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被一个高大的男人堵在没有人的角落里也无法反抗,只能任由那可恶的男人为所欲为。
少女可能不知道她哭起来的样子有多么的令人疯狂。
又想怜惜,又想更加的欺负。
男人手掌粗糙,让娇嫩的皮肉受不住。
粗糙的指腹带着几分不明意味的在眼角上擦了几下。
泪水瞬间也润湿了他的指腹。
粗糙的指腹慢慢的下滑,他力道很重,陷入了软软的皮肉,像是在惩罚发泄,磨得少女的脸很疼。
那动作带着粗鲁的意味,让少女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被吓得差点话都说不出来。
少女咬着淡粉色的唇肉,眼尾红艳,豆大泪珠,颗颗滴落,凄婉哀艳,楚楚动人。
哭着哀求:“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有很多钱……而且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
她还在天真的以为这个男人只是为了钱。
少女的声音染上了哭腔,可怜又可爱,男人哪里还有心思听她说话呢,他现在被另一个吸引了视线,盯着眼前那被咬的娇艳欲滴的唇肉,说话的时候都喷出了一口的香气。
香的男人晕头转向,脑子像被重锤锤一把,轰隆声响,一片空白,目光赤红的盯着那。
高挺的鼻尖凑近了一点,香味更浓。
他已经知道最浓的香气从哪里散发出来的了。
攥着少女手腕的大手收紧,猛然急切的低头凑近,咬了上去。
少女瞪大了满含泪水的眼睛,嘴里满是淡淡的烟草味,但是没过一会儿就被血腥味蔓延。
唇上和舌尖上的刺痛让少女的眼泪哗啦啦的流。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太过于激动兴奋,他亲的很重,没有任何章法,这根本不像是亲吻的亲吻。
男人的呼吸越发混乱,松开了一直禁锢着少女的手,宽厚的手掌顺着发丝滑下,两只手捧着少女的脸。
少女都被吓傻了,舌尖破了,火辣辣的疼,她更咽着,“你不要这样……我好疼……”
那软软哀哀的声音,就像刚出生的小奶猫,用软软的猫爪子直往他心口处挠。
也让原本沉迷不可自拔的男人猛然惊醒,他撩起眼皮,对上了少女盛满水雾的眼眸,他像是被电触到了一般连忙把舌头伸了回去,撒腿跑了。
沈悦白着一张脸蹲在了地上,抹了一把唇肉和下巴的口水,不小心碰到伤口又流着眼泪疼了半天。
她嘴里还有烟味和血腥味,舌头动一下都疼,红着眼睛擦眼泪。
缓了一会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发现那一大束玫瑰花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几片花瓣和几只断了头的玫瑰,好像应该还被人重重的踩过。
[系统,刚才是不是大反派。]
系统:[……是的,你没事吧。]
沈悦把围巾系好:[没事,就是嘴巴很痛,脸也疼。]
系统听着心疼:[你怎么这么傻,你可以咬回去啊!]
沈悦愣住了:[……怎么咬回去?]
系统:[大反派怎么咬你,你就怎么咬回去啊,你这样就岂不是让他白咬了?你吃亏了,你知不知道?]
沈悦:[……]
好像不管咬不咬回去,吃亏的都是她吧。
沈悦沉默了一下,迟疑的问:[你知道刚才我们在干嘛吗?]
系统语气愤愤不平:[我当然知道!大反派在吃你的嘴,我都看到了,他还咬了你的下巴!真的太坏了!]
沈悦沉默了,听系统的语气好像真的以为只是单纯的咬,没有任何的色彩。
[以后这种事情你都可以看到吗?]
系统单纯的问:[什么事情。]
沈悦难以启齿:[……就是大反派咬我……]
系统似懂非懂:[不会哦,脖子一下我就会被屏蔽看不到了。]
沈悦松了一口气,她真怕到时候她教坏了系统,那么纯洁的一个数据,变黄了就不好了。
沈悦接受白波花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刺激大反派,而是为了人设,在全校被人告白,原主肯定会很开心,虚荣心更是得到了满足,如果转身就走或者冷声拒绝其实都不符合人设,原主本身就是个白莲花,外表看上去纯洁,其实内心阴暗。
她不喜欢白波,但并不代表不喜欢被捧在手里的感觉,她不拒绝那么彻底就是为了让白波认为自己是还有希望的。
可惜沈悦还是要和白波说清楚。
星期六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
而白波的心情比阳光还要好,早上早早的起床收拾自己,发型用发胶定好,衣服也是经过千挑百选,甚至还喷了香水,这么一折腾,白波看着镜中的自己还是有点不满意。
黑色会不会太死板了?
于是又换了一件咖啡色的大衣,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丝,确定一丝不苟才肯出门。
早早的就在咖啡厅等待,白波一看手机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早到了一个小时,紧张局促忍不住东张西望。
这也许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是意义上的约会,对他来说,沈悦接受了他的玫瑰花,那就说明接受了他,昨天晚上沈悦又发信息说今天要见一面,被他自动理解为约会。
拿手机照了照发型,没乱,很帅。
沈悦提早十分钟来了,没想到白波已经到了。
“你等了很久吧?”
沈悦落坐,抬眸注意到今天的男生格外的不同,但是也没有看出哪里不一样。
白波绅士的把饮品单推到沈悦的面前,“你看看有什么想喝的。”
咖啡苦,沈悦更喜欢喝奶茶,她就随便点了一杯奶茶。
一直性子活跃的白波,这会儿倒是腼腆了,他忐忑又紧张的搅着咖啡,没有了往日的自信张扬。
奶茶没一会儿就做好端上来了,沈悦喝了一口,又甜又腻,但是她喜欢。
“白波。”
“我在!”
男生的背下意识的挺的笔直,薄唇抿紧,眼睛亮亮的盯着她。
面如美玉的少女弯着淡粉色的唇,梨涡浅浅,笑里带着清新的温柔气息,声线软柔,让人心旷神怡,又纯又欲。
她像是不好意思,摸了摸白玉般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