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走了过来,标哥用手电筒照了一下,我看了木头一眼,看到他的裤子的时候“木头,你的裤子,怎么!”他的裤子湿了一点,我联想到刚才川子的话肯定把木头吓了一跳。
“川哥他太欺负人了,”木头愤愤不平却没有生气的说道。
“嘿嘿,你懂什么!我在练你的胆你知道吗!你看你现在就说了一个这就把你吓成这样。那以后要是有什么大事那你还不……!”川子有模有样的说给木头听。
我心说这混蛋太能扯淡了!就是欺负木头没见过什么世面。
“我们能上路了吗!”看着这永远也扯不完的话语,我说道。因为现在赶路才是正事他们没有在说下去,归队我们就继续前行。
“接下来我们前进的路也是程上升形式的,大家脚底下要注意一点,”标哥边走边说到。
我抬头看了看远处,山巅就在我们眼前不远处,但是感觉走起来的这个距离怎么有种越走越远的错觉。也可能是太黑的原因或者我们刚才一直走的路都不是正常人走的路,崎岖的很,走起来很慢从而得到了一种落差感。
现在我们走起路来呼吸声是最清楚的,因为离我们耳朵近。脚底下也变得空旷了不少没有那么的荒草,也是只有我们说话的时候,才不会觉得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的感觉。
“标哥,怎么了,踪迹找到了吗!”川子道。
“奇怪了,你们看这些脚印,”我们都在标哥的指导下看了一下他所指的脚印。
我也看了看没有什么不对啊!川子也说道“这脚印没有什么不对哦!木头你也看看。”木头也早都过来了,看了一眼就一脸奇怪的表情,“这个脚印怎么是反的!”
“对了,我叫你们看的就是这对脚印,”标哥如此慢慢的说来,这时连我也惊讶了起来怎么这两双脚印是程相反的方向!
标哥继续道∶“这两双脚印都是我们一直追踪的线索,我刚才一直都有在注意。直到这里开始,正如小武你所说的两个人,脚印也对的上,可是为什么两个人同时走向一个地方,这个脚印却呈现出截然不同的的方向!”
“你想说什么!会不会是俩个人其中一个人把鞋子反过来穿了!”川子说道,可是却也是最不可能的可能。
“你给我试试,把鞋子反着穿,你能在这漆黑的荒山里晃荡吗!”我也不知道川子在想什么!“其实我在想这俩个人会不会是一正一反的前进着,也就是一个人面朝前鞋子和脚步是正着走,一个人面朝后脚和鞋子自然也反着走了,这样的话就能走出两个不同方向的脚印却同走向一个地方。”
我也将我认为最有可能的想法说出来,因为我觉得,只有这个是最有可能了。
“你说的本来是很有可能,可是你在这大山林里给我倒退着走出一个直线看看,即使是在平地里白天都很难走出一个直线,更别说在这里。但是你看看这双脚印完全是和面朝前边的正面走的脚印是同步的一个方向,你现在还觉得你说的成立吗!”标哥直接破解了我的说法,也就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连标哥他都压根不敢说自己能做到的事情,那我们就可想而知!
“还有就是这个在我们上来的途中,是两对正常走出来的脚印和痕迹,脚印和踪迹也就是在这里变了。我想应该也没有人闲的做出这样迷惑性的行为来吓唬人,即使他们从其他地方进山,从这里出来。”标哥也确定这个可能的几率几乎为零,“而且周边的踪迹我也看了,周边都没有其他的踪迹只有这一连串的踪迹。
又是不可能,这双脚印到底是谁的脚印,是之前其中一人的吗?那怎么会走出这样的脚印。
难道他们都成精了吗!
“那我的想法就更不可能了,”我们都看向木头,因为这句话是木头说的,让我比较感兴趣。木头这时候听完了也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本来就在想,这些脚印会不会是同一个人的脚印,从始至终都是这个人一个人进去,一个人出来。这样的话,脚步的对数也对的上,而脚印的相反走向也就说的通了,可是武哥明明说了他看见的是有两个人,所以……!”
