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刚要说话,莫北冥又是一个冷眼扫去。
“……”
这一来,他又不得不把嘴闭上。
“你可以走了。”
直到莫北冥授意,他才敢离开。
“六爷,你腿麻吗?”
阮轻歌还算识相,主动嘘寒问暖。
这一路,莫北冥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没有动过,身体早就僵了。
可他却不露半点痕迹,忽略了她的问题,淡声道:“下车。”
阮轻歌盯着他发白的脸看了一会儿,才点头哦了一声。
接着她就打开车门下了车。
可车上的男人却一动不动。
“六爷怎么不走?”阮轻歌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
莫北冥没答话,到底还是忍着不适,开门下车。
然而 腿刚落地,一股酸麻感就直冲血管。
“嘶——”
倒抽冷气的声音,落到了阮轻歌耳里。
她绕过车头来到莫北冥面前,问他,“腿麻就说嘛~,干嘛死不承认?”
莫北冥不答话,只是用阴鸷的眼神盯着她。
阮轻歌憋着笑,上前搀扶他,“走吧六爷,我是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闻声,男人冰冷的眸子才总算有了温度。
他随着她的动作迈开脚步,侧目看着那张白净的小脸。
“说话算话?”
阮轻歌只顾看路,并不看他。
答道:“嗯,说话算话,不丢下你。”
莫北冥的目光深了几分,却是不再说话。
两人就这样相互依扶,走进宅院深处,融入这夜色当中。
……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了几天。
这几天,子苏每天都会定时来给流玉和小男孩疗伤。
两人的伤势很重,几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流玉中途醒过几次,醒来就要见阮轻歌,看样子是有话要对她说。
可每一次,都被阮轻歌制止了。
她让他先把伤养好,有什么话,等他好转再说。
小男孩只醒过两次,第一次阮轻歌没有见到,第二次,她正好就在旁边。
他一醒来就要去找星魄珠,说要拿星魄珠去救人,要是错过了时间,就再也救不活了。
可还不等阮轻歌深问,他就又陷入了昏迷。
下午一点。
手下来房间给阮轻歌传话,说莫北冥要见她,在书房等她。
替床上昏迷的一大一小量过体温,又盖好被子,阮轻歌才放心离开。
几分钟后,她现身隔壁书房。
进门就问正在办公的男人,“六爷找我有事?”
莫北冥手上翻阅文件的动作不停,头也不抬地说:“过来。”
阮轻歌随手关了房门,这才走向他。
在他面前站定后,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了书桌上的一个小盒子上。
盒子很陈旧,一看就上了年头了。
“这是什么?”
她问。
莫北冥这才停下手头工作,抬眼看她。
“打开看看。”他示意她。
阮轻歌闻声,沉默了小片刻,才伸手拿起了盒子打开。
一颗通体晶莹的珠子置放在盒中,由内而外散发而着光泽,一看就不是凡物。
然而只一眼,阮轻歌就感觉到一股灼热冲上口头。
“噗——”
她猛地喷出了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