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刚才看到时初的第一眼时,眼睛瞳孔很明显的出现震鄂。
不过,很快就被她给掩饰下来了。
她没出声拆穿时初,在欧桂兰的身旁坐下后,还是垂着头不再说话。
这个样子,完全不像之前时初在那饭店门口遇到她在胥家新怀里的样子。
她抬手轻玩了两下手指,并没有说话。
胥夫人给她们两人也倒了杯水。
欧桂兰没喝,而是从她右手挂着的那个名牌包里,掏出了个木盒子过来,一脸神秘的递给胥夫人,跟她说:“琳旋,你猜猜这里面是什么?”
她笑得越来开心,胥夫人心里那不详的预感就越强烈,她接过后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装作很惊喜的问她:“不会又是条和田玉链子吧?”
欧桂兰向她点头了:“你猜对了!琳旋,我跟你说,那位大师,是真的神!他能知道你链子坏了的事,这立马就让我又给你送了一条出来,说你后面还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是、是吗?”胥夫人脸上的表情有些维持不下去了,她垂下头装作看这木盒子,实则是偷瞄了眼时初。
时初正饶有所致的看着她手上的那个木盒子,一边柳眉漫不经心的挑着。
见状,胥夫人开始一点一点的把它打开了。
见时初还是没有阻难,她后面的速度就又快了些,直接打了开来。
里面,确实又是条和田玉链子,跟之前的那条差不多。
欧桂兰说:“你这会可要好好的护着了,那位大师说,这是最后一条了。”
胥夫人笑得有些难看的应了声好。
这玩意现在对她来说,就是个晦气东西,但时初没出声,她也就没敢做出些什么拒绝的动作。
她拿在手里来回的转着,心也越来越慌。
好在没多久,时初就朝她抬起了只手:“给我看看,什么链子这么厉害,我最近也事事不顺,前两天就撞到了你,就需要这么一条链子来改变改变一下现状了。”
这话,于胥夫人而言,就跟条救命稻草一样,没等着欧桂兰说话,她就把那条链子递给时初了。
时初接过后,就出现了很诡异的一幕,那条链子在她手上碎了。
简单的来说,是没她握住的那段,变成了灰沫,而没握住的那些,“哗啦”的一声,全部掉在了地上。
那些珠子四处分散。
时初手怔了怔,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抬眼看向了她们:“我、我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刚接过,它自己就碎了,你们可是也有看到的,不怪我。”
胥夫人看着,是松了口气。
但欧桂兰的脸上就有些难看了,她蹙紧眉头的看着时初,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突然胸痛猛地吐出了口血来。
“桂兰,你这是怎么了?”胥夫人连忙抽了几张纸巾出来帮她擦,这几乎是条件反射。
想来以前她也是真心对欧桂兰的,但谁让欧桂兰这人心思不正。
欧桂来并没有说话,接过她递来的纸巾后,就抬手擦了擦唇边的血迹,眼睛一直在看着时初:“你到底是谁?”
时初这会也不打算再装下去了,她眸光深深,脸上的笑浅淡,微垂着极薄的眼皮,掩下半数目光,笑得有些散漫:“你还没资格知道我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