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了我的心也应声沉了一下,这时候我并没有动身,而是等待等待着什么。很久,很久好像做了一个梦一样睁开眼睛愕然夜静的出奇,甚至我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我起身的那一刻我发现我找不到川子了。
因为我们俩个是分开隐藏起来的,所以在这么黑的空间里我很难找到他,但我又不能大声的呼叫他。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你能想象到那种感觉吗?本来是俩个人的,现在突然就剩我一个人。说实话我的胆子确实不大,但我不是那种胆小如鼠的那种。
我调整了呼吸,放慢脚步,小声的呼唤着∶“川子,川子。”
没有应声,我没有听见一点声响能证明这里除了我之外的任何活物。我不知道川子是不是故意吓唬我的,如果是的话那他一定是在找抽,都什么时候了还又心情玩。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突然,我听见了一种犹如猫叫的怪声那种犹如娇喘,不是叫春的喘息声。这种声音我多次听闻没有错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不可能,这里怎么会有猫呢?怎么可能呢!难道是鬼喘气。”
这种时刻我竟然想到了鬼喘气的传闻,我一定是想多了,难道我真的被吓的如此吗可是那种不安和瘆人的声音真的让我不禁联想到了很多,深入肺腑直达大脑。
那种声音还在继续着,继续着摧残着我的意志,可是我最终还是大胆的向前移步前进着。也许是好奇心太重了吧!
“不对,我这是怎么了?川子还没找到,我不相信川子会凭空消失。”心中有这个念想,我已经明确了很多,只是该如何是好,“我一定要找到川子。”
“你这该死的川子,你到是出来啊。”我现在真的是着急了,因为我怕我会失去川子心里无比的焦急。一方面面对犹如梦魔般的摧残,一方面还要在保全自己的情况下找到川子,如果不是在这里我想我会破口大骂。
我的心此时此刻就像悬在头顶的一把刀,时刻提醒着我。刀想到了刀,我在来的时候身上刚好带了一把藏式匕首,是那种纯粹的防身利器,长短重量非常的讨巧我很喜欢做工精细极为的精致,刻有繁复的藏式纹路。在西藏或者蒙古地区那里这种匕首藏刀是每个藏民的贴身之物,甚至有人把它看做自己的另一半,这一点确实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说起来我身上的藏刀匕首———说起这把藏刀,那就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了……我顺手从腰间将那柄古铜色的藏刀从我的腰间抽出,反手拿在手里时刻准备着。管他是什么要是有什么不对,我还能拼死给他来一刀,想到这里我内心平静了一点,拿出了一种大义凛然的冲劲。
那种声音还在我耳边盘旋,并没又被我这赋予顽强的精神所震慑到。毕竟有了依托,不会像刚才那么的慌张,从容中我摸黑前进着。本来带着打火机和手电筒的,可是那些家伙事全在川子的背包放着,想起这些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心中早已将川子骂了十八万遍了。
我在心里数着步数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步。那声音停止了,没有了响动,我的心骤然停止了一下,这没有声音简直比刚才的更加的让我抓狂。难道———难道我真的遇到了鬼喘气,手中藏刀更是握紧了不少。
我还是前进着“不好”我感觉到脚底下有东西碰到了我,我没有多想的,甚至连转身的机会都没有就一个踉跄倒地了。在倒地的那一刻我明显的感觉到,刚才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将我弄倒了,我来不及害怕立刻将藏刀向前猛的划了一下。顺势就赶紧爬了起来,十分警惕着四周的风吹草动,没想到我脚尖向前稍稍移动了一点,我就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突然一个带点温暖的手抓住了我的脚踝,我的脸色一片灰白手起刀落,正准备挥刀之时。我听到了此起彼伏的呼喊声,∶“吃饭了,吃饭了,吃饭了。”
“吃饭了?”是川子的声音,这货竟然“我让你吃饭。”
一脚将他踹醒川子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开饭了,开饭了。”
“我吃你娘的腿,你个怂货,我在这里费老大劲找你,你个怂货竟然在这里给我睡着了,还不给我把手电筒打开。”没想到刚才的乌龙是这怂货给整的,真是给我气的不轻。
川子打开手电,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我不好意思到∶“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刚才等的时间太长了我实在是太困了,就给睡着了。”这小子竟然给我打起了哈哈,我能心里好受吗?忍受着非人的虐待。
“你不是想吃饭吗?把包打开里面有有干粮,吃饱了好上路。”
“吃什么呢?”川子诺诺的说了一声,他倒是识相,他要是真敢吃我还就准备抽他,以弥补我刚才受到的惊吓。这都叫什么事儿,我身边怎么净是这种水货。
“哎!走吧,我们快点行动,毕竟我们那点小把戏还不知道能支撑多久呢?”
