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没有说完就已经整个身子朝着下面溜去,慌乱中双手抓住了一块突出的岩石。我还没有来得及庆幸,情况就恶化了,我看到了整个岩石竟要快支撑不住我的负重眼看就要撑不住。我不就是才100多斤吗!怎么现在连我都支撑不起来,我狠啊,难道这就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吗!
“手给我!快点!”川子已经趴下来将自己的身体紧紧挨着摇晃的地表。看到了一丝的希望,我努力的将手向上伸展,脚下已经没有什么东西支撑我了,“起!”我在川子的大力拉扯下上来了,同时在我离开那块岩石的时候那块岩石正好掉落了下去。
我们快速的闪到了一旁,借着灯光找到个好地方躲起来,静观其变,这次我们很小心的看着四周和脚底下。幼嫩的木牙已经长到很长,很粗,千疮百孔般的木牙犹如雨后的春笋夺命新生。在墓台的四周形成一个刺猬般的林场倒刺,将墓台里的小墓台方棺材悉数环绕孤立。
“我该不会是触动什么机关了吧!”我还是不确定的说道。但是那时候我就只是用了一点鲜血而已啊,其他的我并没有做什么,我没有动过什么东西。
“这就是你说的试验,这他娘娘这是要我们命的试验吧!”川子啰嗦道,“这明显是个往生局啊!刚才要是稍稍差那么一点,我们他妹的就要跪那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给他听,因为我也是完全的不知所措,也就是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往生了!他说的一点都不假而且这都是因为这个实验才造成的,真是机关重重看来我们还是小觑了。
“所以我刚才不是都告诉你了吗!要做好一切的准备,”我心想这也是怪我,要不是、哎!但往往只有证明了行动了,才有现在的这般吧!我看了看手上的伤口,还好我没有割的太深。
手上的伤口凝固了,我用纱布紧紧的嘞着,血液沁湿了包扎的纱布。鲜红的颜色证明了我刚才的流的是我自己的血,只不过这次是我自己弄伤的。
“你看停止了,都不动了!”川子道。
终于不动了,所有的声响都停止了,地基也不再下沉了。“好像没危险了,我们去看看,”我首先提出来,因为我急切的想看到棺材到底怎么样了,刚才的冲击有没有损坏看似坚固的小墓台方。但是我们现在想要过去却没有那么的简单和容易了,脚下的现状让我再次的开始了脚软……
原本脚下的平地现在也变的全部四散开来,从地表之下窜出很多的树根状的网状长条一直密密麻麻的铺满了整个四方墓台的四周。
没有一块地表是完整的,明显的能看到还在轻轻摇晃的根网,而下面还是那么的深!
“怎么过去?”这是我唯一操心的事情,我看看川子。
“看来我们只能顺着这些根网爬过去了,小武!我先看看这些根网结实不结实。”说着川子用双手使劲的摇晃了一下,这还不算,拿出他随身携带的弹簧刀在上面使劲的用力划拉了划拉。他用刀试探着,我在等他的结果,希望我能过得去这一关。
最终没有将根网割断,看来这个东西很结实,不会那么轻易的断裂。“可以了!经过我的检验,这些东西完全足够负重起我们俩个的重量,没问题!”川子说道。
“恩!我们还是不要一起过去,为了足够的安全,一个人先过去,另一个人在这边用绳索做个保险,”我一向做事都力求完美,即使在其他人眼里看起来没有那个必要。我虽然真的有些恐高,但我还是冲了出来。这次我没有给川子先行一步的机会,二话没说先爬在上面,将绳索系了个活扣系在腰间。
“你!”川子措不及防道。
“我什么我,别说那么多了,难道我个大活人还能让一个病号保护着吗!拉好绳索,我的命可就交到你的手里了哦!”朝着川子挤出了一个微笑。虽然我也受了一点小伤,但是没有他的严重。
“呵呵,好这次就让你当个急先锋!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哦!”接着就是一阵沉默,只有根网左右摇晃的声响。我没有左右遥望,因为即使在上面趴着,我能感觉到如果我一个不慎就很有可能顺着根网溜下去。而下面我根本就一无所知,甚至我都不敢想象,是用一种全身心的注意力在做着一件事情。
根网的在我身子底下,很粗,一根的粗度就有我的大腿那么的粗细,而且很凉小须须很多,感觉就像抱着一个大蟒蛇的感觉。真的滑溜,我真的想不通这些东西怎么会这么的滑溜,跟那什么似的。现在不是走神的时候,但是我都是不自觉的这样的,是在这种环境下而产生的妄想。
不是人能控制住的东西,还有有些东西克服起来是需要时间的,我爬的很慢,真的很慢。他也没有敢催促我,我也没有心情朝后看他在干嘛!我很专注,专注到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么说起来可能有点扯,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平心静气了一下我调整了自己的心态。
可能是身子底下的大蟒蛇般的东西让我不禁的联想到了九霄云外去了吧,眼睛连看身子底下的地方都不看。这是我对付这种事情的绝招,但是现在看来有点不是那么的奏效,好吧我承认我可能还是没有克服。
尤其是听到了来自身子底下趴着的蟒蛇般滑溜和轻轻摇晃的动静,声音不大却传进了我的耳朵,听起来就是那种在万里高空的视听感。
我挣扎了一下竟然没有继续爬,我直视了前方,我竟然才走了一半的距离。等等,那这么说来我现在就正好在中间的部位,没有错,我终于感受到了。前方的根网明显的有点模糊不清了,不对是我的眼睛模糊不清了,眼角的汗水流了下来。再次看向前方根网前面确实是弯曲的是程上升趋势的。
我停留在半空中,没有移动,一点都没有移动,是中空的感觉让我觉得有点体力不支。我想定一定神,闭上眼睛我当自己是瞎子,对,是瞎子。因为即使我不想什么,身子底下的事实是改变不了的,再加上每一步的向前爬动都会引起一次晃动。
闭上眼睛的我,终于看不到眼前的一切,我给自己打气幻想我现在打秋天。我真心希望我被自己的谎言给迷惑过去,那样我就不用这么的心颤,有时候给点甜蜜的谎言还是很有必要的。这次我真的相信了,我开始了爬动,我真的就像在感觉自己在打秋天,而且还很欢快。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正在兴头上呢,还没有尽兴呢,我就撞到了尽头。
终于我睁开眼睛,“终于过来了……!”
