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教,听这名字就知道,走的是女弟子路线,再说莫伊伊和他的关系也没好到能为了他破例的地步。
成为武夫也是无奈之举,不学武就要被九子鬼母找上门啊,这特么谁受得了。
成了武夫周期也没得选,那只能走武夫的路子了,一条道走到黑那种。
“我是谁真不重要,我们要谈的才重要!”
在周期看来什么转世都是不靠谱的,还不如谈点实际的,真打起来,自己是可以破了龙王的法术,但是龙王真拼命肯定打不过啊!
周期还是很有逼数的,这老泥鳅毕竟是十几万年的老泥鳅,刚才那一番打斗对方根本没用全力。
应该是看到他的招式,脑补了什么,不然也没那么好说话。
“你别攻城了,要攻城也去打别的地方不行么,能不能谈?”
周期只是在乎浔阳,故意到龙泽湖来打,也是因为这地方是龙王的地方,只要自己抗住了,进入谈判阶段也不用担心被外人偷听了。
至于别的地方会不会因为妖族攻城死人,和有关系么!
没关系,那就行了嘛!
只要龙王愿意,一切都可以谈!
龙王脸色顿时古怪:“你是何意?”
“龙泽湖八百里,前后贯通三江五湖,沿岸城市无数,你随便打,只要别找我浔阳的麻烦就行了,成不成,呐,我这个人是很好说话的!”
周期可没觉得丢脸,他这可是为了浔阳三十万老百姓,为民造福来着。
至于别的地方,他只是本地县尉,需要对别的地方负责么。
“大家都不容易,相互体谅一下嘛!”
龙王的脸皮一抽,妖族中也有一些不要脸的,但是远不如周期,想明白之后,龙王就摇头
周期绝对不是那人的转世!
那人何等英雄,折服天下,绝对不是这种嘴脸的。
龙王哼了一声:“我想做事还需要你指点么?”
“咦!”
要不是知道这是妖精,周期都要怀疑这龙王也是穿越的!
老子做事要你教么!
“龙王,有一说一,我周期可和你有仇?”
严格说起来,周期不光是和龙王没仇还对龙泽湖有恩,要不是遇上了他,龙女早就被人抓走了。
龙王也是实在人:“我那女儿……”
“你女儿又不是我杀龙取骊珠的!”周期道:“明人不说暗话,你闺女的死我很同情,但不是还有救么?我回头把你闺女还给你,你自己想办法去,你闺女的尸体应该还在浔阳,我会帮你寻找的,我够给面子吧!”
“你这人我一看就知道心黑手辣!”
“草,老子心黑手辣也没黑到你身上啊”
一看身边遍地水妖的尸体,周期微微尴尬,好些水妖的尸体都破碎成一块一块的肉了,自己确实有点手辣,但是现在是不会承认的!
还是那句话,刚才不是大家在打架么,他没留情,龙泽湖的水妖也没客气啊!
生死有命,这些水族死在这里那只能说是命数到了。
大稷有天命就是如此。
周期摆手道:“呐,我知道你没出全力,可我就出全力了。”
再过几天世尊幡就可以用了,周期现在想想也是后悔,应该灯几日在刺激龙王的!
到时候,世尊幡一出,直接灭了,吃龙肉,喝龙烫那也挺美的。
可惜了,都是命啊谁能想到,这龙王就被自己刺激到了呐,只能说这老东西还是不够稳!
龙王又是冷哼了一声,倒也没说什么,他也在想,周期的表现很神奇!
他可是十几万年的老龙了一身法力通天,原本一直拖着没攻城就是想在寻找龙女的离魂和尸体,只是没想到,自己亲闺女竟然被周期救了。
心里很爽,但是周期也不好惹,现在他能碾压对方,可以后呐!
人族虽然寿命不行,气运薄弱,可大稷毕竟还是王朝,人族又总是英雄天才辈出。
妖族中和人族修好的不少,自己和周期化解一下恩怨倒也没关系,何况周期不是儒门弟子。
应该没参与谋杀龙女那事情中。
”你说的可是当真的!”
一看就知道龙王心动了,周期连忙点头:“老龙王,我吃饱了没事找你的麻烦么?这不是你们龙泽湖要造反么,呐,本来我就是一个老百姓这等事情和我有关系么,只是如今浔阳是我当家,这才也没办法,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当朋友!”
“那还是算了,我高攀不起!”
“客气了,你客气了!”周期走过来,就想和龙王握个手,但是人家没搭理他,顿时笑笑:“呐,以前百姓供奉你,你保护百姓风调雨顺,让此地百业兴旺,人丁兴旺,你也是有功劳的,大家这个模式合作我觉得就挺好,何必造反呐?”
“那是我要造反的么?还不是儒门弟子杀我闺女!”
“儒门垃圾我懂,我懂,我理解你啊!”
怎么拉近大家的关系,那就是一起骂人说第三方的坏话!
周期连忙道:“我对儒门也很不满,但是人家势力庞大,也没办法事情?”
“人族狡诈!”
“呐,你说别人就算了,我不是!”周期微微一笑糟老头子要哄啊:“呐,回头我给你在城里在修一个庙,重塑金身怎么样,原来的那个庙实在是太破了我都看不下去了,你放心我有钱,张大和认识不,你肯定知道!”
“那人……”
“我是他女婿啊,他死了他的金银财宝都是我的,稳妥不?”
龙王脸皮一抽,他和张大和当然认识,他本就是太武皇帝放生的小龙,而张大和是皇帝之柳,树中之王。
可这是真的,当年的太武皇帝南下路过浔阳,在张大和身下和涂山氏乘凉吃饭,觉得张大和这柳树长的好看,亲笔在上面题字,皇帝之柳!
也因为太武皇帝题字,张大和这柳树身上没有一丝的妖气,反而堂皇正大,谁看都觉得那就是一个和气的土财主。
为了让老龙王相信自己的财力,周期只能希望自己的老丈人赶紧死。
只是他刚说完,一人骑着快马,蹭蹭的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