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公子,楚公子口中的那个人该不会是你吧”柳寒烟不安,紧张的看着云玄。能说出无视大儒,轻视麒麟榜的人,估计也只有身边的云玄有这个可能了。
“虽然我没有这么说,但我确实是这么认为了。在我看来,麒麟榜,不过就是一些吃饱了没事做的人研究出来的一个游戏罢了。”
“至于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儒,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了,站的太高,还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在我看来,也就那回事,只不过多读一些书”
读书使人明理,读书使人知智。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读书人似乎变成了一个了不起的尊称,天下就应该给这些读书人让道。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在云玄看来,这句话不过就是一个笑话罢了。
唯有那些孜孜不倦,勤勤恳恳,持之以恒的为国家的发展,为百姓减轻劳累的工作。这样的人才是值得尊敬的。
其他的不过读了几年书,一件正儿八经的事都没有做过,只会说几句上不了台面的诗句,在云玄看来,都是无用的。
如果说几句诗词就能让全天下地百姓安居乐业,人人都有饭吃,人人都能有充足地衣服穿,云玄愿意站在这里,说他一个几天几夜。
当然了,云玄也理解这个落后的时代对于那些农民的不公平,世家无寒士,他们掌握着这个国家绝大部分的资源,也正如此,才会造成现在这个局面。
社会的稳定靠的就是无数个普通的农民,社会的发展靠的是那些有学问的学士,可没有安稳的社会,他们怎么能推动社会的进步呢?
“云公子,既然敢说,为何不敢站出来呢?难道你只会空口谁大话吗?诸位,我说的那位云公子,年纪不过是十三四岁,带着面具的,有人要是看见他,替我告诉他一声。”
“敢做不敢当,就凭你岂有资格评价麒麟榜跟大儒,徒增笑话罢了。”见云玄不敢站出来,楚天佑冷冷的笑着,果然不过就是一个纸老虎。
“是他”听到楚天佑说那人带着面具,男子这才想起来,刚才那个打自己的人就是楚天佑口中的狂徒。
“楚公子说的好,刚才在下亲眼听见那人说只要他出场,在场的所有人都得被他通通镇压,麒麟榜不过而此之类地话。”
“在下听后很是气愤,欲找他理论,可惜不敌,被他痛打一顿,此事周围得人都知道,云公子,我说的可有半句假话”
男子大喜,正愁没机会跟这些天骄搭上线,于是附和着楚天佑,将云玄描述成为一个在读书人看来十恶不赦得罪人。
践踏大儒的尊严,轻视麒麟榜的威严,殴打读书人,这些在这些自以为是的上流人士看来,都是罪不可恕,罄竹难书,罪恶滔天的大罪。
“哈哈哈,我有何不敢”虽然柳寒烟委婉的劝说自己离开,没人见过自己的真面目,楚天佑说的那些事情跟自己也没有关系。
可云玄却不这么想,当云玄来到这个小太白节后,脑海中出现的就是无病呻吟这四个字,小太白节侮辱了唐白这个高挂于文学长河中的璀璨明星。
“没想到此人竟然还敢站出来,真是狂徒,不知廉耻”
“就是,看他年纪不大,口气不小,也没有三头六臂,也不知道这么想的,居然连大儒也不放在眼里”
云玄光明正大的走出来,无视周围的人流言蜚语,平静的看着楚天佑,这送上门的人头不要白不要。
“你来了”楚天佑笑着看着云玄。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你觉得你能赢的了吗?”
“你觉得我把你放在眼中吗?”
“你,哼,我倒要看看你今日是如何离开这里的”论嘴皮,云玄无惧任何人,大儒见到了也得跪下,前提是别说文言文,不然理解不了,骂的不解气。
“我来了,无视麒麟榜,轻视大儒,殴打他人,这些都是我做的,你们能奈我何”云玄挥挥手,丝毫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在五千年璀璨文化的结晶中,大儒给云玄提鞋都不配。
“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真是鼠无大小皆称老”看台周围的人见到云玄这么嚣张,这么无畏的样子,怒火丛生,大师在侧,一点礼仪都没有,令人不耻。
“说的好,鼠无大小皆称老,小子,不是看不起大儒,看不起麒麟榜吗,能对出下联吗”
“我不是针对你们,我是说你们的都是垃圾。区区一个狗屁不通的上联,就让你们这么兴奋,我看那麒麟榜上的人也不过如此”云玄最反感的就是这些半吊子的水平的读书人,明明很生气想要骂人,偏偏还要拽一两句诗句或对联来显示自己有文化。
“哼,有能耐就对上来呀”
“就是,就是”
“听好了,鬼有雌雄总姓乌”连小学都没有毕业的人,你们哪里来的勇气跟我比文化,我只是没有文凭而已。
“两猿截木深山中,小看猴子怎样对锯”
“一马陷身污泥里,问老畜生如何出蹄”
“一二三四五六七”
“孝弟忠信礼义廉”
“稻粱菽麦黍稷这些杂种哪个是先生”
“诗书易礼春秋许多经传何必问老子”
……
“鲈鱼四腮一尾独占松江”
“螃蟹八足二螯横行天下”
片刻过去了,周围观看的人都瞠目结舌,呆如木鸡,眼神空洞,不敢相信这天下还有如此之人,居然都不用思考就能完美对出下联,侃侃而谈。
要知道,一开始只不过是一些不入流的学士气愤不过出个对子想要为难一下云玄。
可到了后面,基本上都是有着小俊杰之称的第三梯队的人物开口,实力也就仅此于欧阳风之下,依然被云玄打的落花流水,不堪一击。
“还有谁,你们不是很厌恶我吗,不是很讨厌我吗。觉得我不尊重这个,不尊重那个,现在我给机会给你们,你们怎么这么不中用呢?我说了,在场的不管是不入流的,还是麒麟榜上的,大师也可以,总之来者不拒”我还没有用尽全力,你们怎么就倒下了呢?
