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家哥哥在想她的荀瑶回到自己的院子,打了一个喷嚏,有些疑惑的想,是有人在想她吗?
来到空间,看着面前和书里如出一辙的草药,荀瑶整个人都兴奋了。
荀瑶翻来覆去将这株与二阶凝血草相似的草药看了个遍,最终确定它就是十大修真界奇药之一的还魂草,传说中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奇药。
荀瑶又比照着书看了看她种下的其他几株草药,看完之后荀瑶都怔愣在那了。
剩下的几株草药虽然没有还魂草珍贵,但品阶最低的也是三阶。
其中更有两株是六阶草药。
荀瑶现在都怀疑那个卖草药的赖老三是真的不识货还是故意的了。
如果赖老三知道荀瑶这样想,一定会捶胸懊悔,告诉荀瑶他没有。
荀瑶想到三月后开启的云霄秘境,当即就在空间里修炼了起来。
当荀瑶在空间里打坐修炼的时候,风清逸感觉到荀瑶的气息突然不见了,眼睛中逐渐带上了几分凌厉与危险。
风清逸直接来到了荀瑶的房间,他感觉有点奇怪,他能感觉到荀瑶的气息,只是很微弱,就好像荀瑶还在这个屋子但是在另一个空间。
想到传说中的能让人生存的芥子空间,风清逸摸了摸下巴,自家徒弟的机缘不简单呀。
又拿出荀瑶的魂灯,见到魂焰依旧明亮,风清逸彻底放下了心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
荀瑶从修炼中醒来,出来时天已经亮了,现在荀瑶大致能确定空间中的流速与外面的流速大致为10:1的关系,也就是说荀瑶在空间中待十天,外面才是一天。
荀瑶换了身衣服,拿起桃木剑向自己每天挥剑的地方走去。
令荀瑶没有想到的是,今天她一出房间就看到了风清逸,荀瑶有些奇怪,一般这个时候,师父不应该在那睡觉吗,今天怎么到了她院子门口。
正想向风清逸行礼,却见风清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而后一阵风刮过,风清逸就不见了。
见风清逸离开,荀瑶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师父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想到自己还有两万次挥剑的任务,荀瑶也不再计较风清逸今天为什么这么奇怪了。
荀瑶练剑的地方是在雪清峰的峰顶,雪清峰本就是剑宗最高的山峰,峰顶的地方风比较大,初来峰顶时,荀瑶连人带剑都差点被风刮下雪清峰,还是这几年荀瑶的修为提高了,挥剑才没有那么困难。
在两万剑和炼体结束后,荀瑶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想到三月后就要开启的云霄秘境,荀瑶将需要的东西放在储物戒中,又在身上带了个储物袋掩人耳目,至于那些高阶的法宝丹药都放在了戒子空间中,毕竟这次秘境之行前去的又不止是剑宗的修士,还有其他几大宗门的修士,荀瑶才不想被那些专门抢劫资源的修士盯上。
整理好东西之后,荀瑶总感觉她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但到底是忘了什么呢。
直到秘境开启的最后一个月,荀瑶才想起来她好像没有和师父说她打算去秘境的事情。
想到这件事情,荀瑶急急忙忙地跑到大殿前,果然看见风清逸在大殿前喝酒,荀瑶心下松了一口气,还好师父今天没有出峰。
荀瑶站到风清逸面前道,“师父,我想要去云霄秘境历练。”
风清逸放下手里的酒壶,有些疑惑道,“怎么想去秘境了,你现在还未筑基,到外面难免会有危险,待你筑基后,我会让你出去历练的。”
“可是师父,我还从未出过剑宗的,云霄秘境不是只让炼气期修士进入吗,不会有危险的。”
“云霄秘境虽然有传闻说是上界仙人留下的秘境,但也只是传闻。这么多年来由于秘境开启,里面的宝贝早已留存不多了,你若去的话也得不到什么东西的。”
“师父,我不会乱跑的,我只是想去秘境里转转。”
见荀瑶实在是想去秘境,风清逸有些无奈道,“先前你掌门师兄为你留的有名额,但我念着你还未筑基,不打算让你去,现在你想去就去吧。”
听到风清逸松口,荀瑶有些兴奋道,“谢谢师父。”
三十天后
想到穆元修为不错,这次去秘境的队伍中可能会有穆元,荀瑶用千面幻化出一张与风凝不同的面貌,她可不想被那个话痨缠上。
荀瑶刚踏上剑宗前往秘境的飞舟,就听到旁边的人的讨论声。
“听说,剑清仙尊的唯一的徒弟这次也来了。”
“嗯,掌门还特地为她留了一个名额,本来以为她不会来,谁知道竟然来了。”
“有人说她小小年纪就能在练气期使出剑气,可以说是天才了。”
“对,我们峰的峰主都有些眼红剑清仙尊收了一个好弟子。”
“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看到她。”
听到这的荀瑶有些怔住了,师父不是说她这天赋很一般吗,还说让她好好努力争取练出剑意,难不成师父是骗她的吗?
听到旁边的人在讨论她,荀瑶第一次听的时候还会有点尴尬,现在荀瑶已经可以做到无动于衷了。
荀瑶上飞舟后就独自人找了一个角落坐在那了,荀瑶独自一人与旁边商议好秘境组队的人相比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荀瑶感觉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朝众人视线所聚的地方看去。
就见迎面走来一名身背重剑的青年,青年身着黑衣,一双眸子黑如点墨,周身带着血煞之气,他每走一步众人的呼吸就重一分,直到青年走进飞舟内的舱房,周围的人才开始说话。
许是顾忌着刚才的那人,就连说话声也不敢太大。
“今年怎么是这个煞神领队,先前不是有人说他出去执行任务了吗?”一身着外门弟子服的弟子小心说道。
“谁知道呢,不过我们只要不招惹这个煞神应该就没事。”
“谁敢招惹这个煞神,上一个敢招惹他的人已经去了西天。”
“你们这么讨论他,就不怕他听到了。”
此话一出,周围直接安静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敢开口说话,只不过都默契地不再提那名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