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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之我是弘光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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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7.宋应星兄弟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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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朱慈烿等四个儿子去安顿后,朱由崧把提督内厂的钱禄招来询问道:“益王、淮王、靖江王什么时候能迁到南京?”

    钱禄回复道:“益王一脉奉旨已经在整理行装了,淮王那边却似乎在意拖延,至于靖江王,旨意应该还在半道上呢。”

    朱由崧眯着眼想了半天,吩咐道:“待益王一脉启程后,让杜秀文去催催淮王;至于靖江王那边也是一样,让黎元宽盯着点,别没事找事,惹出点乱子来。”

    张国维卸任江西巡抚后,杜秀文就从凤阳巡抚任上转调到了南昌(江西);而黎元宽则是时任桂林(广西)巡抚,由他们两人分别督促就封在饶州府的淮王、桂林府的靖江王前往南京定居,是最合适不过的;当然,所谓督促肯定不是心平气和的劝说,而是带着本地卫所兵马去施压。

    钱禄明白朱由崧的意思,便应道:“奴婢稍后派人持内厂腰牌去通告杜中丞和黎中丞。”

    朱由崧不置可否的换了个话题问道:“在南京的诸王中对朕的评价怕是不怎么好吧?”

    “回皇爷的话,情况恰恰相反。”钱禄给了朱由崧一个意外的回复。“诸王之前颠沛流离、生活困顿,虽说不是饥一顿饱一顿,但大多十分窘迫,不得不寄人篱下,如今陛下专门给他们在南京修了府邸,又给付年金,即便不感恩戴德,也断然不敢说皇爷的坏话的。”

    也是,南迁诸王中,也就跟朱由崧一起抵达淮安的潞王、赵王、周王带上了一定的财物,其余的那都是好不容易保住性命的丧家之犬,钱什么的,顶多带出来千把万两----银子肯定不会带那么多,多半都是贵重的珠宝、骨董,但在乱世里,这种东西实际三钱不值两钱----流寓时久,早已经窘迫异常了,现在朱由崧能给他们一个住的地方,还给一笔还说得过去的年金,再不满足,那只能说是欲壑难填了。

    朱由崧显然不相信钱禄的话,便喝问道:“蜀王、崇王、桂王他们没闹着要回封地?”

    “暂时没有!”钱禄随即解释道。“奴婢想办法打探过了,诸王以为先帝爷在时,局势也一度有好转的迹象,但却是最终又不可收拾了,所以,眼下一虏二逆还未彻底平定,现在就闹着回各藩,实在有些过早了。”

    朱由崧冷笑道:“也就是说,他们还想着回去,只是觉得眼下还不是时候。”

    钱禄没有回应,但他不说话正是承认了朱由崧的判断,所以朱由崧在斟酌了一番后,决定道:“待淮王入京、靖江王启程后,安排人上奏再次修改《爵律》。”

    对于再次修改《爵律》,朱由崧其实已经跟南都勋贵们提前打过招呼了,所以勋贵方面的问题不会很大,但由于这次爵位承袭制度变动的重点在于宗藩,所以,文官集团中肯定会有人跳出来攻击朱由崧枉顾“亲亲之谊”的,因此,挑头的不能是朱由崧本人,必须由文官集团内部出来捅破这层窗户纸,如此,不但文官内部不会表示反对,且诸王的怨气,也不会指向皇室。

    “是!”钱禄应道。“奴婢稍后就安排下去。”

    朱由崧正想再关照几句,就听室外有当值的内侍报告道:“皇爷,新任淮扬巡抚涂绍煃请求陛见。”

    朱由崧摆手让钱禄退下,然后对外言道:“宣!”

    不一会涂绍煃出现在了朱由崧的面前:“臣,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说话!”朱由崧让另一时空因为躲避南侵清军而翻船坠湖身亡的涂绍煃站了起来。“卿家此番出任淮扬巡抚,是朕亲自挑选的,知道去了淮扬该怎么做吗?”

    涂绍煃回复道:“臣以为要全力保障淮海军需,同时还要尽可能的整理盐务,确保朝廷财源。”

    从去年开始,淮扬巡抚的正式名称改为了“兵部右侍郎、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巡抚淮安扬州徐州海州南通等处、提督军务并管两淮盐务”,因此管理因为战乱驰废的盐政,就成了淮扬巡抚的一个重要任务。

    “卿说的不错,盐政紊乱让朝廷收不到什么钱,严重影响了朝廷的大政,所以,盐务的确是卿家去江淮后一个要务;但眼下更重要的是确保徐海战事供应,所以,要在彻底推行晒盐的基础上,尽可能的开发旧有盐场土地,种植耐盐碱的作物,以保证军需。”说到这,朱由崧严肃的说道。“变更盐场薪柴用地为农地,关系重大,不可使人侵吞;另外,关于耐盐碱产物的落实和种植,卿也要加强督促,不可叶公好龙。”

    一句叶公好龙,让涂绍煃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能越过其他候选者,拿到淮扬巡抚的位置,因此,他立刻应承道:“臣明白,臣一定做好改盐为耕的事情。”

    朱由崧点点头,转而问道:“替朕介绍一下宋应升、宋应星兄弟吧。”

    涂绍煃心中暗道一句“果然”,但面上却非常从容的介绍道:“宋元孔长臣六岁,自幼颖异绝伦,又兼力学勤苦,故得博极群书,淹贯经史,自唐虞、三代、伊周、孔孟之秘,两汉、唐宋、关闽、濂洛之旨,靡不探微抉奥,接其薪传;即至诸子百家以及方言、地理、山农播种之书,亦各原原本本,洞彻无遗···云其施政越‘巡海而波不惊,算舟而囊无剩’、‘所至多惠政,有乃祖庄靖风’···然去岁,因年老体弱,头晕目眩而被迫致仕!”

    “至于长庚则小臣五岁,幼年时,数岁便能韵语(作诗),有过目不忘之长才,及长,又师关学,素以横渠四句为己任,壮怀激烈······”

    待涂绍煃介绍完宋应升、宋应星兄弟后,朱由崧叹息道:“宋应升可惜了。”

    既然宋应升可惜了,早两年朱由崧怎么不用宋应升和宋应星的呢?

    原因很简单,弘光元年六月前,朱由崧最重要的任务是保证弘光政权的存续,根本不能分心在其他方面,而在弘光元年六月后,朱由崧又跟东林-复社集团撕破了脸皮,以至于整个弘光政权长期处在动荡的边缘,又如何能在这个时候重用只有举人身份的宋家兄弟呢。

    “好了,今天跟朕说的这些,不要外传,且跪安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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