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云玄感觉有东西在自己脸上缓缓蠕动,刺激到自己,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随后睁开还在打架的双眼,心中怒骂“妈的,以后坚决不对瓶吹了,后劲太大了,头疼欲裂,喉咙巨疼”。“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狗子,二蛋呢?”云玄睁开眼,扫视四周,没有看到熟悉的场景,面前站立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双鬟发髻,由蓝色丝带绑着,发丝柔亮顺滑,服服帖帖的披在肩上。她灵动的双眸神色慌张,铺满泪滴,惊恐万分,小巧精致的秀鼻下是一张樱桃润唇,微微抿着,面色发白。“别演戏了,出来吧,这种小把戏也想骗你爸爸,太低级了”云玄忍不住吐槽道,这都二十一世纪了,还使用这么低级的恶作剧。打扮的很复古,就像眼下正流行的汉服,云玄一眼就看出,这不是汉服,但也想不起来这是哪个朝代的服饰。“殿下,您没事吧”阿环小心翼翼的问道,心中则是翻起滔天巨浪,一脸震惊,似乎殿下跟以前不一样了。虽然听不懂殿下说的话,阿环明显感觉到殿下的语气跟平时不一样,又喜又怕。
“殿下,我说姑娘,你还真敬业,好了,好了,我没有时间陪你们玩,我要回去了。”
说着咒骂着那群狐朋狗友,不就是以前用同样的套路玩过他们吗?多大点事,至于吗?云玄不陪他们玩了,随后掀开被子,打算离开这里,回去再那些龟儿子算账。“啊,这,这……”云玄不敢相信,这个洁白细小的胳膊是自己的,自己可是二十多岁的人。
长年在社会上奔波,早就晒黑了,后来为了好看,云玄特意去健身,终于练成古铜色。
每次去海边度假的时候,引的无数人美人尖叫连连,这胳膊一看就是十三四岁的样子。“殿下,您没事吧?”阿环看着神神叨叨的殿下,一惊一乍的吓得阿环面色苍白,当场跪了下来。“姑娘,别这样,我受不起”我丢,云玄吓了一跳,为了几千块钱至于吗?又是角色扮演的,又是下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了你。看着女孩怯弱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家境不好,提前步入社会的女孩子。龟儿子,云玄回去以后一定好好好教训一下那些龟儿子,怎么能用钱伤害人家小姑娘弱小的心灵呢?云玄也不管自己身体出现的异常,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直接跪了下来,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云玄可急眼了,这可是法治社会,这要是被有心人给拍下来,自己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不用想了,明天新闻上的头条肯定是自己用金钱威逼未成年少女,让其下跪,强迫对方,说不定还会有一个大大的镜写。云玄转而一想,说不定是别的竞争对手使用的肮脏手段,为了打击自己跟公司,所以才使用这种下级的方法,无所不用其极。云玄眯着眼,神色不悦,生气归生气,不过看眼前的姑娘,也是被逼的。
若非生活不允许,谁愿意如此卑微。看着小女孩惨兮兮的样子,云玄心有不忍,打算拉一把,扶她起来,怎么能随随便便给人下跪呢?
“啊”就在云玄掀开被子,一声惨叫声响起,惊得阿环胆战心惊,看着云玄痛苦的样子。“殿下,您怎么了,可别吓阿环,怎么办呢?”阿环着急的跑过去,可奈何自己也没有办法,只能干着急。“娘娘”灵光乍现,阿环似乎想到了什么,急急忙忙有跑了出去,只留下云玄一个人在这痛苦的嘶吼。一股不属于云玄的记忆瞬间如同潮水一般涌进云玄的脑海,如同电影一样,一帧一帧的播放着。许久,痛苦的惨叫声消失,云玄跌坐在床上,随后往后一躺,嘴里念叨着“穿越了吗?”云玄不敢相信,这么扯淡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可刚才的记忆融合是那么真实,仿佛就像亲身经历的一样。穿越,这可是历代物理学家做梦的想实现的事情,云玄一直以为这么狗血的事情只会发生在小说中,却没想到自己也有亲身经历的机会。云玄平复着内心的惊讶,激动,打量着这个异世界,与自己生活的世界有什么不一样。融合着这副身体的记忆,云玄知道自己现在生活的地方是一个叫枫落国的国家。这副身体的主人就是当今皇帝的儿子,也就是四皇子,前不久由于失足落水,错过了最佳抢救时间,这才让来自现代的云玄有机会附身。皇子落水,这可是一件大事,皇宫戒备森严,可谓三步一岗,四步一梢。往来行走与宫内的太监,侍女更是络绎不绝,怎么会没人看见皇子落水呢?云玄眉头一皱,此事不简单,必有曲折。果然,随着记忆的深入了解,云玄才恍然大悟。虽然这副身体是位皇子,可由于天生大脑发育迟缓,导致一副白痴的样子。
因此不被皇上喜欢,自然而然地位一落千丈,这不,连住的地方都是皇宫中偏僻的角落。有趣的是这副身体的原主人也叫云玄,或许自己能够来到这个世界也许这个名字有关。
毕竟,气运之说,玄之又玄,谁也否认不了这个东西。要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也就罢了,可偏偏云玄是个皇子。云玄的出生,无疑是给皇家蒙羞,给皇帝蒙羞,是个耻辱。
一代明君,英明神武,生出来的孩子居然是个傻子,这要是传出去那还不是啪啪打皇上的脸吗?
要知道,这个时代并没有科学,人们对于风水鬼神之道,颇为信服。
于是就有人散播谣言,说云玄的出生乃是不详之兆,轻则百姓流离失所,重则动摇国本。
皇上虽然表面上不喜这些谣言,但是内心深处还是多少有点忌讳的。
于是在皇上对云玄种种行为影响下,云玄成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皇子。
于是乎,在后宫偏僻的地方,生活着一个痴傻的皇子,成为一众丫鬟,奴仆嘲笑的对象。
“什么人要杀自己呢?”云玄不解,自己都已经混成这个样子了,连个奴仆都敢嘲讽自己,什么人还会选择杀自己呢?
杀人,无非为情,为利。
这两个东西跟自己差着十万八千里,谁会因为这两个理由杀自己呢?
“头疼啊”在原主人的记忆中,并没有关于这些事情更多的记忆,云玄也没有办法。敌暗我明,这战不好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