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岫在别墅转了一圈,整体风格有点轻奢,看着就价值不菲。
不过这么多家具设备,苏云岫最喜欢的还是那间舞蹈房。
余温辞把人拉过来,亲了亲小姑娘的脸,顺势问她:“喜不喜欢?”
“喜欢,我们今晚就住在这里吗?”
她踮起脚尖,双手随意地搭在他的肩膀上,白皙的面庞笑容明媚。
男人的大掌落在她腰上,轻轻一勾,她顺势扑进了怀里。
两人一高一矮,颜值般配。
余温辞清隽的面容上带着笑,周身气息浓烈。
不等他回答,苏云岫又自问自答:“不行,这里没什么生活用品,今晚还是先回去吧”。
余温辞:“好,那就先回去,明天我联系人来搬家,争取在这几天搬进来”。
“嗯”。
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回去路上,余温辞带她去餐厅吃了饭,晚上回去泡了个澡。
苏云岫趴在床上翻看手机,余温辞也洗好澡出来,掀开被子躺进去。
她这会儿正在和林清婉聊天,之前她就喜欢分享工作上的事情,所以这一次也不例外,换了新的工作环境,再加上这个点不是很困,她和林清婉从吃饭那会儿就开始聊天。
余温辞想抱她过来,她还不开心地往旁边挪了挪位置,有点嫌弃的口吻说道:“你困你先睡,我和婉婉在聊天”。
“不困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一路上在车上闭着眼睛回来的人是谁?
这会儿和闺蜜聊天反而不困了?
“嗯,不是特别困”。苏云岫说着又往旁边挪了个位置。
“你继续挪就掉下去了”。
“不会的,傻子才会让自己掉下去,我才不会”。
言外之意,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让自己掉下去呢。
“既然不困,那我们做点别的事情?”
他说这话已经不是暗示了,这是赤裸裸的明示了。
还没反应过来,他长臂便伸了过来,苏云岫稳稳当当地被他抱在怀里。
唇被人堵住,不多时就已经节节败退,占据了下风。
与上一次不同,这一次他格外的温柔,就连手也安安分分,没有任何下一步的动作,苏云岫开始回应他。
鼻息间全是他的气息,双手收紧,抱着他的后背。
几分钟过去,他翻身躺了回去。
这一次他居然放过了她?
这还是余温辞吗?
“明天你还得训练,放你一马”。
也想让她知道。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并非就只有那档子事情可以做,也可以和刚住在一起那时候一样,单纯的抱着就很满足。
“早点休息,别聊太晚,我再去洗个澡”。
他自顾自地说着,人已经走出去了。
苏云岫坐起身,呆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刚刚贴得近,他明明已经有反应了,这家伙宁愿自己冲冷水澡也不想她累到,心头划过阵阵甜蜜感。
等他再次出来,苏云岫已经睡着了。
余温辞把手机从她手中抽离放到一边,将她抱在怀里,顺手关了灯。
——
苏云岫排练的时候下班时间不是固定的,偶尔会早一点,偶尔会迟一点,总之不管她什么时候出去,大部分的时候余温辞都已经在外面等她了。
他也抽空,让参加搬家公司把公寓里的东西给搬到了新家,这样一来上下班就更方便了。
好不容易捱到周末可以休息两天,今早她又没起来。
昨晚这人知道她周末休息以后,便像是要将一星期的都给补回来似的,不管她怎么哭怎么说都没有被放过,以至于上午就算是醒了,苏云岫也不想下去。
而始作俑者却一脸神清气爽地给她做午餐,做好以后又端到了楼上卧室。
小姑娘侧躺在床上,单手看着手机,见他进来了也没搭理,眼皮未抬,继续看手机。
“还累?”
这话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你说呢?”
“昨晚已经帮你涂过药了,还疼的话,再给你涂一遍”。
苏云岫:“……”
怪不得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药的味道,当时还以为是错觉,原来并非错觉,他昨晚真给自己涂药了。
只不过那会儿她已经直接累得睡着了,就算打雷了估计也不会醒,更别提余温辞给她涂药。
思索的那几秒,他已经从抽屉里拿出药,并且已经掀开了被子。
苏云岫反应过来,赶紧按住被子。
“别别别,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红着脸说:“我只是累了而已,其他的没什么特别不舒服,你不用给我涂”。
昨晚她已经累死过去了,他帮忙涂药,自己也没感觉,只不过现在回想起来会有些羞怯。
如今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要给她再次涂药?苏云岫脸皮薄,哪里好意思,光是这么一说,脸就红透了。
“真不用?”
望着女孩儿娇艳欲滴的脸颊,余温辞还是不放心。
“真不用”。她翁声着:“这也怪你,谁让你昨晚……这么过分”。
说到后面找不到什么形容词,她只能这么说。
“是我过分了,下次注意”。
“你每次都这么说,结果哪一次是真的,我才不要相信你”。
她这回学聪明了,不去相信男人在这上面的保证。
他知道小姑娘娇气,得哄着。
所以余温辞接下去的时间里哄了半天,才让她气消了一点点,先让人过来吃了午饭。
余温辞最近配音录制,还挺忙的,想下午带她去公司,苏云岫傲娇轻哼,一听这话就直摇头:“不去,你自己去吧,我要在家里休息”。
男人黑眸定在她身上,犹如一鸿清水,流连顾盼时又像星星流动,欣长的身影站在她面前,清冷中又多了温柔。
苏云岫被他看得差点就心动了,还好又忍住了。
这一次必须要坚决一点,看他下一次还敢不敢这么过分了。
一想到明天还有一天休息日,她就莫名腿软站不住了。
大掌落在她头上轻柔,余温辞俯下身,抱着她在唇上辗转反侧,亲了又亲,最后实在要来不及了才松开她。
小姑娘往后退了一步,刚刚被他得逞了,这会儿捂着唇,瞪着他:“我和你说,我还没消气,你别动手动脚的”。
“冤枉……”。余温辞眼中是无辜:“刚刚明明动的是嘴”。
“……”
谁来收了这只花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