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
云玄拿着渊红,不断切割着一块石头,剑锋滑过,石头应声而解。
别说,有一把锋利的武器就是好,得心应手。
之前云玄打算雕刻一个石雕给皇后,作为寿礼,去神宫监要来一些辅助工具。
可结果令人不满意,震得云玄手直疼,结果还是一塌糊涂。
“好”云玄看着眼前一把石剑的雏形,露出满意的笑容。
“殿下,这是在雕刻石剑吗”
阿环收拾好后,听到院落中传来劈里啪啦的声响,走出来一看。
只见殿下再用利剑不断的切割着石头,阿环走进一看,好像是一把石头做成的剑。
“本殿下也是命苦,本想着找侍女借点东西,可没想到本殿下一点面子都没有。无奈之下,只好做起苦力,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云玄打趣说道,不知道阿环这护食的性子从哪里学来的,自己用一点事情都没有。
可是要送给别人,那可就跟要阿环命一样,怎么解释都没用。
好说歹说,威逼利诱。
阿环才勉强同意让自己拿一些,还得是阿环不要得才可以,这给气的,要不是看着阿环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正想揍阿环一顿。
“殿下,哪有”霎那间,阿环脸上出现一抹红晕,不好意思的说着。
“严蛰住在哪里知道吗”
太子那已经去过了,目前皇宫内只有五个皇子皇女,云玄打算先从炎蛰开始。
自己跟其他三个之间一点交情都没有,冒然过去有些不合适,更别说自己是来要钱。
要是听懂了自己话外的意思,意思意思还行,这要是没听懂,自己也不好说的太直白。
有了严蛰在前,想来他们也会知道自己的目的,心里也好受一点。
云玄记得一个著名的定律:争先恐后定理。
说的是在一辆坐满人的公交车上,行驶在无人问津的道路上,这个时候遇到几个劫匪。
劫匪说道“我们只求财,不图命,不要轻举妄动。第一个人交五十,第二个交一百,第三个交一百五十,以此类推”。
这个时候,有人迅速交了五十,一百,众人见状,立即排队交钱,甚至还发生了激烈嘴角。就这样,劫匪不费吹灰之力之力,就得到一大笔钱。
那些排队交钱的人不在乎自己这一边有多少人,只在乎自己交的钱是不是比别人多。
“小皇子住在景行宫”阿环好奇看着那把石剑。
“试试,能不能拿起来”云玄说道。
“咿,咿呀”
“好重,殿下”阿环使出吃奶的劲,也不过让石剑剑柄离地几公分,还没有坚持十来秒的时间就放下了。
“殿下,这剑好沉,不如找几个太监来吧”
这石剑也太重了吧,自己使出全力都无法拿起来,殿下估计也不行。
“不用了,区区一把石剑而已,看我的”
看到阿环那吃瘪的样子,云玄有些好笑,这可是纯石头制作的,还是实心的,能不重吗?
云玄一手握在剑柄,猛地一喝,手腕一沉,随后手臂用力,将这柄石剑拿起来。
好险,差点就在阿环面前丢脸了。
有点沉,百十来斤还是有的,就是不知道严蛰能不能拿起来。
云玄也不关心,礼物送到了就行。
“哇,殿下好厉害”阿环化身小迷妹,满眼崇拜。
“低调,低调”云玄心花怒放。
“去到厨房找一些红色汁水跟纱带过来”云玄放下石剑说道。
“殿下,您受伤了吗”阿环急切的走过来,认真扫视着云玄的双手,可是并没有发现任何伤口。
“拿过来就知道”
“好剑”云玄拿起渊红,满眼精光,真是好宝贝,云玄挽了个剑花,斜握渊红,左手则背在身后,宛如剑道高手,一代大侠。
“殿下,东西拿来了”这时,阿环回来了,手上拿着一节纱布跟红色液体。
“过来,给我涂上”云玄走到凳子那,伸出双手。
涂上?阿环一脸茫然,是自己听错了吗?