“嗯,那就走吧,今天晚上就是我们俩个发财之旅,哦不,是发现之旅。”听到这么说来,我倒是一直没有忘记我们来这里的初衷。
说实话,我来这里并不是为了什么财,而是无法抗拒这么大的诱惑,放在这里一直沉睡。木定生到底是怎么样的,历史又到底有多少是真实的,围绕着几百年来最据争议的传说今晚将会一见分晓。
我们俩个人整理了背包,一人手里拿了一个手电筒,开始一点点向后面走去。因为上二楼的楼梯在一层的后面,而我们必须要经过长长的走廊和正厅,才能到后面上二层的楼梯。在走到正厅的背面时我看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石板被翘起,下面是空荡荡的,我想这就是他们所说的地下室了吧?这种地下室在我们老家到是经常有的。
绕过后厅我们上了去往二层的楼梯,尽管是晚上了,静的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的祠堂可是我再次踩踏在楼梯的木板上,却还是那么的厚实没有一点声响。由于白天我们俩都被这里的棺材房子都给震慑的不轻,于是我和川子走起路来是有多远便离多远。
一度我和川子是背靠背挪移着走着,要不是目的地是那么的戳手可得,而机会只有一次我想我不会这么做。在二楼我们没有停留,直接上了三楼,这里即使我来过一次了但是我感觉气氛还是那么的压抑。走到跟前我小声告诉川子,∶“小心点,我看着不一般,说不定古人有设下什么陷阱之类,我们最好谨慎一点。”
“放一百个心你就把心搁到肚子里,噢,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嘿嘿,你能不吹吗?你能好好说话不?”虽然我不知道川子之前都具体都见过什么世面,但是我还就是对他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说实话除了他的那点陋习,我每次见到川子都感觉到他的变化,越来越看不透的感觉,可能是他真的在外面经历了什么吧!
我触摸着房子的木板,那些圈圈和蝌蚪一样的东西,在我手电筒的照射下就像是满天的星云一样那么具有穿透力。可是我知道这不是真的这也不是幻想,而是我看不穿的过去,代表着厚重的历史芸芸。
“哎!看嘛呢我要开锁了,还不帮我拿着手电筒,”川子不满的叫到。
“你不怕我偷学你的绝技啊!哈哈。”
“你学啊!来,你学啊!我来教你好不好。”我看这小子是来劲了跟我扯上了,我只说了一句话就让这怂货闭嘴了,“你吃饱了吗?”
“你别提那茬好不好,你这人怎么还记着呢!行,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说着川子从包里掏出一把细长细长的东西,有点多,有的还是弯的。不知他是怎么搞的,三下五除二咔的一声,锁竟然开了。我使劲的拍了拍川子实在是太激动人心了。
“你还是有真才实学的啊!好了我们小心点进去”我说完根本没有给他留有余地在那自诩。他也知道我是故意的,不过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让他自认晦气。
一把推开门,我便小心翼翼的向四周望去,“有了!川子,”焦急中我带有激动看到了一口棺材。对我没有看错,是一口棺材,虽然激动但我还是看了看脚下有没有什么陷阱之类,确定没有之后我走到了棺材旁边。
川子也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滴个神天不枉我也,我发了。”
“你就自淫、、、”话说道一半我竟然说不下去了,我不知道我看到的是不是真实的这个棺材、这个棺材、它竟然是个铁的而且是那种黑玄铁,因为我看到了它黑色的周边还泛着黑芒。
“川子你来看清楚,这是什么?”黑色玄铁棺材让我多少有些惶恐,即使传说是真的我也不会相信会是如此。没想到川子早已来到我的身边,俯身仔细的看了看,∶“没错,这不是普通的棺木而是铁的。”
“废话,这还要你说我都看出来了,为什么我觉得现在的氛围完全不对川子。”这是我进来后才有的感觉,我不知道川子的感觉。
“切,有什么不对,进都进来了”虽然这么说道可我总感觉这一切似乎太过于顺利了,甚至没有一点点的困难之类。在我进来的一刻我确实很高兴可同时也觉得是那么的不可思议,这太简单了吧和我心里想的不一样。
这在我的心中是一个十分大的疑团,我本想着会不会经历什么大灾大难,因为一般的这种探险不都是要经历很多的惊险和困难吗!
“先看看棺材能打开吗?”川子催促到。我顺着棺材缝看了一下能打开太好了,只要能打开那么管他是什么就能一见分晓。
“能打开,”我很确信的说到。
“先等一下,”说着川子竟然从包里取出一个透明瓶子,有点像加了蜂蜜的糖水一样有一点点浑浊,我以为是川子带来的水。
“我说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情喝水啊!”
“哎呀!我滴个娘一看就知道你个生瓜蛋子,那棺材那是说开就开的吗?而且还是这么神秘的棺材。说不定里面还有什么东西呢?我这是以防万一,万一他要是来个回光返照什么的,我这宝贝还能镇住他呢!”
没想到我真的没有想到,川子连这种事情都准备的妥妥的,可是我怎么心里更没有底气了。那能管用吗?说着这我再次将腰中的藏刀反手拿在手里,
“你那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怎么看着像蜂蜜水”我好奇的问道。
“什么东西,这可是上等的童子尿,要是有精体或者成精的毛尸之类的话够喝一壶了。”
“什么!童子尿,你……你……你竟然……还……”我都已经忍不住了憋的脸通红。
川子看出了异样,“你想多了,这是哥哥我昨天下午在村口用一块糖骗一个毛头小子的童子尿。”
原来是这样啊那确实是我想多了,“好了,我们快点行动吧,这铁棺没有封死显然还能推动。”于是我和川子站在棺材的前面,准备一起推动棺材盖。
“我数三声我们一起用力,川子说道。
“好,你喊。”
“一”
“二”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