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已沉寂的心悬,此刻重新萦绕心头。
突然的发现,峰回路转让我们两个都激动的眼睛都红了,我甚至在川子的眼里看到了炙热的光芒。哦!那光芒似乎有些财气,不知道我理解的是否正合川子的心意。
但就眼前的出现的东西来说!任何人看见此刻的场景定会大吃一惊,石板下面竟然隐藏着一个洞口。我俩异口同声的说出了“洞口”,我的脸色变了再变,看向川子没想到他竟然还比较镇静,没有像我这样吃惊。不愧是见过世面的人,在这种时刻还能这么惊人的镇定,有他在我身边我好像更加的安心了。
我很庆幸我很早就结识了川子这个好兄弟,看来我我们不但是志趣相投性情相投连思想都是那么的接近。想着想着我就很为自己高兴开心,尽管我们在有些事情上是持有不同的观点的!
“下去看看,”又是异口同声,本能的我目光再次与川子交集在一起。他朝我傻傻一笑,我竟然无言以对“看看有多深”他又补充了一句。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洞口下面看的一清二楚,地面离洞口下方只有两米来高。下面的地面和墙壁也都是石头,也就是说这是人为的,再往里用手电筒照了一下里面什么也看不见漆黑一片,是一个长长的暗道。
“这暗道怎么在这下面,”我完全没有了概念,“这可能是一个甬道,或者一个什么东西的走廊。”川子的说法颠覆了我想法,我不能保持镇定心里头老想着幽闭昏暗的空间。
而我们的目标木定生会不会就在这下面呢!从现在看来这上面的一切都似乎只是掩饰或者是表面现象而已,如果真的是这里那我开始有了一丝丝的惊叹。
只是我不知道陈家人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我不是八卦人家的隐秘。而是这里关于了很多我们所要涉及的事情,要是陈家人知道这件事情甚至是刻意隐瞒了,那我们岂不是太岁头上动土。想来想去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最好的事情当然是他们不知道了。
“这次我先下,你殿后要是有什么不对你就拉我上来。”对于川子这样说来我没有反驳,因为我不想让他觉得他是个累赘,哪怕我一直都是一个累赘。
我听从了川子的安排,在上面准备好一切,由于现在是大晚上的这里也没有人会出现。所以我们现在可以稍微的放开一点了,不用在像之前那么的小心翼翼,连说话喘息的声音都那么的小心翼翼了。
说完,他纵身一跳,两米来高的距离对于他来说那是小菜一碟。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川子的跳高和跳远那都是我们全年段的第一名,身体素质别看不怎么样却很耐摔耐用,可以说是上房揭瓦摸爬滚打样样都是一把好手!而我那时候基本没有什么特长之类,应该说不多,唯一一次参加运动会的时候我报名参加了一个400米接力赛。
我看着他跳了下去,而就在脚尖着地的那一刻,我的心也跟着绷紧了。也就在那一刻,他脚下的石板突然———以极快的速度沉了下去,好像踩在一块棉花上一样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川子,川子,”我在惶恐中撕心裂肺的的呼叫着,在那一刻我竟然快窒息到不能正常在呼吸,冷汗瞬间袭来,整个身躯颤动了。
我心急如焚没想到这竟然是个陷阱。川子下沉的速度很快,我已经看不到他了,我该如何是好,怎么办!怎么办。在强光的照射下我模糊的看到一个黑影,是川子,他好像手抓着什么东西。看着他没有继续下沉,我来不及喜怒,“快点把绳子撒下来,我快支撑不住了,”这是我从来都没有过的慌乱我手忙脚乱的从包里拿出尼龙绳。
“你撑着、、、川子,”接着就撒了下去,绳子撒到了一半我脚下的开始有了动静。石头缝里竟然开始喷涌而出了大量的沙子,“是流沙”所有的流沙都涌向一个地方那就是我脚下的这个洞。快速的涌动的沙子全部倾倒了下去,也在不断的埋没着洞口。
而这一切都是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的,一股脑的让我丧失了最宝贵的营救时间,虽然我反应不算慢但是似乎还是慢了一步。
流沙的涌动让我更加看不清川子的方向,我快速的将手里的绳子放完,脸色一片煞白焦急的喊道∶“川子看到没有,快点,快点抓住绳子,”这时候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声音完全放开了喊。
流沙“莎莎”作响的声音,我不知道川子有没有听到我的话,流沙的速度很快很快……
突然川子的手电筒闪动了一下,我看见了光源,知道他听见了,可是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抓到绳子。川子不断的用手电筒挥舞着,再某一刻我感觉到了绳子上的重力,“抓到了吗”我大声的朝里面喊着。接着下面传来川子微弱的喊声∶“快点拉,”确定川子抓到了绳子,我是一刻都不敢放松,只有马上救川子上来的心思。
这时刻一分一秒都是生命。
我用上全身吃奶的劲,使劲的往上一提,还没有提上来一米的距离的时候。突然———我的身体被什么东西给顶了一下,向前一步,掉了下去,我想抓着什么东西可是迟了。那速度太快了,我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我明显的感觉到我被什么东西给推了下来,借着刚才的一股冲劲我刚刚好错过了脚下的这个洞口,向前滚动了一点。在我掉落的一瞬间,脑海中紧紧的抽动着无数的压抑、压迫感,思绪不断翻腾怎么回事!
