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和请了李重阳进入客厅,双方坐下,又上了茶,张大和一直在打量李重阳。
这人很丑,丑的让人不敢多看一眼,但是李重阳进来之后,坐下便一言不发!
这又十分不对劲。
道士和尚等上门,不外有所求,这道士既不化缘也不看风水求财,更是没有恐吓之言!
寻常道士一上门,自然有自己的套路,想说一番,主人家不日有血光之灾这等恐怖言论,先吓住人,然后等着主人家询问解决之道,这便可以开始赚钱了。
玄天观的道士便是如此做法。
银两对百信有用,对仙门道宗也一样管用。
修行之人也需要银两,讲究一个财法侣地。
财自然就是金银钱财,法便是宗门根基,侣也一样重要,修道漫漫,有人陪着总是好的,地,便是洞天福地,有助修炼增进。
这道士却一言不发是什么意思,等着自己主动送上金银?
张大和不由目光古怪起来了他倒是不担心自己妖族的身份被人看穿,他能在浔阳藏了万年之久,自然有自己手段。
他可是的被太武皇帝点化的柳树精早没了妖气了。
皇家大柳,只有堂皇大气。
李重阳歪头看看张大和,放下杯子,“我路过宝宅,见紫气氤氲,主主人家喜事将近,特来求取一份福源,沾沾贵府的喜气!”
“道长莫不是看错了,我家并无喜事!”
李重阳笑道:“贵府今日是不是来了一个贵客?那喜事是那贵客带来的!”
李重阳掏出一个纸包放在桌子上:“这算是道士的一份心意,切等我走了之后再看便是!”
张大和呵呵一笑,“道长客气了!”
喝了一杯茶,李重阳和张大和说了一会话便走了。这时候张妍从幕后走了出来。
“父亲这道士有古怪!”
“自然有古怪,这道士竟然知道周小哥就在咱们见,却又不点破,怕是因为周小哥来的!”
张大和看着李重阳留下的纸包,打开一看却见是几块金砖。
“障眼法而已!”
张大和想破了这法术,可挥动衣袖施法之后,那金砖还是金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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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妍奇怪道:“父亲,你破不了么?”
“这不可能!”张大和再来一次,可还是一样。
张妍笑着拿起来感觉很重:“这是真的!”
“这不可能,一个道士随身带着一块金砖?那还要化缘么?”
张妍拿了小刀切下一块,在嘴里咬了一口:“真的是真金!”
“啊……”
张妍又用火烧试了一下,果然是黄金。
“这道士是什么意思,给我家黄金干什么?”张大和顿时感觉糟心。
张妍道:“可能真的是想结一份善缘呐?”
“女儿,你不懂人心险恶,那龙女的事情你可一定要记住,不可轻信于人,这人间最险恶的便是道士和和尚。小心被骗了去,这道士留下黄金一定有阴谋!”张大和道:“不然实在是说不通!”
张妍道:“父亲何必多想,我们也不怕任何人!”
“话是没错,可终究是想不通啊!”
张大和顿时睡不着了,总想着李重阳留下这黄金是什么意思,此处必有深意。
李重阳离开张家,就回去和鼠爷见面了。
“家主就在那张家!”
“哪一个张家?”鼠爷连忙问道。
李重阳便说了一下,鼠爷道:“哪岂不是周小哥的岳丈家里,那应该是安全了的,可吓死了我!”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进了张家的门就感觉到了家主的气息,留下一块黄金,请张家好好照顾家主,剩下其他的事情,便要我们来办!”
鼠爷奇怪的看着李重阳:“我们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自然是造反大业。”李重阳横了鼠爷一眼:“怎么你们鼠族想退出啊,信不信我灭了你们鼠族,身为老鼠,能参与这等大事情,岂不是你的荣幸,你等鼠族有不应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么?”
鼠爷顿时无语,可又不敢得罪李重阳,周小哥倒是好说话,可是这李重阳,可真的不好说话。
在周小哥面前,这人简直又猥琐又恶心,可现在……
鼠爷连忙道:“自然不敢,我听先生的命令就是了!
“谅你也不敢。”李重阳大马金刀的坐在坐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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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日上街,已经感觉气氛不对劲了,看来龙泽水族攻城的日子不远了,这正是我等预谋大事的好机会两军交战,粮草第一,如此,我们先从粮草下手,你可有办法偷了浔阳城中的粮库。”
“那等地方有守军看守,不容易下手啊!”
“你等老鼠不是善于打洞偷盗么,其他的事情不用你管,我自然会弄好,你先去调集鼠族人手。”
鼠爷点点头道:“先生,黄风兄弟不见了?”
“那黄鼠狼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啊!”
“那怕是被人弄死了,不用管他!”
这真的是心狠啊!
鼠爷哦了一声:“那我去找找本地的同族,先做准备!”
李重阳点点头,见鼠爷走了,他的眼睛顿时冒光,心说大事可期啊。
周期对造反的事情说的过分儿戏,一会造反一会又加入了镇妖司,看来造反之心不够坚定,那不如让他来推一把,等着举旗造反了,自己这主人就没退路了。
这大稷王朝早就腐朽不堪了,早就应该反了。
想罢,李重阳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少年郎的样子,又离开了浔阳城,朝着龙泽湖的方向而去了。
镇妖司馁。
李潇萍看着突然出现的莫伊伊很是无语。
“你这几日去哪里了,要是当日你在场,我就不用似如今这般被动了,我现在急需你的帮助!”
莫伊伊端着茶,轻轻的闻了一下,好似没听到李潇萍的话一般,“这茶不如周期的好,我不喝了!”
“我和你说大事呐,你却只在乎我这茶好不好喝?”李潇萍道。
莫伊伊拖着下巴,靠在茶几上,歪头看着李潇萍:“你为何不死保周期?”
“大局如此啊,如今的浔阳危如累卵,我只能让步!”
“大不了翻脸就是!”莫伊伊道:“你这便不如周期爽利,要是他便会翻脸,那些儒门未必敢翻脸呐!”
莫伊伊道:“女子就是不能当官,想太多了!”
“这和我是不是女子有什么关系!”
莫伊伊笑道:“我之前听周期说过,你不合适当官,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