我顺利的顺着爬了过去,来到了四方墓台的旁边,而川子也顺着一根根网开始了爬了过来,将绳索系在自己的腰间,我便在这头牵引着另一头。川子果然不怕高,俗话说艺高人胆大这一点可真的不是用来吹牛的,川子他很自然的爬了过来。并且没有一刻的停歇不过我看他爬过来的动作有点那个啥!由于他背后有伤,他爬起来的感觉就是爬一下然后再直腰一下,这一来二去而且动作姿势优美节奏欢快有序,完全不像我爬过来的纠结。
这个动作怎么看着那么的眼熟呢?阿呸!我的娘啊!这都是天才啊!看来这天才都是被逼出来的啊!一时间我看的惊呆了,想笑却不敢笑,也笑不出来,我的笑声都被我的气给压了过去。
顺利爬过来后,我和川子小心翼翼的开始仔细认真的扒拉着向四方墓台绕过去,我没有提起我看到的这一幕他也自然不会感觉到自己哪里做的不对。
“小武,这些东西会不会是你说的那些东西!我看着很像啊!”川子道。
“说实话,我到现在也不太清楚这东西,即使是像也不代表就是,毕竟这东西我连图片以前都没有见过。”
“不过我现在很确定这东西吸人血啊!”川子道。
“那也要见血才行,看样子我们最好不要在流血了,刚才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那么一点血就能长成这样。”其实我对刚才的经历,一直都很震惊困惑,可惜没有人或者足够的证据能替我解惑。其实想想我也是有点贪心不足,什么事情都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这样的心态在后来的路上无数次证明这是多么致命……
就像一个泥潭,你越是挣扎越是越陷越深,深陷泥潭。多么惨痛的代价,换来的是多么痴迷的向往,犹如飞蛾扑火,明知是死也前赴后继的将生命点亮那曾经信仰的烟火。信仰每一个人多少都有自己的信仰,别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信仰就是指引,信仰就是一个目标。
扒拉开这些碍事的东西后,我和川抬头就看见了被完完整整的保护在中间的小墓台方棺材。现在这个棺材露出了原来的面目,死角明显的分界线将这个小小的空间割据的很有曲线的方寸感。原来的棺醇已经不见了,现在只剩下这个了,四周的幼嫩的木牙也让我仰视了好久。
这木牙怎么看都不像是刚才的事情所致,但要是没有我的那一滴血我想我不会相信,这就是在我眼前发生。木牙的粗细比三舅爷给我的那根甘蔗还要粗,一节比一节幼嫩关节之处看起来和人的关节很相似。太逼真了,完全做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我们开始开棺吧!”我说道。
川子还是那么的勇往直前,尽管之前经过了一次生死考验,“你把家伙事拿好咯,看到不对就动手,先下手为强。”川子再次不放心的叮嘱道我。就算他不说,我也会这么做,毕竟能保住小命是首要的前提。所以我早早的都将藏刀亮在了手里,有没有效果那个事情就不是我关心的了,总之起到了安抚的效果。
我和川子严阵以待,可以说现在的这一刻,我和川子已然将眼下的事当做是一个脆弱却神秘的生命对待。
这次的棺材很好开启,因为没有什么东西再牵锁着就是这么光秃秃,等我和川子揭开。川子将棺材盖轻轻的推开,我原本满怀信心的想象,想象这里面的木定生是什么样的会不会还保持着尸身不腐的模样。甚至还有那个让他走上了无回路的东西还是……
由于之前的这些突发事件,原本的棺木现在已经有一点打开了,不过还需要我们再用点力气。川子还在旁边做了很多我觉得多余的仪式之类的举动,然后用刀在四周划动,一点点的撬开然后推动。
而当川子推开后,首先就是一个惊呼,“这,这是什么东西!人呢?怎么会……!”
我大气都不敢喘,我没有看到我所想到的东西,棺材里只有一双**裸的———人手!对,就是一双极为新鲜的双手,没有看见木定生的尸身或者其他的。
怎么会这样,怎么就能没有木定生的呢!“难道这双手是木定生的双手他将双手放在了这里保存。”我想到了那可怕的一些传说。但同时我也想到了那本破书里面所提到的东西和线索,现在我有点迷糊了。
“这是什么状况!他娘娘的奶没有尸身,没有值钱货,除了这双手还有什么!”川喜怒无形于神色的低沉道,现在还在惦记着他想象中的好东西。
“川子,你看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