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北橙低头，看着自己的晚餐。
“可真是味同嚼蜡啊！”
于北橙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吃饭机器，把东西填进自己的嘴里。
问阅。
虞欢这是第一次给别人讲课，下面的人各个年龄层的人都有，不得不说，这真的是让她无比的紧张。
诚实的说，高考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中途休息的时候，虞欢紧张了喝了一瓶水。
虞欢叹了一声，谁能想到，有一天她竟然以这种方式体验了一把当老师的感觉。
这感觉，真的不太妙。
虞欢被开玩笑的签了几张签名，然后才被放过。
结束之后，虞欢没有乱跑，顺着顾茶茶给的图片，坐在那的沙发上，等着顾茶茶下班。
手机叮一声。
是于南橘发来的图片。
看着一大摞扉页。
虞欢发过去了一个棒棒哒的表情包。
下一句就是催促着于南橘去休息。
虽然签字重要，但是自己的身体更重要。
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要是出了什么事，那难受的只有自己。
于南橘乖乖等我放下了笔。
“干嘛呢？”
虞欢被这突然的一拍，吓得抖了一下。
“跟橘子聊天呢！”
顾茶茶温柔的摸了摸虞欢的后背。
“刚刚吓到你了，真的抱歉啊！”
虞欢摇头。
“没事。”虞欢把手机放进自己的包里，“下班了。”
“嗯。”
顾茶茶拉着于北橙就走。
“走，姐带你吃饭去。”
“嗯。”
顾茶茶拉着于北橙，目标非常明确。
这是一家烤肉店。
虞欢看了看顾茶茶。
“你确定，吃这个？”
“嗯。”顾茶茶还点了点头，“就吃这个。”
氛围到了，高低得整杯酒。
顾茶茶看着虞欢那熟练的动作。
“你这动作，看着就知道是个会做饭的。”
顾茶茶撑着自己的脑袋，一直盯着虞欢的动作。
“喜欢做饭，也会做，如果以后有机会，我请你吃一场家宴。”
“那可真是非常荣幸。”
虽然虞欢没有看顾茶茶，但是就知道她有什么话想要对自己说。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畏手畏脚了，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就是了。”
顾茶茶盯着虞欢。
“你真的让我问。”
“嗯。”
“问什么都回答？”
“我能回答你的，我肯定就回答。”
顾茶茶突然怂了。
“你保证，你别生气！”
“我发……”
顾茶茶拍下虞欢的手。
“别发誓了，天天发誓，小心哪天老天爷都烦了。”
虞欢看着顾茶茶，收回了自己的手。
“你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我就是了，不用这样拘束。”
为了让自己勇敢说出口，顾茶茶还喝了一口酒。
“欢欢，你认识秦砚吗？”
这世界同名同姓的人很多，可是每个人提起秦砚这两个字，在虞欢的脑海里总能清晰的出现一个身影。
“认识。”
顾茶茶又喝了一口。
“你知道，我做编辑就是来体验体验生活的，都是我喜欢，我不穷的。”
虞欢点点头。
“我知道。”
虞欢看了一眼顾茶茶。
“你认识他？”
顾茶茶全身都在用力否定。
为什么这么用力，当然是证明自己真的跟那个叫秦砚的人不熟。