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生了这么大状况,我脑子里此刻只有想不到只有懊悔!恨不得背后再生出两只眼睛。
这一次我连头都没有回,就掉了下来,到底那是什么?竟然悄无声息的是我大意了吗?不可能这里除了我和川子怎么可能会有别人!怎么可能会有别人流沙肆虐着冲击着我的身体,连站着都很困难。
一瞬间就掩埋了我的身体,我被沙子完全的覆盖了,嘴里耳朵里鼻孔里全是沙子。我使劲的冲了上去,冲出了沙子覆盖着的我的身体,钻了出来,至少我自己还能自保。
手里的绳子也掉落了,流沙快速的霸占了洞口的位置,我靠不得分毫。绝望中我喊着川子的名字,不知道多少遍,全部都淹没在了流沙中。由于在下面回音很大,我在绝望中竟听到了川子的声音,“下面有个洞,我爬了进来,可能是通往……”话还没有说完,流沙彻底埋藏了整个洞口,川子的语音还在我耳边回旋。
我崩溃了,我真的崩溃了,进来的洞口被流沙彻彻底底的覆盖了,而且还在不断的流淌着。在这一刻我来不及多想到底是什么东西推我下来的,一股难以控制的恐惧感充斥着我的内心,甚至是整个身体。我惧怕了身体在发抖整个思绪都混乱不堪。但是我没有哭泣我还没有死川子也是,现在的我满脑子是怎么救川子怎么出去。
我不敢想象刚才的结局是多么的惊险,没想到真的没有想到,川子你等着我。我一定会找到你的,现在我必须找到出口,才能找到川子。
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真正的一个人,独自的面对独自的承受。但是我现在不能继续消极下去了,必须振作起来,没准他现在忍受着比我更加……
流沙终于停止了流动安静,太安静了除了安静的让人胡思乱想意外,我没有了其他任何的好想法。突然沙子的中间传来一点声响,什么东西手电筒立刻照了过去,藏刀迅速的抽出。原来是金刚,“小金”在绝望中的我竟然忍不住有些狂喜。小金不怕流沙来去自如这倒是它的天性,倒是不用替他担心。
小金挥舞着它的双钳就像一个小孩在索要一个拥抱,我走过去,伸出了右手小金顺着手指爬了上来一直爬到了我的头顶这次我不再孤单了。
顺着通道看去我的手电筒竟然照不到远方的墙壁,通道太黑了即使在灯光的照射下,我的能见度依然不足十米远。我不知道前方有什么?有没有通往出口,“呵呵!我竟然在选择!”现在的我还能有什么选择自嘲罢了。
可能是我从来没有在这么幽闭的环境下呆过,虽然我经常一个人独自的独来独往,但是这两种事情是不同的。一个人不管是多么的强大,总会有些势单力薄,想到这里我就想到了为什么有了朋友。朋友就是为了这个存在的,往往最为原始的本性就是这么的简单。
我继续摸索着向前走着,地面很平坦可是我怕还会有什么陷阱,走起来也十分的小心。可是走着走着我就发现不对,这一路走来少说也有100米的距离了,竟然相安无事没有一点危险。还有一点,就是我看不到这条通道的尽头,通道是直的,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我在往前走的时候都是挨着墙壁走的,没有走过弯道,这就是确信我没有走弯路的证明。可是我怎么觉得这通道有点长,我已经满头大汗,可是里面的空气却很充足,没有缺氧的迹象。这就让我有了在往前进的动力,至少我不会因为缺氧而含冤死在这里。
其他的我真的不是很担心,甚至是我自己现在的再受多大的痛苦,想到川子我想没有比他更悲催的了。他那里听起来更像是陷阱,而我这里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什么陷阱这类的危险,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通道而已。
直到我走了半个钟头我想不通了,怎么还没有看到出口我都走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可并没有看见要走到尽头的样子。
我试着击打了一下墙壁,冰冷的墙壁让我的衣服也变的潮湿的很,这种潮湿就跟在一个水窖里一样的森冷。根据传回来的声音来判断我走了多远,这次我听到了击打声传出了很短的距离便销声了。很快消失那证明前面就是出口了,可是我的手电筒还是照不到尽头,我一鼓作气没有再在意到底有多远了。
终于在那一刻!我走了出来,毋庸置疑我离开了黑夜的无形束缚。眼前的场景让我大吃一惊,一片空旷的大地,太大了,可是我能看的见头顶处的岩石。我竟然身处在一个湿洞里,我的脑袋快要冻坏了的感觉,冷空气袭来我努力活动了一下身子骨
哈了一口白气,突然我莫名的想到了什么,川子、、、
我来不急在想什么,这么冷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川子兴许现在承受着比我还有苛刻的环境折磨,虽然这环境还不至于让人无法生存,可是要是长久的待在这种地方很容易郁闷的死去。向来向往自由的我,要是在这里被憋死了,那种想象我都不敢继续想下去了。还好我身上带了一点水,走了这么长一段路我还确实有点渴了,喝了两口还算热乎的温水。
身体的体温总算是回复了一点,刚才冷的我瑟瑟的发抖,现在已经明显的好了很多。血液流通让我整个人都活跃了起来,伸个懒腰都全身骨头作响,之前一直蜷缩着很是难受。
我转头就开始寻找川子,正当我走到一块石头后面,我突然看见了不远处有一束灯光照射了过来。还传来了一声问询,声音比较干涩而浑厚“这鬼地方真的有宝藏吗?”
我突然一震,因为我听着传来声音有点耳熟,好像是……“这———这是川子二舅爷的、、、声音”没错就是那老头的声音。怎么会是他,而且还不止他一个人,因为他是在问询着另外一个人。是两个人,至少是两个人,只不过我没有听见另外一个人说话的声音。
我心里刚刚震惊了一下,另外一个人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虽然很小声但是湿洞里面回音是很重的。“就是这里二叔我也是无意间才发现的。”
我确定这个声音我没有听到过,可是就是这么一个陌生的声音让我提心吊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