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答道:“我们是卦友。”
“???”
沈青枫疑惑:“什么、什么友?”
“卦友,一块八卦的好友。”
沈青枫:“……”
沈青枫:“???”
他似乎还是不太理解的看向时亦尘。
时亦尘:“……”
他都不知道,他们家妹妹怎么就跟三爷处成“卦友”了。
不过见他看过来时,他还是抬手握拳抵唇咳了声,装作一副很懂的样子说:“就是你看的这样。”
沈青枫:“……”
过了片刻,他哼了声:“你们俩联合起来玩我呢,虽然我没跟三爷他接触过,但谁不知道他平时忙得连人都见不到,怎么可能有空去跟你们一块八卦。”
时初没说话,就给了他个爱信不信的眼神。
时亦尘也没说话,也是给了他个爱信不信的眼神。
沈青枫:“……”
有一种植物不知道当不当讲。
…
下午五点,众人准时离开ktv了。
不过,路过隔壁包间的门口时,里面似乎还亮着灯,时亦尘问了时初一句:“你说他们还在不在里面?”
时初说:“不知道。”
陆辰毅他们应该在,不过江故应该是回去了,刚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神情不太好,外表看不出来,但眼睛里有红血丝,虽然不明显,但她有注意到,像是熬了一整夜的样子。
时亦尘瞧了眼那包间门,又瞧了眼她,没再说话了。
想来他们走没走也不关他的事。
大餐,是去吃海鲜,自助的。
这吃到一半的时候,好巧不巧,又碰上陆辰毅了,不过这次他们是三个人,少了江故和那施城。
陆辰毅看着抓起了只大龙虾放到碟子上的时初,扬着眉笑着说:“时小姐,你们这下一站是去哪,我看看我们还能不能再这么有缘的碰上。”
时初也笑了下,还真说了:“卿颜居。”
这卿颜居听着很儒雅,像个饭店的名字,但其实是个高级会所。
一二楼是酒吧,再往上是酒店,老板很有背景,招待的客人都非富即贵,也是些公子哥们消遣的好地方。
陆辰毅听她这么一说,当即就啧了声:“时小姐,我们等下真的也要去那,到时碰上了,你可别说我们是跟踪啊。”
时初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拿着那大龙虾就回她的座位去了。
陆辰毅稍微瞧了眼,离他们那有些远,还有堵墙挡着,怪不得刚进来的那会没看到他们。
孟景越这时候出声问了句:“这,要不要再把三爷给喊过来?”
陆辰毅说:“明天不是要跟她一块去蓉城了吗?还是别说了,让他今晚在家里养好精神也好。”
看下午在ktv里的时候,这都没聊几句,就赶人了,等下来了估计也差不多,那还不如不过来呢。
孟景越想了想,也是,便点头了。
旁边听到他们这些话的徐煜杰是一脸惊:“啊辰,你刚说什么?三爷明天要跟那时大小姐去蓉城?”
这话刚落,陆辰毅就踹了他一脚:“你他妈小声点。”
他可知道,现在时家的人都还不知道时初的本事,就连这次搞抽奖的活动都是他来弄的,这要是被时亦尘他们那边的人给听到了,三爷还不把他剥层皮。
而且,来这吃饭的,基本上都是圈子里的人,这要是被人听去了,别说时初,时家那边估计都会被惹上什么麻烦。
好多人都想巴结江故,但奈何一直找不到机会,这要是让他们缠上了时家,他估计又要被剥层皮了。
看他们这么警惕的样子,徐煜杰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左右瞧了眼,见周围没人时,才松了口气。
这跟着他们回到位置上坐下时,他就立马凑过来问了句:“你们快说说,他们俩一块去蓉城,这是怎么回事?”
“就一起去出个任务,清真大师说的,蓉城那边的情况,要时大小姐过去才能解决得了。”
徐煜杰和施城两人都不是异能者,但他们并没有把这些事瞒着他们。
他们两人大概是这个圈子,唯一知道龙组存在的普通人了。
之前因为事多,加上他们都不在京城,就没跟他们说过时初也是异能者的事。
在群里就只说了下三爷栽了的事。
徐煜杰震惊:“她是什么异能,厉害吗?”
陆辰毅摇头说:“不知道,我就只看过她使用瞬移。”
“你这什么意思?什么叫只看过她使用瞬移?她跟三爷一样?是多系的?”
陆辰毅又说不知道:“黎城那边的人,还说她有预测未来的能力,反正我看不出来,她等级应该比我们都高,她在我们眼里只是个普通人。”
低等级的异能者,是看不到高等级异能者的异能存在的,这事他们之前给徐煜杰科普过,所以徐煜杰也是知道的。
他微微张大了嘴:“这么厉害?”
“可是不对啊,以前不是传时家大小姐从小体弱多病,连门都出不了的吗?清真大师不是还亲自去看过?说她活不到二十岁,你们没去问过他?”
“三爷去问了,”陆辰毅不紧不慢的端起饮料喝了口:“清真大师说,时家大小姐的事,他说不得,说出来的代价,他承受不起。”
“你不知道,别说是我们了,就连江家的人,都还是第一次听他说出这样的话。”
那天晚上,江老爷子就下了令,对于时家的事,他们保持现状就行,谈好的合作就按合同进行,以后要是还能继续合作就接着合作,要是没有什么好合作的了,那也尽量不去招惹。
徐煜杰这次,是真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了。
半响,他掏出了手机:“不行,我要打电话跟我爸说一声,让他也别去招惹时家才行。”
他们徐家现在能发展到这个地步,少不了江家的扶持,这江家都下令尽量不要去招惹的人,他们就更加惹不起了。
陆辰毅倒是没阻止他,不过,还是又提醒了句:“你可别把关于时大小姐的事给说出来,这代价,清真大师都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