“是啊,确实是俩个人,”我虽然突然觉得木头的说法很接近,但是却无法证明另一个人存在。
即使俩个人是双胞胎也不可能做出如此诡异的行为!问题就出在这里,而前进的路就摆在我们面前,只是这双脚印给了我我们太多的瞎想和疑惑。
川子也是叹了一口气说道∶“除了不是人走出来的,我现在再也想不出还能是什么走出来的!”这句话就犹如一颗炸弹在我们中轰然炸裂,虽然我们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幻想,但是都不愿意去那方面想。
川子这么一说,我们就毫无遮拦的将所有人的思绪牵扯了进来。
“现在这个脚印我们既然说不出个所以然,那么我们就只能到达终点不就一清二楚了吗!”标哥道。
此时川子木头都看向了我和标哥,我也看向了标哥,现在这种情况,只有标哥还能继续带领我们前进了。虽然我感觉到现在我们之间的气氛有一点不对劲,可是我也不想打破,已经说到这里和走到了这里,总不能因为这个脚印而影响了整个队伍的进度和我们的目的。
说完了也综合了意见我们都要前进,即使是木头虽然表现出了那么一点点的害怕,但是很快就掩饰了过去。
“那我们继续上吧!”标哥向前面看去,手里的手电筒也照向前方嘴里模糊不清的说道。跟着标哥的脚步,我最后看了一眼脚下的脚印,便跟上前去。
我们还是保持不变的队形,不过这次大家明显的感觉到没有那么轻松的心情和情绪,脚步也变的沉重了许多。前面标哥一直遵循着踪迹,我们没有人敢打搅他,连呼吸声我都有所控制。
一般来说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或者深山老林,都会有其他的生物栖息,但在这里我们似乎看不到听不到。
一路上标哥都是跟着踪迹或者脚印来前行,自然我们的速度没有那么快,走了这么久还没有到达终点。也看不到快要到山顶的感觉,越来越考验我们的耐心,让我有点抓狂。
我们走着一直就这么慢慢的走着,突然前面一颗树摇晃了一下,接着有什么东西在草丛里!
“小心”标哥说道,并且抽出了绑在他大腿上的飞刀。
“什么情况啊!标哥,”我们都听到了刚才的动静,但都没有看见由于就在那一瞬间。
我心说千万不要碰见川子刚才说的什么的变态的“娃儿妹”,标哥表示自己也没有看到∶“我也不知道,”但是能这里活动的东西哪个不是凶残恶疾。
川子也严阵以待,并且不时的说道∶“要是敢出来,看我不活剥了你的皮。”我很想骂他,但是现在不是跟他拌嘴的时候,我也抽出了自己的藏刀匕首。
只见草丛里突然抖动的移动着,不时的靠近我们,标哥一只手抹在大腿上,一只手夹着飞刀随着移动的动静来回的准备随时发出。
就在我没太注意的时候,标哥的飞刀“啾”的一声竟然从我的耳朵旁飞速一闪而过。只听得一声木讷哼叫的声音,我快速的反应,因为川子在我后面。此时川子也是惊的睁大了眼睛,我不知道刚才飞刀从他哪里过去,不过此时草丛里已经有一个东西在那里打滚了。
显然是中了标哥的飞刀,标哥手脚麻利,在发出的那一刀后,另一把飞刀又拿在了手里。
知道自己射中了什么东西,标哥就往跟前走去,我们也跟在身后就不在不远处。我们都打开了手电筒,所有的灯光都聚集在了一起,变的十分的明亮。
我凑近了一看竟然是一只“歪嘴金丝猴”这东西不是只有在我们秦岭才有的物种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谁把这猴子放在了这里,“是只猴子,真是个怪东西,”标哥很不解的道。不过现在说什么也已经晚了,歪嘴金丝猴是国家一级珍稀物种,不管是谁放在这里,现在已经死在了标哥的飞刀之下。
除了感叹标哥的飞刀惊人,现在也想不出还能说些什么,毕竟我们都是为了安全着想。
“标哥这一刀,真是……,哎!可惜了这猴子英年早逝了……,”川子道。我还没想到川子竟然还发出这样的感慨,刚才还那么的狠,这一转眼就发起了菩萨心肠。
唯独木头就是呆呆的看着,也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哦,对了我都忘记了木头他是属猴的!这一幕对于木头的打击我想无疑是最大的了,如果我没有记错,木头今年好像是本命年。
“我们走吧,”标哥催促着。
我们没有浪费时间把猴子埋葬。万物生长都离不开大自然,山川河流都是它们的家,也是我们的家,只是我们现在必须离开了。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一样,也许命中该有一劫,也许我们离开也是迫不得已然而食物链是万物绕不开的循环。
今天所做的一切也许就在哪一天会应验,但是猴子的死绝不会是白死,可能我有点多想但是你仔细想想不就是这样吗!要是我们出来后还能看见猴子,我一定会亲生埋葬,但是我想可能遇见的几率会比中头奖还要小。
我走到木头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这是我仅能说的。
我能看到木头的眼睛有点湿润,但是他不想让我们看见,强忍着,不让我们看见他的眼。木头没有说话,很快转过头,筹措了一下,打起了手电筒跟着标哥身后。
为了保险起见,我告诉标哥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三思而为,看清楚了在下手。标哥也很无奈但也很认同,他也不是那种嗜杀之人!
远离了猴子我们继续走在越来越模糊的踪迹和脚印之中,但是随着越来越离山巅处靠近我感觉目的地越来越近,但是能不能找到这还要看标哥了。
不知道能否在天亮之前找到!也就在前面的没走出多远的距离,一个模糊黑块物体出现在我们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