金矿,需要更多的采金矿工,所以,才会逼得谢友青发布了更多生俘朝鲜军兵的命令。

    等把能救的都救上来了,6艘“海盗”船便押着马明泰及其座下板屋船驶向了济州港······

    老闸船回到济州港报告了具体的战斗情况后,作为济州事务最高负责人的田锴便向因为宁虎还没有到任而暂时代理护卫船团团首的谢友青问道:“你们确定没让一条船能逃脱?”

    谢友青本身没有参加护卫船团的战斗,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挺自己的昔日部下道:“可以确定,没有一艘朝鲜船能逃脱了。”

    一开始并不知道自己接手的是一场战争的田锴听到这,微微松了口气:“这就好啊,多少还能再瞒一段时间!”

    谢友青却摇头道:“只怕是瞒不了多久的,毕竟,这次干掉了一个正三品堂上的水军节度使,就算是全罗道观察使也不敢向汉阳隐瞒这个消息的。”

    田锴一个激灵,随即慌慌张张问道:“那舍人的意思是?”

    “出了那么多的事,福海号不可能一点不知道,所以,我想现在应该立刻派人去汉阳联络与我们相熟的京商和松商,告诉他们济州出事了,”谢友青冷静的说道。“这样,才能最大可能的与占岛者切割,避免朝鲜方面对福海号及王府的怀疑,也免得让朝鲜人告到北京去。”

    田锴大吃一惊,用略带颤抖的声音问道:“这样会不会影响济州的防御?”

    “不会的!”谢友青却成竹在胸。“一下子吃掉了朝鲜人两个水军哨,免不得让朝鲜人夸大了我们的力量,所以,即便汉阳知道实情后要夺回济州,少不得也要协调忠清、全罗、尚庆三道水师,而且光有水师也是没用的,肯定还要安排陆师随征,少数少了还不行,起码得三五千人,如此,水陆万人,一应钱粮从哪里来?船只又如何筹集?”

    谢友青顿了顿,继续道:“以我看来,汉阳没有三五个月是不可能把讨伐大军组织起来的;有了这小半年的时间,我们就能把济州保卫团给组建起来了,还能招募更多的浪士和野女真附庸,训练更多的黑奴铁人军,再加上届时还会再多两艘重装淮丙船,淮丙一号和二号,也能顺利改造成重装型,就未必挡不住朝鲜人的再次进剿。”

    田锴是到了济州岛后,才知道一个保民团有多少兵的,因此对于谢友青所说依靠岛上现有虾夷地保民团、济州岛保民团、路通队、野女真附庸、浪士队以及黑奴铁人军在内的不足两千人挡住朝鲜讨伐大军的说法,他是不信的。

    甚至,多4艘重装淮丙船就能挡住朝鲜三道水师精锐的说法,也被田锴当做了宽心丸。

    不过,田锴也知道,即便福海号不去报告,也不过是为济州岛多争取十来天的时间而已,该来的总归会来的,所以,田锴按下内心的慌张,向谢友青提问道:“谢舍人,我们扣了那么多朝鲜船,朝鲜人仔细想想就应该知道,济州岛失陷的时间不短了,那么朝鲜人一定会问,我们为什么一开始没有通报呢?”

    谢友青对此早有考量,所以,立刻给了一个看似合理的解释:“如果朝鲜人问起,就跟朝鲜人说,出事后,我们的确是很早知道了,但我们先花了时间进行查证,然后又立刻报告了洛阳,可问题是,大明现在流寇为祸,道路阻隔,所以,王府那边给的指示来晚了,我们已经是接到指示,就第一时间过来通报了。”

    田锴点点头:“这倒是能圆过去。”

    谢友青见田锴似乎语气松动,便进一步提议道:“其实,我们可以一边通报朝鲜方面,另一边用炮船奇袭木浦港右水营,这样或可以进一步削弱朝鲜水军的力量,迫使朝鲜方面不得不耽误更多的时间、花费更多的粮饷物资来集结更多的水军。”

    兵当然不是越多越好的,在一定情况下,兵多了只是麻烦,尤其是朝鲜这样的穷国家,搞不好,计算支出后,觉得得不偿失了,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海盗”占据孤悬海外、以往只是流放地的济州岛呢。

    田锴不想同意,但福海号的人不听他,他其实是阻止不了谢友青的行动的,所以,田锴无奈道:“已经来不及报告世子爷了,且就这么安排吧,希望,有好的结果;对了,陡门江那边,就坐观他们苦战了。”

    谢友青脸色凝重的回应道:“没办法,现在我们需要陡门江那边吸引建奴的注意力,所以,只能委屈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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