“哼,真是无知者无畏,不过旁门左道罢了,还真以为自己天下无双”脾气火爆的郑大师看不惯云玄那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样子,要不是不想落人口舌,以大欺小,真想上去教云玄做人不要这么高调。
“此子虽然狂妄嚣张,可你看他那眼神,很是平静,没有一点起伏,仿佛这样的事情根本不会让他上心。这可不是无知者的眼神,相反这是一种绝对的自信,刻在骨子里的自信,你说此人是不是那个人”
相比于郑大师的火爆,王大师则不是这样认为的,那自信的眼神,泰然自若地样子,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王者气息。
王大师想到一个人,也就是那个人的出现才导致麒麟榜第一的位置一直空缺,哪怕是强如孔照,也得屈居第二。
虽然王大师不知道那个人的身份,但却在一次宴会上听到一位大儒说过,那人不出数年必可成为一代大儒。
“你是说那个神秘人,不应该啊,要真是他的话,也没有必要闹这一出”朱大师摇摇头,并不是很赞同王大师的说法,可除了他,也没有人可以无视麒麟榜上的天骄。
“不知道,看下去就知道”脾气火爆的郑大师罕见的沉默了,那人已经超越大师这个称呼了,算算时间,应该是半步大儒了。
“你呢,我已经出现了”云玄将目光看向楚天佑,第三梯队的人都解决了,现在就剩下二梯队了,第一梯队的人也不知道在哪里地方喝花酒呢?
“你觉得赢了他们就能赢我吗?”楚天佑看着云玄那平静的眼神,心中隐约有些不安,可既然走到这一步了,就没有后退的资格了。
要么打败此人,一举成名,要么被他打败,成为一个笑话,不过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管宣打败欧阳风跟华忆,也不过就是混到了一个半步麒麟榜前十的称号,自己可是麒麟榜排名第七的天骄。
能够稳稳压自己一头的也不过上面六个人而已,那些人楚天佑都认识,没有一个跟云玄相似。在楚天佑看来,云玄不过就是有一些才华,也就比侯之强一点,可在自己看来,也不过如此。
“说吧,比什么”云玄说道。
“比作诗”文学虽然粗略分为诗词歌赋,可术业有专攻,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每个人都擅长其中某个部分。
厉害一点也不过兼顾着另外一个,可擅长的还是自己最拿手的。楚天佑见云玄对对子如同喝水一样简单,觉得云玄擅长的就是对子,楚天佑虽然不惧云玄,可也要狮子搏兔,用尽全力。
“没有好处的事情我可不敢,说吧,赌注是什么”云玄看着楚天佑,有些好笑,自己都站出来挑战所有人了,还分什么诗词歌赋的,把你会的都拿出来,一一捏碎。
“赌注?”
“没有好处的事情我可不干”
“你不怕被人嘲笑吗?”
“嘴巴长在被人身上,别人要是嘴贱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挨个去把人家的嘴巴给封起来吧,要真是这样,第一个不就是该封你嘛”想要踩着我头上往上爬,不付出一点代价能行吗?
“哼,那你说赌注是什么”楚天佑很是恼火,眼神中尽失怒火,第一次被一个不入流的家伙给气到这种地步,可自己还得陪着笑脸。
“那就五万两白银吧”云玄想了一下,不知道五万两够不够给落霞赎身的,索性给个十万,十万要是再不行,给他一个拳头。
“五万?可以”楚天佑沉默一会,开口说道。
“官仓老鼠大如斗,见人开仓亦不走。健儿无粮百姓饥,谁遣朝朝入君口”这些公子哥还真是有钱,自己一个皇子想要拿出五万两白银都要十年之久,而对他们来说,不过就是一个零花钱罢了。
“你不要欺人太甚”楚天佑再也无法保持平静,怒气冲冲地盯着云玄,楚天佑岂会不知道云玄那首诗是在讽刺自己地父亲中饱私囊,贪赃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