殿下的手又没有受伤,涂这个干嘛。
再说了,要是受伤了,也不能涂这个呀。
“发什么楞,快过来,在等下去,天都黑了”看着阿环那傻站着,云玄催促道。
“殿下,您这是要干嘛”阿环将东西放到桌面上,不解说道。
“你傻呀,要是不把自己弄得很可怜,人家怎么知道我送的礼物很珍贵,怎么给我钱……不,怎么觉得这份礼物来之不易呢”好险,差点就说漏嘴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在犹豫我给你来一个天女散花”云玄打断了阿环的纠结,稍微用力赏了一个脑瓜。
“啊,不要,我这就来”一听天女散花,阿环吓得一激灵,整张脸都变成苦瓜脸。
可见,阿环对于天女散花有着很深的阴影。
看到阿环这害怕的样子,云玄咧嘴一笑。
上次睡不着跟阿环赏月的时候,无意间跟阿环说道天女散花。
阿环还一脸天真问着什么叫天女散花,云玄当时为了吓一吓阿环,云玄玩起恶作剧。
云玄还记得当时阿环吓的慌忙跑到房间,花枝乱颤。
所谓的天女散花就是一瞬间降落无数个脑瓜嘣子,直叫人头晕眼花。
“殿下,您看可以吗”阿环小心翼翼用红色汁水点缀着。
“还行,再给纱布沾上一点”云玄无语,让你伪造伤口,不是让你画画,还是印象画派。
“走吧,去严蛰那里”云玄看了一眼,还可以,挺像那么回事。
于是乎,云玄拿着石剑,带着阿环,来人浩浩荡荡开启要钱之旅,哦不,是交流感情。
云玄要钱,不,原始资金积累的过程如火如荼的开始。
“吴峰怎么说”
十几天的时间悄然而去,张顺等得不耐烦,本以为那个刺客失手之后会寻个时机再次回来,夜探叶府。
可是事情并非如同张顺说的那样,这些天叶府安安静静,无人打扰。
“吴峰说都兆尹那边也没有找到什么有利线索,就知道凶手是地境下品到中品高手,年龄应该不过三十”
叶永也皱眉,虽然恩师久退官场,可好歹也是自己得师父。
都兆尹查了这么久,就查出这些毫无意义得线索。
“废话,都是废话,谁不知道凶手是地境下品得,要真的是上品或者天境高手,他们连人影都看不见”
张顺大怒,这还用查吗?
稍微猜测一下都知道,要是凶手是武夫,估计连恩人府邸都进不去。
“哎,国都出现凶杀案都是有都兆尹负责,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静静等待”
官场最忌讳的就是越权越职,这比做错事还要可怕,稍有不慎,就会引来灭门大祸。
“哼,估计就是那个都兆尹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指望他们还不如我自己去查”
张顺对这些官场人最是看不起,办事拖拖拉拉的,什么事情都讲究证据线索,这样猴年马月才能找到凶手,告慰恩人在天之灵。
“这里是国都,你可不要乱来”
看张顺那暴躁的样子,叶永真害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国都可是天子脚下,别说他一个地境,就是天境来了,也不敢在国都胡作非为。
“我知道,出去走走”张顺头也不回,径直离开。
“奴才(奴婢)见过四皇子”景行宫的太监侍女见到云玄,赶紧行礼。
“起来吧,炎蛰在里面吗”
“启禀四皇子,小皇子在里面,奴才这就去禀告小皇子”一边的太监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找他,对了,你们去跟清妃娘娘说一声,就说我来找炎蛰麻烦了”说完,云玄率先进去,留下一脸茫然的下人。
进入里面,不仅宽阔,而且还很华丽,真可谓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有着两道身影,一个坐着,一个站立着。
“咳”
一声咳嗽声打破了这安静的气氛。
是他,四皇子云玄。
两人神色复杂,不知道云玄这次来所为何事。
“老奴参见四皇子”
再次看见四皇子,老太监的心情很是复杂。
犹记得初次见到云玄的时候,那时候还不过就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
占着皇子的身份暴打小主人,虽然气愤,但更多的是看不起。
一晃数十天过去,那个不被人看的起的四皇子摇身一变,成为仅次于亲王之下,势力最大的皇子。
就连太子都被云玄逼得禁足在东宫,双王也暂避锋芒,不可一世。
“炎蛰,你在干什么”云玄撇了一眼老太监,云玄对他还挺有印象的,毕竟那一巴掌云玄用力了。
“四,四哥,我在在练字”炎蛰有些畏惧,或许是云玄在铉锡殿上斩杀老道,看着那血腥的样子,一时间不能接受。
别看炎蛰身为皇子,呼风唤雨,实则不过就是一个连杀鸡都不敢的小屁孩,更别说看见血喷如泉的场面。
“我来看看”
云玄来了兴趣,来到这个时代这么久了,云玄还没有仔细观察过这个时代的字体。
“练了多久了”云玄看着炎蛰写的字,简直就是辣眼睛,如同母鸡脚丫子一般,难看。
“半个多时辰了”炎蛰小声说道。
“学习,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要劳逸结合才是最佳的方式。走吧,今天四哥给你带来了一件好东西”
从字体上就能看得出来,炎蛰已经厌烦了,也是,这个年纪的还在最向往的就是外面的世界。
“四哥,你的手怎么了”炎蛰看到云玄的手上缠绕着纱带,上面隐约间还能看见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